作者:一壶热水
“是吗?”季朗反问我,然后一手托住我的屁股往他下腹处挤压。
我皱眉,“你他妈……硌到我蛋了,你有病啊……”
“你屁股真软……怎么办,我忍不住了……行不行?”
忍不住也要忍啊,这可是在他家啊,难不成我们还真做吗,万一再弄个大出血什么的怎么解释,到时候行动不便也是肯定的,季朗父母心再大肯定也能察觉一二的。
我:“忍不住那你就滚出去,你去你那屋睡。”
“郝宇你可真狠。”季朗压着我,像是一条在潜水的鱼在我身上来回的磨蹭,然后又啃咬我的脖子。
“我相信你社会主义接班人的身份了,行吗?”我抓住他准备拉开我内裤的手,“你他妈别咬脖子,那么明显……”
“我给你做个记号,你明天就穿个高领毛衣吧。”季朗说。
“明天三十五度,我穿你的高领毛衣啊……”
季朗像疯狗一样舔舐我的喉结,双手揉完我屁股又插进我的发间揉搓,“怎么办……想死在你身上,我要疯了。”
我也要疯了。
“郝宇……咱撸一撸行不行,你用手给我弄出来也行……我真是受不了……”听得出来,季朗的嗓子都哑了,眼神里满是抑制不住的爱与渴望。
我又何尝不是。
我的手刚摸到他的内裤腰儿,“只撸不做哈,在你家我有点儿……”
季朗还没来得及点头结果门又响了。
“季朗,季朗?”门外杨阿姨喊到。
“卧槽,怎么这么烦人啊!”季朗“蹭”的一下坐起来,成了跪骑在我腰上的姿势。
我恨铁不成钢,“那你丫快下去啊,等你妈拿钥匙开门进来吗?”
季朗后知后觉的下去,然后又把被子都盖在我身上,我觉得不妥,又坐起身把上衣拿过来套上。
季朗就穿了一个内裤,似乎也是觉得不妥,回头把裤子套上了。
“季朗!季朗!”杨阿姨又在催。
季朗:“来了来了,这么晚您又干嘛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穿上衣,穿上衣。”我对季朗说。
他转头对我小声道,“不用吧?我没事的……”
“不是……”我对他比划了一下他的脖子,“这儿……”
刚才他非要给我做记号,我脑子一热就回咬了,又咬又吸的挺狠的,这才多大会儿他脖子右侧都紫红了……我相信季朗他妈不可能不知道什么叫“草莓”。
季朗摸了一下那里,满脸的窃喜,还他妈跑去卫生间照镜子,最后还是没穿上衣,捂着脖子去开门,“妈,怎么了?”
“我给你俩热了热牛奶,给郝宇弄了一个小蛋糕……你脖子怎么了?”
“转筋了,疼……”季朗若无其事的解释。
我特么可算是知道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你今天晚上转筋,你妈明天就能注意到你那里紫了。
杨阿姨端着餐盘进来,上面放了两杯热牛奶,还有两盘小饼,一个涂了一小层奶油的面包蛋糕,她笑着说,“这是我做的小甜点,糖放的少,里面都是鸡蛋,你俩正长个呢,以前季朗总半夜抽筋抽的腿肚子疼,你们俩都多补点儿。”
“您可拉倒吧,我以前腿肚子抽筋都抽哭了也没见您给我补钙啊,人家郝宇一来你就什么都会了。”季朗说着说着大概是忘了,竟然松开了他扭到筋的脖子。
我没穿裤子,只能在被窝里干坐着,阿姨进门也没下去,不仅没礼貌,还显得我和季朗刚才肯定有什么事发生。
我不知道是因为我太心虚所以总有种别人肯定会发现的错觉,还是因为我和季朗确实很容易被人看出来。总之,我紧张死了。
杨阿姨把餐盘放在小茶几上,转身拍了一下季朗的背,打的还挺响,“我刚学会的不行?你也是,自私,我只做了郝宇一个人的夜宵吗?你的也有啊,瞎计较什么。”
季朗没来得及说什么,杨阿姨走之前又说,“你们晚上空调不要开太低的温度啊,容易感冒。”
结果她看了看我们的空调,发现我们根本没开,“怎么没开空调啊?”
季朗上前拿了遥控器,“马上,这就开,刚才洗澡忘了。”
季朗他妈终于走了,我们刚才的各种忍不住各种悸动各种差点儿就要做了的念想全部烟消云散。
画风一转,我和季朗就面对面盘腿坐在床上边喝牛奶边吃甜饼了。
“哎,”季朗叹气,“以后放假了,咱俩去个没人的地方,不然这样下去,我早晚得憋出毛病来。”
“恩。”
后来我们都吃多了,还困了……也没心思乱搞了,搂在一起就那么睡着了。
第二天没能自然醒,季朗他妈做好早饭都九点多了,喊我们下去吃,吃完还要送我们回学校。
吃饭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季朗的脖子,那个印儿真的很明显,我一定是疯了。
我看到杨阿姨也看了季朗那里一眼。
确实很明显吧,露出一大块紫来,不过大家都没有说什么。
最后季朗死活不让他妈再开车送我们了,我们俩先坐出租车到公交站牌,然后坐公交车又直达学校门口。
“你怎么心不在焉的。”季朗问我。
我扭头看他脖子,“你觉得你妈看见看见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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