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怎么也得半天,”景铭说,“你先去,我忙完了下午咱俩找个地方集合吃饭。”
韦航了解主人的脾气,有些话听着像是劝说,实际是在做安排。他并非不愿意听主人的话,只是这个五一假期他一直没摸着什么机会跟主人单独相处,他原本是想今天在家陪着主人的,可主人发了话,他确实也该回家看看,于是回屋穿好衣服,出来给景铭磕了个头,出了门。
韦老爷子十分高兴看见孙子,拉着韦航陪自己下了一盘围棋。这是爷孙俩从二十年前持续至今的休闲活动,不过韦航这个半吊子始终赢不了爷爷就是了。
韦父学校有事不在家,午饭桌上只有三个人。韦母提起儿子这半年来回家次数越来越少的事,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他行为实在反常,最后有些八卦地打趣道:“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韦航闷头吃饭没言语。韦母又说:“你看家里人现在都接受了,你要真有朋友了也别藏着掖着,感觉合适就带回家给我们看看,我们也好真放心。”
“……还没到那步呢。”韦航咕哝道,说完心里咯噔了一下,因为配合这话出现在他脑中的人是主人。
韦母并不知道他这些不能言明的心思,一听这话先是跟对面的韦老爷子对了对眼神,随后又看向韦航,一副“你别想瞒过我们这过来人”的神色笑道:“我就知道,那天爷爷还说呢,肯定有朋友了,什么人啊?”
韦航不知道该怎么说,手握着筷子在碗里闷闷地戳了几下,末了垂着眼道:“……也是上班族,比我大一岁。”对他而言,这话一半是出于搪塞,另一半是贪心的奢望。既然不能在主人面前表现出来,偷偷想想总不至也算罪过吧。
“那年纪挺合适,家也这儿吗?”韦老爷子笑盈盈地接问了一句。
“不在,他是四川人。”韦航回道,又笑了笑,“他跟我住一栋楼。”
“呀,那真够有缘的。”韦母的神情明显是放了一半心,继续劝了句,“你觉得关系稳定了就带回来吧,让爷爷跟我们也见见,你放心,我们不掺和你跟谁好,但总归得见一面。”
“……再看看吧。”韦航敷衍了一句,同时暗自叹了口气,满心的酸涩难言。把主人当男朋友带回家,在他看来简直就是做梦,白日梦。
不过叹气归叹气,下午在约好的地点跟主人碰面时,韦航真有种做梦的感觉。他先到的,在扶梯旁等了一会儿,看见主人远远走过来,面上没什么表情,姿态甚至透着一点慵懒。他朝景铭招了下手,迎上去,景铭回给他一个笑。这个带有几分宠溺的笑让韦航的心跳顿时快了好几拍,却并非像往常那样恨不得立刻跪到主人脚下,他只是突然感觉这样的场景很有些情侣假日相约的意味。
“犯什么傻呢?老远就看你一脸呆相。”景铭走过来第一句就是这话。
韦航垂眼笑了一下,问:“您的事都忙完了?”
“嗯,”景铭点了下头,“想吃什么?”
“狗狗都行,听您的。”
“那上楼。”
韦航跟在主人身侧进了店门。吃完饭,两人没急着回家,趁着天好,难得散了会儿步。仍是第一次散步时来的那处河边,韦航提起优质课评比他已经过了区赛,现在就剩市里那关了。
“有点儿没底,”韦航坦白道,“也看了别的老师的视频,感觉自己还是缺乏经验,一堆毛病。”
“经验都是积累来的。”景铭说,他的耳朵虽然一直在韦航那儿,视线却始终投在前方,“有毛病不是坏事儿,有毛病才能改,如果你因为怕这个不去做,毛病是看不出来了,你怎么进步呢?”
“狗狗也明白这些,可还是……”
“我发现你就是爱胡思乱想,”景铭这次看了他一眼,“什么事儿还没干呢先焦虑一下,你不累么?”
“您真是看得清楚……”韦航惭愧地咧了咧嘴,“我从小就这样,可能因为不够用功吧,以前我爷爷就这么说我……”
“老爷子说得没错。”景铭接道,“你要真百分百努力了还需要焦虑?你的焦虑纯粹就是因为你没全力以赴,并且你很清楚自己还能做得更好。”
“…………”景铭一语中的,韦航尴尬得一时没作声。
过了一会儿,景铭又说:“这样吧,只要你尽全力,不管最后什么名次我都给你奖励,至于你有没有尽全力……反正自欺欺人骗得也不是我。”
韦航当然明白这是主人在变相鼓励自己,马上笑着保证道:“狗狗会努力的。”然后又贫嘴地添了一句:“您别忘了奖励就行。”
景铭挑眉斜了他一眼,淡淡道:“你吃得消就行。”
一周后,评比结果出来了。虽然不是一等奖,但二等奖也已经超过了韦航的预想。他跟景铭汇报的时候,神情明显带着期盼。景铭拍拍他的脸,高深莫测地说了句:“明天让你领奖。”
第二天正好是周末。早上起来后,韦航伺候主人吃完早饭,稍微休息了一会儿,便被主人插上软胶狗尾,戴上眼罩、口塞和乳夹,双手吊高关进了淋浴间。不过腿上没绑麻绳,只在脚踝中间架了个分腿器。
这样的“宽容”在以往的调教中很少见,通常景铭喜欢把他绑得动弹不得。韦航起初很有些纳闷,不过在黑暗中待了半个小时他就明白了:主人这次不会只关他一时半会儿。因为他虽然是跪坐着被关起来的,可真累了倒也不用一直硬抗,他可以跪直身体稍微缓解一下酸麻的腿。
事实也正如他所想,景铭把他关了一上午,中间只进来过三趟,每次都是把他当马桶,在他身上或是头脸淋上一通,最后一次还摘了他的口塞,喂进了他嘴里。
“给你解解渴。”景铭说。
“……谢谢主人赏贱狗。”
韦航涨起来的阴茎被困在笼子里,景铭扫了一眼,用脚拨弄了几下,问:“想开锁么?”
“贱狗听主人的。”韦航的声音明显有些喘,他被主人的味道包围了一上午,现在又听见主人带着几分冷淡与不屑的音调,身体其实兴奋得很。
“听我的……”景铭悠悠地说,接着抬高脚勾了勾乳夹中间的锁链。韦航被拽痛了,下意识跟着往前挪,景铭继续勾,直到他再挪不动,连连“嘶”着说:“啊……主人……您别……”
“别什么?”景铭扇了他一巴掌,“我想怎么玩怎么玩,轮得到你挑?”
“贱狗错了,主人,不敢了。”
景铭没理他,最后说了句:“锁着吧。”便又离开了。再回来已经是半小时之后了,他蹲下来给韦航开了锁。
韦航看不见,不知道主人要做什么,有些心慌地叫了声:“主人……”
“你主人现在让你爽一爽。”景铭说,一面往韦航半硬的阴茎上倒了些油,开始给他撸。
“嗯……嗯……”随着按捺不住的闷哼,韦航的性器渐渐挺硬起来。
“贱逼。”景铭一只手给他撸,另一只手扇他耳光,“你说你长这张脸是不是就让我打的?嗯?越打越爽,是不是?”
“……是……啊……主人多扇几下……”韦航喘着粗气,条件反射地向前挺腰,把自己的性器往景铭手里送。
“操,你挺会享受啊。”景铭突然用力握了一下,韦航马上往后躲,“啊……疼……”
“别动。”景铭沉声道,“再动给你绑起来。”
韦航不动了,之后景铭也没再捏他,只是技巧地揉弄他的茎身和龟头,很快韦航的呻吟就变了调,显然是要射了。景铭没说话,稍微用力握住他的茎身上端挤压,两秒后,一股白浊喷了出来,接着又是几股。
韦航大口喘着气,万万没想到握着自己性器的手并没起开,不仅没起开,还不断刺激他的龟头。刚射过的人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他大叫着:“不要,不要!”往后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