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易容术九
穆英心道,这些人感情也太好了。
待他们吃得差不多了,老板送了盆放凉的蒸南瓜上来,说是送他们的。
不知道是不是蒸的时候加了糖,南瓜很甜。
“好吃诶!”小安很欣喜,“没想到这里还会有饭后甜点。”
杨思觅也喜欢吃,吃了两小碗。
吃饱了,结账走人,路过那只大公鸡时步欢伸手去摸,那鸡敏捷地闪开了。
步欢:“嘿,我就说它是挑人的!”
“应该是你身上的风油精味太浓了。”叶莱道。
“是吗?”步欢半信半疑地闻了下自己。
开车回公安局,具体地说,只有穆英回公安局,程锦他们准备直接回酒店。
路上程锦又和穆英聊了会儿18年前向芳母女的遇害案。
程锦:“当时你们没有查到马亮这人?”
案卷里没有马亮的相关信息,应该是当年没有发现或者是没有重视马亮。
“当年我们走访过一些向芳的麻友——常和她一起打麻将的人,但我已经不记得其中是否有马亮了。”穆英道,“本来我准备今天再去找当年那些麻友聊聊,看他们记不记得马亮,但你们来了——”这个事就没空去干了。
程锦:“明天让你同事帮忙查一下这事,我们先去监狱看阎舒成。”
穆英应下。
“向芳母女的亲属你联系过吗?”
向芳家里条件不错,父母就两女儿,所以不存在什么把财产留给儿子那种事,对两女儿都很大方,替她们各自买了房子。
离婚后向芳替女儿改了姓,改成跟自己姓,她父母很高兴,奖了个店面给她。
因为不差钱,向芳做着一份非常清闲的工作,业余最大爱好是打麻将,她人际关系简单,也没听说与别人产生过大矛盾,她被杀就很令人意外。
“还没有。”穆英迟疑一下,道,“他们应该还不知道马亮自首的事。”
“估计很快就会知道。”程锦道,“当年他们认为阎舒成是凶手吗?”
“他们不认识阎舒成。”
程锦:“阎舒成的亲戚呢?”
“他父母也没有联系我们,但他们应该是知道马亮自首的事的,”穆英道,“毕竟阎舒成请得有律师,律师应该会把现在的情况告诉他们。”
“记得先前你说起过他这个律师。”
“是,赵乐裕。”
“你和他有私交吗?”
“没有,不过我从检察院的朋友那儿听说过他。”
“看来你检察院的朋友没说他好话,所以你对他印象不好。”程锦道,“先前你提到了两件和他有关的事,一是他在监狱中办过普法课程,二是他想帮阎舒成脱罪。你对他做这些事的看法是?”
穆英:“沽名钓誉,我觉得他跑去监狱搞什么普法课程肯定是为了名声。”
“为了名声并不是坏事,酒香也怕巷子深。律师也要吃饭,想把业务做好一点很正常。”
穆英愣了。
“他去监狱办普法课程是怎么回事?他和你们这儿的监狱有交情?”程锦问。
穆英过了片刻才道:“我不知道,我找人问问。”
“嗯。”
“那马亮的亲戚呢?你见过吗?”
今天医院那儿就马亮一个人在。
“没有,说是他亲戚都不管他了——他父母已经去世了。”
“哦。”
“他常年累月的在牌桌麻将桌上输钱,亲戚都被他借遍了,早就没人理他了。”
“嗯。”程锦问,“他没结婚?”
“结过,离了,前妻不会管他的,而孩子还在读书。”
程锦点头。
到了公安局,穆英下车,程锦他们继续往前,为了方便,他们订的酒店就在公安局附近。
停好车,进酒店,步欢问:“头儿,今晚没事?”
“没。”
步欢:“哎,晚上不加班太不习惯了。”
叶莱翻白眼。
走进电梯,电梯上升。
步欢:“啊,想起一件事,小游游不在,今晚我得跟韩彬一起睡。”
韩彬在看手机,没理他。
步欢叹气:“你们看,他不理我。明明是两个人的房间,却跟我一个人睡差不多。”
小安:“来打游戏啊!”
“行吧,你上了叫我。”
次日早上,去公安局接上穆英,然后一起去监狱。
汽车停在监狱外头,高大铁门上面打开一扇小门,大家通过小门进入监狱内部。
小安:“这不就是马亮说的防护窗上开个小窗吗?”
这个是铁门上开扇小门。
步欢:“穆哥,你们这儿很喜欢这种嵌套式的设计啊。”
“应该也不是我们这独有的。”穆英道。
登记,安检,进入建筑中。
乘电梯上楼,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一间审讯室模样的房间中。
狱警离开后,小安小声道:“这里好阴暗。”
“应该是建筑比较旧了的缘故。”叶莱道。
步欢:“光线也不足,外面的长走廊都可以借给剧组拍鬼片了。”
叶莱公道地道:“倒也没这么夸张。主要是水泥地水泥墙显得比较灰。”
数分钟后,阎舒成被带到,他看到屋里有这么多人在,愣了下。
狱警推着他往前,让他在椅子上坐下。
他手上戴着手铐,程锦道:“解开吧。”
狱警和阎舒成一起看向他。
“手铐解开吧。”程锦再次道。
狱警迟疑一下,解开了,然后拎着手铐去外头等他们。
阎舒成很瘦,但没到马亮那个程度,并且比马亮看起来年轻很多,也比马亮长得好,18年前应该是个比较英俊的年轻人。
他身上确实有种穆英形容的凉薄气质,大概是骨相的问题,骨瘦嶙峋,加上不爱笑,就显得冷漠阴暗。
“穆刑警,好久不见了。”阎舒成同穆英打招呼。
穆英点了下头。
阎舒成又看了看程锦他们,但没说话。
程锦开口:“知道我们为什么来找你吗?”
“律师同我说过了,有人自首了是吧?”
“嗯,马亮,你认识他吗?”程锦看着阎舒成问。
第114章 真相4
“不认识,没听过这个名字。”阎舒成道。
程锦和他对视,大概是在牢里作息规律,他的眼睛挺有神的,没有发红,甚至没什么血丝——他这两天休息得不错,至少没有因为有人自首就激动得彻夜难眠。
杨思觅出声:“看什么看得这么专注?看相吗?”
“……”程锦移开目光,微笑,“有点好奇阎先生是怎样的人。”
阎舒成却是道:“我懂一点相术,不过你们应该不信这个。”
程锦保持微笑:“我挺感兴趣的,能说来听听吗?”
“你想听哪方面?”阎舒成问。
“姻缘吧。”步欢笑眯眯地插话,“我们头儿工作太忙没时间找对象,你替他看看他的姻缘什么时候到。”
阎舒成看向步欢,片刻后道:“依照你的面相来看,如果这是古代,你大概会妻妾成群,但这里是现代,你大概会结多次婚。”
程锦垂眸笑了下。
步欢无奈地道:“不是让你给我看相,是让你给我们头儿看。而且你算错了,我对结婚兴趣不大。”
阎舒成:“这得等过完了这辈子才知道。”
步欢笑了:“这句话太万能了,我觉得我也能学会看相。”
“看相是不难,都是前人总结出来的经验,学习它就像我们学习其他知识一样,并没有更难,只是更需要兴趣。”阎舒成边说边看向程锦。
程锦好奇他能看出来什么,干脆走到他对面坐下,两人隔着桌子对视。
杨思觅走到程锦身边,把旁边那张椅子往后拖出约一米,然后懒散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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