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文绎
布鲁斯沉着脸出现, 提姆并不招供，他又没办法恐吓殴打提姆。还在追踪一个魔法师的犯罪, 以及盯梢卢瑟。一直等到今天, 德雷克公司出现新的变化, 杰森新开设的账户里转入大额资金又转出一部分, 一切真相这才揭晓，这两个小兔崽子合伙开公司缺钱：“杀掉小丑所获得的赏金呢？杰森，你有这么缺钱吗？”
杰森叼着棒棒糖，“你不知道罗伊有多能花。那点钱在他帮我研究置换机器时，全部消耗光了。”
布鲁斯严肃的坐在餐桌前，有一肚子话说不出来。
杰森：“布鲁斯。虽然我同意你借用红头罩的身份去完成某些计划，但在维吉妮面前，别无耻的冒充我。”
“我不会让她知道红头罩是布鲁斯韦恩。”虽然现在比当年强壮了很多。
杰森挑了挑眉，忙着发短信。
阿尔弗雷德愉快的推着手推车登场，汁水浓郁的烤鹅，肥厚的战斧牛排，五颜六色的沙拉，还有闪闪发光的意大利面：“先生们，女士们。让我们为了所有人能聚在一起举杯欢庆吧。”
布鲁斯深吸一口气：“饭后甜点是柠檬磅蛋糕？全糖？”他能闻出代糖那股令人不愉快的味道。
“是的，布鲁斯老爷。请吧。”
这是一顿平平淡淡的晚餐。
直到芭芭拉惊呼：“上帝啊！！你应该看看这个！！”
她把手机转过去，对所有人展示。
维吉妮的个人账户发了一张照片，她和红头罩的对镜合照。是她单手搂着红头罩的脖子，红头罩一只带着手套的手放在她光泽感十足带有纹身的背上，帮她按住向下滑落的浴巾。十厘米高的红鞋底高跟鞋踩在毛茸茸的雪白地毯上，镜子里她没有更多的首饰或衣物，只有翘起的一只脚的纤细脚腕上挂着星河荡漾的钻石脚链。
杰森无可奈何：“我警告过她，可能会被我的敌人寻仇或绑架。”
迪克只有一个问题：“你还穿着制服？为了保护秘密身份也不用这样吧。你们不接吻么？”夜翼和人接吻是很方便的。
杰森脸上微微一红，掩盖的往嘴里塞烤鹅。
世界上第二佳的侦探：“因为脱了衣服谁还知道他是红头罩。那样会很陌生的。你以为猫女希望蝙蝠侠脱掉制服吗？”
布鲁斯专心致志的吃着战斧牛排和沙拉，对于餐桌上发生的任何议论充耳不闻，就好像每个人都在遵守餐桌礼仪，不谈论任何令人不适的话题。
杰森虚弱无力的叹息：“我恨你，小红。没必要把一切解释的这么清楚。我也和她一起去看了话剧。维吉妮真的很喜欢红头罩。我很喜欢这一点。”不只是血腥恐惧，还有在我谋杀小丑之前，她就收集的和红头罩有关的新闻。
她说我恐怖神秘又性感诶！ 多有品位，我自己也是这么看的。
布鲁斯：“很高兴看到你步入新的人生。”
杰森轻蔑的笑了笑：“没有。我只是在这方面经验丰富����你懂得。突然之间，最亲密的战友就不得不离你而去。我知道该怎么办。他们总有一天会回来。”不只是我和蝙蝠侠，星火曾经离开地球，罗伊退出法外者联盟，阿尔忒弥斯和比扎罗卷入异世界。那又如何，他们都会回来和我并肩作战。
蝙蝠侠：你嘴真欠。
布鲁斯：靠。我提这个干什么。
……
伊甸园宇宙。
现在整整两个月过去了。别说没有杰森的影子，就连他那些神秘的兄弟姐妹们也没有再出现。
在JTK公司中，CEO派克从律师手中收到托德总裁签署的代理任命书，开始正式代理JTK公司总裁的位置，一年后会正式转正。
在猫头鹰法庭中，利爪们也蹲在迷宫里开会，一部分利爪因为没有命令被冷冻保存，利爪格雷森就是最先被塞进冷冻仓的，还醒着的不到十个。
“两个月了。” ONE站在最高的位置：“议长阁下还没有回来。我们应该遵循议长的命令，让小韦恩来继承猫头鹰法庭。给我们下达新的命令，”
利爪波罗：“别忘了，韦恩家族曾经是猫头鹰法庭的敌人。”
“现在不是了！”利爪one野心勃勃的准备获取新任议长的信任：“小韦恩是议长阁下唯一的、非常喜爱的、异常亲密的门徒。他已经知晓了一些与猫头鹰有关的秘密。也有利爪当过他的陪练。而且这是托德阁下的命令，你真的想要违抗托德阁下么？”
利爪波罗：“不…”
利爪玛利亚：“我们需要把他劫出来，告知此事。不能惊动或伤害他的父母。没有人想要被新任议长记恨吧？”
利爪波罗：“或许议长阁下会给他最喜欢的男孩留下亲笔信？”
猫头鹰法庭的三个主管打定主意，立刻开始实施。
先去托德农场寻找托德总裁留下的秘密信函。
撬开经过精心布置的窗子，三个利爪在黑夜中无声潜入。
然后就愣住了。
布鲁斯从桌子下摸出武器，他已经在黑暗中坐了好一会，目光适应在黑暗中视物。
三个身手轻盈有异于常人的刺客或小偷的潜入，让他沉闷烦躁的心中突然点燃了一点激情，伴随着约定的两个月期限到来，他在日常生活中也觉得窒息。
枪口的闪光划破了漆黑黯淡无光的夜色。
利爪ONE没有闪避，而是走上前，一颗被撞扁的子弹随着他的行动掉落在地上：“韦恩先生，遵照议长阁下的命令，你需要担负起你的责任。”
“什么责任？”布鲁斯愤怒又不甘的反问：“杰森究竟有多少秘密瞒着我？”
一个无论如何都解不开的电脑密码，一些莫名其妙的下属����我似乎见过你这家伙，还有一个留给我的超酷工作间，以及女管家莉莉丝所吐露的厚实的遗嘱����但还没到打开的时间。
利爪ONE：“有很多。即使是我们，也无法窥探议长阁下的全部秘密。”
布鲁斯心中满是复杂的情绪，伤心难过，愤怒，以及不安和对杰森永远不回回归的恐惧，试图冷静一点：“那么，首先告诉我，你们就是传说中的猫头鹰法庭？”
他小时候知道那个奇怪的歌谣。又在书房里翻到一些关于猫头鹰法庭的资料，又看到他们有点抽象又恐怖，确实挺像猫头鹰的面具。
两年前他会恐惧的睡不着觉，但现在自信心爆炸，情绪也有点爆炸，只想一战。
利爪波罗:“是的。议长阁下对您寄予厚望。”
利爪ONE：“托德阁下要求您来领导我们。执行他留下的规则与要求，继续肃清哥谭。”
布鲁斯喃喃自语：“肃清哥谭。”
那是为了正义，还是为了我呢？杰森好像很爱我。
如果他很爱我，他怎么舍得不告知去向，莫名其妙的从我的世界里消失呢？
利爪ONE冷漠无情的回应：“是的。托德阁下安排了一切。我选择犯罪者名单，暗中调查，提供证据。您下达命令。我执行命令。就这么简单。”
布鲁斯又沉默了一会：“你也是黑幽灵的一部分？”
“不，我们并未获此殊荣。黑幽灵从始至终只有托德先生和您两个人。”
利爪波罗更懂人的感情，补充说：“托德先生给您留了很多东西，包括信笺����议长阁下写了很多信，应该还有对后续训练课程的安排。我们来到这里，为了找出来，拿去获得您的信任。”
布鲁斯盯着ONE：“我认识你。杰森三次把你带到我面前。你会是我从今往后的陪练。长话短说，我也在为了如何维系黑幽灵的身份感到困扰。”
我会说我来这里是因为睡不着吗？才不会。等他回来，他会嘲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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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番外 离开的IF线③
女管家莉莉丝在第二天清晨, 把托德先生留下的信笺中的其中一封投递到韦恩大宅的信箱里。然后开车离开，去银行查看账户，看到本月的工资依然准时到达。
那么托德先生就一定会回来。
托马斯为了布鲁斯决心休学的事头疼了好几天, 现在还没谈妥，正在互相抗议中。布鲁斯抗议的方式是被送到学校之后立刻逃课溜走, 而托马斯抗议的方式是强行把他塞进学校里。
每天一次, 不论愿不愿意。
今天父子俩也在餐桌上互相置气。
布鲁斯踢拉着拖鞋，穿着家居服慢慢悠悠的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早啊，蛮不讲理的父亲。”
“早啊，完全不考虑现实情况想一出是一出的儿子。”托马斯把看完的报纸随手叠好, 放在旁边，希望布鲁斯别看, 报纸上还在热度很高的议论杰森的事。《目击者称托德总裁在北欧小镇与妙龄女郎约会》、《独家深度揭秘柯里昂阁下与家族成员争权夺势始末》、《三十年前神秘消失的某富豪竟在两年前被发现����骸骨！》
平心而论, 写这些鬼东西的作者在他看来都应该全部封杀。奈何过去工作不努力，最多能封杀他一个笔名。
阿尔弗雷德给他端来可可牛奶和丰盛又健康的早餐。
布鲁斯安静的吃完早饭，翻了翻《哥谭日报》《华盛顿邮报》, 对其中一些报道发出不屑的冷笑。
托马斯试图再和他谈一谈, 他知道布鲁斯还是很尊重自己的意见，否则是没有办法把他塞进车里的：“杰森是个博学的人, 谁也不能否认这一点。他懂电子计算机、电子元件、化学、医学, 两门以上的外语, 以及商业经营, 在此基础上他对文学和哲学、历史也稍有涉猎，这和另一些能力形成了他这个人。如果你现在想要休学, 这些知识不会凭空掉进你脑子里。布鲁斯, 你愿意接受这些科目的家庭教师吗？”花点钱嘛, 偏科就偏科, 有足够的知识就行，文凭的问题到时候再捐一栋楼。
布鲁斯同意折中、各退一步：“当然可以。我学习的进度比学校里教学速度快一点，如果你给我请这些科目的家庭教师，我能掌握大量有用的知识，我的人生没必要浪费在所谓的‘社交’和‘普通童年’中。托马斯，我要求最近三个月完全自由，我有一些事要做。”
托马斯眉头紧皱。
阿尔弗雷德打断他们：“这是今天的信。托马斯老爷，这些是您的。布鲁斯少爷，这三封是您的同学，而这一封，是杰森老师的信。”
托马斯几乎以闪现的速度出现在布鲁斯身后，盯着他拆这封很厚的信：“让我看！”
“这是我的隐私！！托马斯！”
“如果你这三个月是自由是想要和他离开哥谭，那就不是自由。”
布鲁斯和他僵持了一会，责怪的瞪着管家：“阿尔弗雷德，你干嘛要在这时候拿过来呢！”
阿尔弗雷德毫不抱歉的说：“我很抱歉。”他写的太厚了密封又做得很好，来不及检查。玩意是约你偷偷离开哥谭怎么办！
“托马斯……去书房拆。我要你发誓，绝对为信中提到的任何秘密守口如瓶！”
信的内容莫名其妙有点眼熟，包括分段格式和讲述背景故事的内容。
从杰森是如何仰慕他所在的城市的都市传说，如何被偶像孤注一掷向死而生的义举所吸引（他真的用了很长的篇幅来描写这件事）（长到布鲁斯不耐烦的跳过了两个自然段），又有些难以言明真正原因的反感，最终因为一次意外被自己所仰慕的人收养。
托马斯：“诶！！”看了八页了，故事进度才到被收养吗？
信中的内容仍在继续，收养后的训练、相当甜蜜的相处，他收获了意想不到的相处和真正的、无私的、甚至不求回报的爱（平心而论命令罗宾停止夜巡算是一种不求回报）。虽然有一个碍事又小心眼的哥哥，但总体来说还算不错。直到养父蛮横的干涉他的人生未来，并且在目睹其实不太熟的生母死亡后，心碎男孩流浪在世界各地。
最终回到哥谭，因为他是哥谭之子，他属于哥谭，并不是柯里昂阁下派他来这里。回到这里的第一天，见到了布鲁斯。
柯里昂阁下只是化名，确有其人，但并未使用这个代号。
在一些细腻又令人伤感、娓娓道来并不煽情的他人故事中，写到他决心成为黑幽灵，为哥谭街道中飘荡的幽灵复仇。因为杰森托德感到自己是这些无助的幽灵中的一份子，他愿意为弱小的死者复仇。
故事讲完，后半部分是部分‘黑幽灵毒药的制作流程、目测死者体重以及计算用量争取达到精准死亡的计算公式’‘黑幽灵装甲的制作流程’‘黑幽灵做决定的8条原则’。最后简短的托付布鲁斯指挥他留下的部署去做黑幽灵的工作，这能保证每一个人的安全。
托马斯总结这封信的内容为：“《一个陌生黑幽灵的来信》。”我敢打赌，杰森给他养父肯定也写了同样动人的文字。
布鲁斯扔掉手里团成团的纸巾，他被感动的哭红双眼：“呜呜呜。”
托马斯也很感动：“你不能亲自去当黑幽灵。你也不能下决定……既成为法官又成为刽子手是不对的。私刑裁决本身就是对法治社会的颠覆。”
布鲁斯摩挲着厚厚一沓信：“对法治的颠覆多了去了，这算什么。杰森也写了，需要有确凿的证据，而他们本身也要符合法律所规定的死刑或50年以上刑期。”
“但是，布鲁斯，你不能承担这份重担，这会追随你一生。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孩子。”
布鲁斯把信纸叠好，放回信封里，准备一会放到自己屋里的保险柜里。眨眨湿润的长睫毛：“你昨天还在希望黑幽灵干掉格林医生。这真的算是重担吗？”
格林医生，因为酗酒和嗑药在手术台上失败了六十三次，也就是工作的五年间，累积因为连医疗事故都算不上的错误杀死了六十三个人。但他是个医生，伪装了哮喘症，早就制作了假病历，医院院长是他的母亲，因此制造了完美的证据链，又请了良好的律师，在长达一年的诉讼后无罪开释。
昨天托马斯被气的口不择言：“黑幽灵要是愿意去杀了他，我给他包来回头等舱和一切开支奉赠五千美金。”
搞得今天再想反驳这件事就有点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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