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采采2333
到了三公,决赛已经很近了,星月传媒眼看我走到关键的一步,出道很有希望,便表示会花一笔钱冲票,也会和我的后援会沟通并制定投票策略,叫我安心录制节目,不要担心。
我和汪姐交流了一下自己比较适合的曲目,又把这些歌的适合程度进行了顺位排行,汪姐一一记下,表示自己会和节目组以及其他选手的经纪人进行沟通,尽量不浪费票数。
我点点头,没说什么。
汪姐又和我说:“见到粉丝的时候,不要总兴高采烈的,让她们知道你压力大,她们才肯帮你。”
我心说,不就是让我虐粉吗?
我嘴上答应了,心里却不以为然,我是个偶像,是要给粉丝带来快乐的,这也是我工作的意义之一。
如果要靠虐粉才能出道,我会感觉丢脸。
所以我不准备做这种让粉丝不开心,我自己也不高兴的事。
至于投票,投到哪是哪,我的伤已经好了,舞蹈训练日日不落,声乐也进步了,就算投不到中心位我也有办法在舞台里出彩。
我唯一担心的,是三公舞台的一个变数。
这次的舞台加入了大咖助阵环节,会邀请六名乐坛的前辈加入舞台和选手同台表演。
当然,这些前辈歌词数比较少,表演也不会喧宾夺主。
平台的主要目的就是在决赛前,请这些流量和名气都比较大的明星帮节目最后引流一次,为决赛的热度和出道团的推广做准备。
其实这样的安排对几乎所有选手都是很好的机会,不仅可以向大前辈学习,还能拓宽自己的人脉,还能借着前辈扩大自己的热度。
除了我。
我有一个预感,这次助唱,崔文越很可能会来。
虽然以他的人气和咖位,他没必要来,按他精明理智的个性,他也不该来。
但我就是有预感,只要节目组邀请了,他就会同意。
得知这个消息,我就和田征透露了一下我和崔文越交恶这件事,但没说具体原因,目的是想让他给崔文越吹吹风,让他别来自讨没趣。
田征先是有些吃惊,接着就问我:“你俩上次节目里看着很好啊,我看小崔对你还是很亲啊。”
我冷笑一声道:“他有多会演,你又不是不知道。”
田征说:“关系好不好的又不重要,他来给你助阵,对你多大好处啊!”
我听他这样说,心情就烦躁起来,语气也不太好:“我看到他就烦,跳舞都跳不好,影响我发挥。”
这话就不真实了,其实他影响不到我的舞台发挥,但我只有撒这个慌,田征才肯帮我。
我是真的不想和他扯在一起了,多大好处都没用。
田征听了之后,沉默了一瞬,就直接问我:“你俩到底怎么回事?你俩以前不是老在一块么?怎么弄成这样了?”
我越发觉得头疼,就胡乱说道:“我现在没心情和你说这个,你要是有机会就和他说一下,让他别来烦我就行了,别的你也别问,我出来了再和你聊。”
田征见我心情很差,也不多问了,只答应道:“哎行行行,都到这地步了还一起合作也没意思,我和他说说。”
我挂了电话,焦虑却没有缓解,只觉得心烦意乱,看什么都不顺眼,便跑去舞室,一直训练到了深夜,实在累得没力气想烦心事了,才冲了个澡,一头扎到床上睡了。
第38章
三公歌曲投票如火如荼的进行,选手们也录了一些物料,包括采访,小游戏,广告等。
这天下午我完成了录制,想起和燕霖约好了一起练舞,便去找他,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开,我便直接把门推开,发现他正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眉头皱着,脸色潮红,说不清是在呻吟还是在喘气。
我赶忙走过去,手贴上了他的额头,很烫。
我把他弄醒:“醒醒,你发烧了。”
燕霖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握住我的手,轻声道:“好难受。”
我问他:“你这里有退烧药吗?”
燕霖看了一眼床头柜,我便拉开抽屉,找到退烧药,倒了水,喂他服下去。
燕霖吃了药之后,又恹恹地躺在床上,半睁着红红的眼睛看着我,我摸摸他的额头道:“我叫医生过来。”
他“嗯”了一声,眨了一下眼睛,眼泪就掉下来了。
我看着心疼,又摸摸他的脸蛋道:“我很快就回来。”
急匆匆地跑出门,我先是找到宿管,让他把医生叫过去,又到楼下小卖店,买了一些退热贴。
等我回去的时候,录制设备都关了,医生正在给燕霖做检查,他无精打采地任由医生摆弄,看到我回来眼睛一亮。
我对他安抚地笑笑,就听到医生说:“着凉了,感冒闹的。”他拿出一些药递给我,让我照顾燕霖吃药吃饭,多喝水,多休息,又嘱咐燕霖道:“春捂秋冻,你穿得太少了,以后跳完舞之后要穿上外套,不然身上那么多汗,风一吹肯定感冒发烧。”
燕霖的室友这几天都跑回原寝室住了,他都是一个人住,为了方便照顾他,我就把被褥搬过来,准备在他这里过夜。
苏玉臣过来找了一趟我,发现我要睡在这里,脸色就有些难看。
我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你要和一个虚弱的病人争风吃醋吗?”
苏玉臣伸着脖子看了半天,发现燕霖发烧的确不假,心里不爽,又无可反驳,只赌气说道:“我今天就光着身子去操场夜跑,也发烧去。”
我语气微凉:“我只照顾虚弱的病人,不管自己作死的神经病。”
他瞪了我一眼,气呼呼地走了。
燕霖喝了点热粥,吃了药,就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
我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去量一下他的体温,还要给他换退热贴,折腾了好久,他体温降下去了一次,又烧起来了。
我只能又叫医生过来看,医生便要把他送到医院去打点滴。
燕霖听了,平静地拒绝道:“明天还有录制,去医院就赶不回来了。”
我就问医生:“还有别的办法退烧吗?”
医生只能给换了药,又嘱咐我,如果这个药还是不管用就只能送到医院去,没别的办法。
我点点头,医生就离开了。
扶着燕霖坐起来,我给他喂了新的退烧药,他身子软软的,又很烫,可手却很冰凉。
燕霖握着我的手不放:“哥哥,我冷。”
我叹了口气,哄他道:“发烧就这样,你盖好被子,捂出汗就好了。”
他眨了眨眼,委屈巴巴地说道:“盖被子也冷。”
我站起身道:“我再给你加一层。”
于是我给他加了一层被子,过了一会儿,他又说热,非让我撤下去。
我被反复折腾得没了脾气,眼睛又酸又涩,险些困得睁不开,哈欠连天地强撑着哄他:“你先睡会,我待会儿给你测体温,要还是不退就得去医院,趁着在寝室,你尽量多休息。”
燕霖看着我说:“哥哥,你困了吧。”
我揉揉眼睛道:“没事儿,我白天再补。”
他往里挪了挪,看着我道:“你躺过来吧。”
我一愣:“不用,我要困了睡那边。”我指了指另外那张床。
燕霖抿了抿唇,轻声说道:“我冷得难受,想抱抱你。”
我看看那张狭窄的单人床,觉得有些尴尬,但燕霖眼巴巴地看着我,目光干净又纯洁,我又觉得自己不该对着一个生病的小孩想东想西。
把心一横,我掀开被子躺进去,抱着他道:“暖和点了吗?”
燕霖没言语,胳膊缠了上来,搂住了我的腰,我便和他紧紧贴在一起,他这样抱了一会,犹不知足,竟然要解我的衣服。
我捂着不让他动,他便委屈地说道:“隔着衣服不管用。”说完便撅起嘴,泪珠挂在眼睛里,要掉不掉的很让人怜爱:“哥哥,我不想去医院,你抱抱我,我暖和了,烧就退了。”
我叹了口气,摸摸他的额头,还热着。
这下我彻底没辙,只能自己脱了衣服,认命地对他说道:“来吧。”
许是发着烧的缘故,燕霖的脸庞浮着一层薄红,嘴唇也红红的,他脱了衣服,只望着我,原本清澈的瞳仁此时却深不见底,泛起一片水色。
我垂下眼睛,脸颊有些发烫,就算他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孩,这样脱了衣服看着我,我也无法和他对视。
燕霖慢慢爬到我身上,热乎乎的身子紧紧贴着我,他贴着我的耳朵,呼出的气息弄得我更热了:“哥哥,你好热好软,我好舒服。”
明明是很正常的话,但因为我已经不太纯洁了,所以怎么听怎么不对味。
我于是阻止他道:“你别说话了,睡会觉。”
他“嗯”了一声,又压在我身上蹭了蹭,头埋在我的颈窝里,到处嗅。
我与他皮肤相贴,气息交融,本来就极力克制身体的反应,结果他还蹭来蹭去的,弄得我下腹就有些燥热。
我推了他一把道:“能不能安静睡觉。”
他被推了也不撒手,反而抱得更紧了些,低声道:“哥哥,你能不能离我近一点。”
我有些无语:“这还不够近?还要怎么近?”
燕霖便不再说话,只正面把我抱在怀里,吻了我额头一下道:“哥哥对我真好。”
我困得睁不开眼,只哼哼两声,伸手摸了一下他额头,发现正在退热,心中石头落地,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醒的时候,我只觉得身上仿佛有千斤重,睁开眼睛才发现燕霖光着身子趴在我身上,柔软的嘴唇贴着我的脖颈,睡得正熟。
这场景真是不能更可怕。
哦,还是能的,因为他硬了。
虽然说晨勃是正常现象,但是压在我身上,棍子还抵着我,实在是不礼貌。
我摸摸他的额头,发现体温正常,又悄悄推开他,看了一眼他内裤的形状,好家伙,现在的小孩发育得真好。
我欲哭无泪地放下他,开始思索我是不是青少年时期没好好吃饭,导致发育得很一般。
燕霖被我折腾了几下,也醒了,睁着清澈漂亮的眼睛看看我,接着便笑了,撒娇似的亲了一下我的脸颊道:“哥哥早。”
我勉强笑了笑,他还是很甜美可爱的,忽略下面那个东西的话。
燕霖似是也发现了身体的变化,突然红了脸,从我身上下去了。
我解脱似的跳下床,边穿衣服边问道:“你烧退了,感觉怎么样?”
他裹在被子里,低着头说道:“好多了。”
我见他尴尬地坐在床上,连忙三两下穿好衣服,抱起自己的被褥说道:“你起床收拾吧,我先回去了。”
燕霖垂着眼点点头,我赶紧抱着东西回到了自己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