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采采卷耳/平方
那点肠液做润滑哪里够用,姜晓风疼的前面有点发软,可咬紧牙关硬是将吃痛的闷哼忍了回去,身後那里不停地放松以期能好受点。可男人办事的家夥尺寸实在有点夸张,什麽都没准备就冒然闯入简直让他苦不堪言,跪在沙发上,本来就使用过度的大腿和小腿一并打著哆嗦,肌肉好像被人一丝丝扯断一样。
其实尉迟暖也好受不到哪里,进去之後他才觉得不对劲,里面还异常紧致,哪里是与人交过欢。
看来只是跟人调情,倒是没动这身子。
於是尉迟暖看著那漂亮的腰线因疼痛而战栗,略微的有些於心不忍了。稍稍退了点出来,想著还是不应该做的太过分,便顺手抓过茶几下的瓶子,沿著肉体相接的缝隙,慢慢的润滑。
手指抚上紧绷的菊穴边缘,引导著润滑剂慢慢的深入内里,身下的人不禁一阵轻颤,连带著甬道里面的软肉也缓缓的贴著那巨根抚动。
尉迟暖知道姜晓风是在努力配合自己,本来就是自己对不起他们兄妹在先,他来寻他,又被自己这麽粗鲁的对待,竟一点也没反抗。虽然青年回去夜店是该受罚,但自己在他心里终究还是有点分量的,否则也不会任他予取予求。自己要走了,大概是最後一次,总不想太过凶残让他记恨他一辈子。
尉迟暖的手指摩挲著青年劲瘦的腰,想著是最後一次,便有哀戚的感觉浮满心间,轻轻落了一个吻在青年的後颈。看得见青年的发迹里还凝著汗珠,不知是因为找他辛苦还是刚才痛的辛苦,尉迟暖将手臂在他腰间收紧,摸的身下人的那根重新硬起来,下身才开始徐徐的挺动。已经润了东西上去的後穴顺意的帖服著,配合他的节奏翕动,身下人稍显舒解的哼声似是无言的邀约。
尉迟暖压著姜晓风的背,两个人衣服也没脱干净就在沙发上纠缠起来。躯体的热度隔著布料传来,催动著情欲的交合。身下的人动了动,臀肉贴著尉迟暖的会阴磨蹭著,隐忍的煽动著他一再压抑的疯狂。
姜晓风吐著热气,男人的胡子隔著衣服戳在小背上明显的在昭示著占有欲,虽然身下也还是疼,但比疼更难耐的是缓慢。
手拉起尉迟暖扶著他腰的手挨上自己已经吐了花露的那根,极尽魅惑的细哼:“嗯……我要……”
就算是玩火自焚也好,暂时的误会也没关系,做吧,做完了也许男人一高兴就不走了呢,他已经顾不得这许多了,先把人留下,其他的以後再说!
欲望渲染了每一个脑细胞的时候,最後一丝的理智也如退潮的海水,轰然而去。尉迟暖握上青年秀挺的欲望,有些粗鲁的撸动起来。
整个过程两个人都隐忍著没有言语,肉体相触的细微声响伴著偶尔交错的呻吟与低吼汇成夜的咏叹调。隔著汗湿的衣衫,相互之间毫无保留的交换著彼此热忱又浓烈的味道,单纯癫狂的沈溺在欲火的焚烧中涅盘又重生,将彼此早已熟悉的渴望演绎的淋漓尽致又丝毫不加修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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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种写法写H~没那麽露骨了:P
不知各位还满意否?
不能给我爱,那就给我钱!49~(还是H,慎~)
第49章
随著两声低吼,白浊污了几乎要不堪重负的沙发,尉迟暖覆在姜晓风松弛下来的背上,喘息仍然稍显急促。两个人的呼吸交叠著起伏,无声中彰显著刚刚纵情声色的痴狂。
沙发有点挤,但却给了两人一个在欢爱之後还纠缠一处的充分理由。
“晓风……”尉迟暖闭了眼,埋在青年还未散去情潮的颈间,哑声唤著。
“嗯?”怀里的青年懒洋洋的答,鼻息软黏黏,滑腻腻,整个人都是沐浴极乐後的安适。
“以後不准再去夜店,知道麽?”
“哦!”姜晓风拖著长声,耳朵蹭蹭旁边茂密的胡子,沾沾自喜从唇角溢出来。
“还有……”两个字後,尉迟暖忽然停住,姜晓风的耳畔,充盈著男人小心翼翼的气息。
“还有什麽?”等了一会,他忍不住问。
“还有,以後找个真心实意对你的人……一起过吧!”
晴天霹雳!
峰回路转!
姜晓风忽的翻身坐起,濯濯目光逼视著尉迟暖:“你说什麽?你这还是要走?”
尉迟暖一语不发,鼻息也沈了,算是默认。
这一来,姜晓风可受不了。
他直接推开尉迟暖还纠缠著的双腿,霍的站起来,双颊染上了愤怒的绯色,嘴角抽搐著说不出话。
顾不得腿间的淋漓尽致,他麻利的穿好裤子,手指哆嗦著去系衬衫扣子,却怎麽也系不好,索性三两下把衬衫脱了,甩在地上。
转身去找扔了满地的鞋和袜子,被男人一把抓住。
“你这是干什麽?”
“我走!”姜晓风一把甩掉尉迟暖的手。
“别闹了!”尉迟暖上去就要抢人,又被姜晓风推开。
“看我不顺眼我走就是了!”
“什麽不顺眼!胡扯什麽!别找了,把东西放下!”
“以後谁也别管谁!哼!老子就爱逛窑子,你不是要走麽?这回逛得倾家荡产你也管不著!”
鞋和袜子找不著,干脆也不找了,姜晓风气呼呼转身,一瘸一拐的奔著门口去。
没等他冲到门口,又被男人重新圈著肩膀拖住。
“这都凌晨三点了,你只穿一件单裤还要去哪里耍?腿不方便就先住下!有事明天再说!”
“我不!”姜晓风拧著膀子挣扎,可更像是在撒泼打诨。
“你还知道我腿不方便?也不问问为什麽不方便!我在机场等了你六个小时,又上上下下找了一百多层楼才找来这里!你倒好,不问青红皂白提刀就上马,上完了还始乱终弃!我没那麽不开窍,哪有被人扔了还有赖著不走的道理!放开我,让我走!冻死饿死关你鸟事!”
“无赖!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是我不讲道理?哼!放手!”现在才知道劝我留下,真过分!
“我……”尉迟暖拼命阻拦著,思维翻腾,不知道如何挽留。想解释,却无从下口,歉疚,心疼,不舍,乱麻一样铺陈在一起,无形之中打了一个剪不断的死结。
是啊,这一见面没聊上几句又冲动了,也没问问他过得好不好,也不知道他是怎麽三更半夜拖著水肿的腿找到池想这里的。
翻来覆去的想,怎麽都是自己错在先。
“对不起……”一点点束紧还因愤怒而挣扎的肩膀,这个无奈又单薄的词汇还是脱口而出了,他想他终归是舍不得离开他的,哪怕多看一眼也好,贪图这一时快慰,或许明早醒来,又是另外一种光景了。
尉迟暖开始注意到,那些驱使自己离开的理由在慢慢褪色,枯萎,动摇,在青年的大声斥责中竟变得浑沌而不清晰,遥远的让人记不起模样……
姜晓风最後还是拗不过尉迟暖,洗了澡,窝著一肚子火躺在床上,背对著男人独自生闷气。
他听见身後的人翻了个身,想回头看看,却又拉不下这个脸。
自己是在生气啊!应该有个生气的样子,不能轻易地妥协,否则男人又要说走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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