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或浑身发软,腿根本就使不上劲儿,就算能使上劲儿,他也不会使,就这么着,两人僵持了一会儿,最后时戟扣住了他的腰,把邹或提了起来,然后又狠狠的放下。

这样插的很深,邹或被捅的又叫了起来。“唔……时……时戟,……不行……啊!”

时戟的上半身靠在床头,手臂有力的提起邹或,然后在放下的同时,故意顶起了自己的胯,每顶一次,邹或颤栗一下。

邹或的臀肉拍击在时戟的腹部上,发出了好大的声响,一个劲儿的啪啪不断。没一会儿邹或的就被顶的求饶了,他眼泪婆娑的瞅着时戟,哀求道:“时,时戟……我自己……动,你别……顶了!”

时戟丝毫不为所动,仍旧一个劲儿顶,直到手臂累了才又换姿势。

这场性爱,邹或被折磨了将近一个小时,时戟才射。

邹或却被时戟撸射了两次,到第二次的时候,那白浊已经很稀薄了。

做完,时戟抽掉了自己胯下的套子,随手扔到了床下,他拥着邹或,手又忍不住不安份了起来。当滑到邹或臀下的时候,邹或一下子睁开了眼,颤抖着往后退了退,带着哭腔道:“时戟,别,呜呜,我真受不了了!”

时戟手一使劲儿就又把人拽进了自己怀里,声音带着些情事后的暗哑,道:“刚带着套子,不爽,这次不带了……”

“……”邹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大腿又被分开了,然后那股熟悉的痛感再次袭来。

他的后边沾了很多套子上的润滑液,时戟对准了后,没怎么费劲就进去了。

时戟进去后,邹或又开始那种猫叫的呻吟声……

这次时戟没玩什么花样,带套跟不带,真是两个感觉,这次更舒服,所以他也没忍,感觉来了,该射就射了。

昨晚,时戟休息了一会儿才抱着体力透着的小孩去了浴室。清理完,时戟从床头柜里拿了玉势,塞进了邹或的下面。

对于他这举动,邹或只是抬了抬眼皮,什么话都没说。

晚上,时戟一个人下楼用的晚饭,而邹或在楼上只喝了碗粥,就睡了。

这次,邹或又是躺了一天才下床,玉势也连着用了几天。等他痊愈了才去学校,老师对他时不时的旷课已经习惯了,竟什么也没说。

自此,两人就真的住在了一张床上,一个星期,时戟要他一次,如果时戟不出差,他们会在周五晚上做,这样的日子一久,邹或也就习惯了,时间一晃,就到了邹或初中毕业。

……

中考后,他逮着一次时戟在家的日子,主动给书房里看文件的时戟,送了回茶水。

时戟见到是他,一下子翘起了嘴角,竟主动说道:“你这么殷勤,是又要有求着我的事?”

邹或听了也没心虚,这两年,他的心境变化很大,从最初的提防抵抗,到后来的无力改变,到现在不得不认命妥协……他笑着走到时戟身后,伸手在捏上了时戟的肩膀,道:“我高中不想再从现在这个学校上了。”

时戟闭着眼,享受着邹或的服务,听完,从鼻子里哼出了声。“嗯?”

邹或手指上又用了些力道。有些抱怨的道,“我想去美院附中去读,现在这学校里不重视美术,我的成绩从初二后,就降了下去,估计够呛考的上美院附中……”

初二那年,出的事情太多,邹或没少旷课,再加上各种各样的不顺心和憋屈,他的成绩直线下滑,最后连本来很看好他的班主任都任由他堕落了,从那之后,他把所有的心都用在了画画上,有一次比赛,还拿了个奖,中考前,他画班的老师找他谈过,说他在画画上有天赋,让他高中最好去找个好的学校,如果再在这个贵族学校待下去,纯属浪费时间。如果家里条件后,最好是出国,去欧洲。

邹或听了后,对出国是不敢有什么奢想,但转校应该没什么问题。他惦记了好几天,才等到时戟没出门,于是就以送茶水的名义进了书房。

时戟听了后,闭着眼,看不出喜怒,又“嗯”了声。

邹或见他半天没什么反应,就从他身后走了出来,直接跨坐在了他腿上,手摽上了他的脖子,柔声喊了句,“时戟。”

时戟抬起眼皮,翘起的嘴角泛着冷意,直直的瞅着邹或的眼睛,道:“平常不下功夫,求我的时候才知道来讨好,完事后,再卸磨杀驴?”

邹或被他说的脸上的笑爷挂不住了,差点恼羞成怒的掉头就走,他强压下去心头的那股郁气,又扯了个不怎么好看的笑容,道:“时戟,我是真想去美院附中!”

时戟听了,哼道:“我知道,不然你也不会这么主动,只是……”说着就把手覆在了邹或的臀上。

“……”邹或脸上的笑越来越勉强。

时戟看着他的脸,突然也把嘴角垂了下来,定定的注视着邹或的眼睛,道:“只是你凭什么让我满足你?”

邹或的脸一下子扭曲了,半天都没能说出话。

时戟见他这样,眼里连一点兴致都没了,拍了拍邹或的屁股,冷声道:“出去!”

邹或咬着嘴唇,满脸屈辱的站了起来,最后怀恨的瞪了眼时戟才心有不甘的走了。

邹或走后,没一会儿,时戟就把桌上邹或刚端来的茶水都扒拉到了地上,然后气喘嘘嘘了好一会儿。

邹或出了书房,满脸阴霾,忍不住在墙上狠狠的捶了一拳。这一拳虽没用多少力度,但他的手还是禁不住一阵的疼。

他收回手,边揉着边走上了楼。所以并没听到书房里传出来的玻璃破碎的声响……

他在房间里想了一下午,最后还是决定再放下姿态讨好讨好时戟,傍晚,他下楼去吃饭的时候,才听佣人说时戟出去了。

他听完皱了皱眉,没说什么,吃晚饭后在院子里遛了会儿才回的屋。

晚上,他洗完澡,故意裹了件白色的真丝浴袍,边坐沙发里看电影边等着时戟回来。可是直到十一点,他都没听到院里有车进来的声响,他又耐着性子等到了十二点,之后就再也沉不住气了,他裹紧浴袍回房间拿了手机,犹豫了一下拨了出去。

那边接的挺快,但并不是时戟,而是蔡博恒。

“或少?”邹或鲜少给时戟去电话,所以蔡博恒乍一看到是邹或的电话,难免有些诧异。

邹或忽略了他的语气,直接问道:“时戟呢?”

蔡博恒顿了下,才道:“……时少在午夜。”

邹或能听出蔡博恒处得环境有些吵闹,他猜也能猜到,这么晚,时戟还能去哪?“……”

蔡博恒见他沉默了,就试问道:“需要把电话给时少吗?”

邹或突然觉得自己真是贱,竟裸身穿着浴袍等了他一晚上!这么一想他握着手机的那只手不禁绷起了劲儿,手机壳在他的手掌里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或少您找时少吗?”蔡博恒见邹或半天不言语,不禁又提醒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