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灰度值
这种暴露在外的感觉给交媾增添了无尽的恐惧,遮挡于眼上的领带吸食了言宁泽的眼泪。敞开的领口下,秀长的脖颈和锁骨上堆叠着细密的吻痕。
言宁佑掰下言宁泽门把上的手指,送到唇边的亲吻柔顺而湿腻。他舔过哥哥指尖的咸涩,在对方发出好听的叫喊前,顺势带上了车门,按下的安全锁固定了门扉。
言宁佑斜支在上方的身体,以倾斜的直角向敞开的肉穴里肏干。言宁泽侧躺的小腿穿着皮鞋随着抽插摇摇晃晃。
言宁泽感觉自己像个盛满了液体的酒壶,顺应着倾倒的动作而流淌,早已烙下言宁佑形状的内壁深深地裹住茎根,在抽出时卷带出了艳红的媚肉,又在下一发深插里顶回。
微微勾头的肉棒快速驰骋过发软的穴心,那对着体内叶瓣戳捅的动作干得言宁泽舌尖发麻,掩盖在领带下的双眼灼热地泛起白浪。
“宁佑……唔……”
腿间的茎根早已适应了前列腺高潮的刺激,翘起的龟头甩动在了下腹,滴漏出的前液糊弄上了蹭起的西装。
夹着深色肉柱的股缝紧合着沉甸的囊袋,排挤而出的肠液清亮地沾染上耻毛。连言宁佑的裤子也被淌出的湿液弄潮,晕出一圈深色的水印。
翕阖的穴口充血般鼓胀起来,进出摩擦的细沫花白地涂抹上臀尖。言宁佑抓握的手指嵌入皮肉,压按出深红的指印,卡上囊袋的穴口被撑到极致开始一抽一抽地唆着肉柱,捅戳在叶瓣上的龟头疯狂蹂躏着糜烂的软肉。
言宁佑啃着哥哥的耳坠,恶劣又沙哑地问道:“如果有人路过,看到摇摆的车身,会不会报警投诉……”
双眼漆黑,感官的刺激在酒液的熏陶下无限放大,言宁泽缩着双腿,拱向身后的屁股被言宁佑紧紧控住。男人喘息的笑声飘在耳边,随着一声手机响铃的到来,提起到嗓子眼的紧张被吓到撕裂。
言宁泽双腿哆嗦着喊出一声,身前的阴茎抖了抖却没有射出精水,持续在体内的过电感疯狂鞭打着脊柱。
言宁佑单手按住不断发抖的言宁泽,掏出的手机上亮出了司机的短信,说——至少还要排队半小时。
言宁佑回了对方一个“好”字。
身下撞击的拍肉声震得车厢摇动,言宁泽被顶到了车门旁,身体畏惧的瑟缩让他产生了逃走的欲望,拉扯在腰胯的双手把言宁泽抓回腿间,套在了经络贲张的柱身上。
穴内持续的夹缩带出了一股股湿淋的肠液,通红的肉圈让汁水点得清亮又淫靡。那阵几乎要刺穿大脑皮层的快感,还在腹腔内奔涌。言宁佑捂住言宁泽嚅动的嘴唇,身下凶狠的插弄溅得皮座上满是汁液淫水。
失去视线又无法呼吸的紧绷炸开了言宁泽体内的每一点感知,呜咽在言宁佑掌下的呻吟高亢而浪荡,直到射精的一刻,直接断线在了喉中。
灌入言宁泽体内的精水,在茎根抽拔出后,一缕一缕地顺着小口吐了出来。
言宁佑松开手掌,看着指尖湿漉的口水,剩下的大半都涂抹在了言宁泽的嘴边。想着对方今日比往常更加激烈的回应,言宁佑笑了笑,伸手轻拍过汁水淋漓的臀尖,取下的领带早被汗液和眼泪浸透。
言宁泽眯着双眼,一波波涌动的春情和媚意荡在眼角,言宁佑啵了口哥哥的脸颊,笑着表示,这是第一次被干到干性高潮啊。
“舒服吗?”
拉起内裤把湿濡红肿的穴口挡住,言宁佑一边给言宁泽整理衣服,一边软软地吻着哥哥挂泪的眼睫。
“困。”含在体内的精液随着动作流淌到了内裤和腿根,言宁泽晃着脑袋不舒服地表示坐着难受。激情退后的汗意冷却成冰,言宁佑摸了摸对方发烫的脸颊,脱下外套让言宁泽枕着自己的大腿躺下。
盖过鼻头的西装掩盖了衬衣下青紫的吻痕,等司机拎着十杯奶茶回来时,发现大少爷都等他等睡着了。
敞开通风了15分钟的车厢里还留有情欲的余味,不过司机这会也没工夫管这些了。
到了公寓楼下,言宁佑抱起昏睡的言宁泽上楼,濡在眼角的湿意仿若泪滴,一颗颗地滚着,淌进心底,落在网中。
跟在后面拿轮椅的司机让过一个下楼的清洁工,对方提着水桶和拖把,脸上戴着口罩与黑框眼镜。
站在电梯内的言宁佑扫了清洁工一眼,总觉得这个背影有那么些眼熟。
第25章
回了公寓,洗个澡的功夫,言宁佑又擦枪点火把言宁泽抵在浴缸上操。
背脊抵着湿滑的浴缸边,上下起伏的碰撞磕得肩胛生疼,双腿离开水面架在了言宁佑的肩上,下身几乎被对折成直角的言宁泽意识模糊地咳喘了两声,胸口挤压的乳肉凸起着殷红的小山包。言宁佑含着一侧的乳珠用力吸着,空堵的孔眼在紧巴的嘬唆下瑟瑟发疼。
言宁泽推着对方的肩膀,想要救出刺痛的胸口,松开嘴的言宁佑舔了舔下唇的口水,顶得极深的肉柱在水下汩汩的干出水泡。
浑身上下都被热水烫红的言宁泽熟得像颗过了季的蜜桃。言宁佑咬着哥哥的下唇拉扯吸啵,等言宁泽受不住地开始绞紧后穴,他就站起身,抱着言宁泽抵在墙角狠狠地肏干。
浴室里方寸的隔间中来回摇荡着湿软的吟哦,言宁泽被热水泡晕,又给言宁佑操得浑身哆嗦,沁在骨头里的甜浆包裹着大脑。他抠着言宁佑的背脊,让夹在两腹间的茎根戳弄过男人的腹肌。
摇晃扭动的腰臀把言宁佑的阴茎吃得极深,顺着臀尖滴下的水珠仿佛馋嘴时流过的唾液。
言宁佑晚上也喝了点酒,这会遇到放浪形骸的言宁泽,自然是给撩得发狠。
屁股一上一下地套着言宁佑的阴茎,入在穴里的龟头被肠肉吸得舒爽。言宁佑顶着言宁佑的爽点捣捅,本来还在喘息的男人忽地一颤,身体挣扎着向后扬起,可被夹在胸口和墙壁间的身体却连抻个胳膊都不容易。
“呜……要……啊——!”
“要什么?”
啄着言宁泽咬红的唇肉,拍在穴口的阴囊卡稳了位置,每动一下都会顶上软烂的叶瓣。言宁泽啃啃巴巴的想说,但他吐一个字,言宁佑就又深又狠地捅一下,来来回回这么几下,还没等言宁泽说完,下腹收紧的尿意就顺着马眼呲流了出来。
“要……要……唔!别动……啊——”
喝了一肚子酒的言宁泽早就有点憋不住了,现在又被言宁佑揉着肚子猛干,淋漓的尿液顺着腿根淌下,在结束时还打了个无意识的尿颤。
“咳咳——”
手臂虚软地搂着言宁佑的脖子,那滴到洗澡水里的体液戳得言宁泽绷不住哭了起来。他觉得自己真的坏了,从头到脚,每一寸的骨骼和灵魂都碎成了残渣,被言宁佑放进嘴里细细咀嚼。
“好了好了,放掉就好了。”
挑掉浴缸里的塞子,言宁佑开了蓬头抱着言宁泽走过去冲淋。面上咸湿的眼泪被水柱冲开,言宁泽咳完后整个嗓子都肿了,哑得连喘息都带着撕扯的杂音。
“今天怎么这么乖?”颠了颠怀里的言宁泽,言宁佑蹭着男人的鼻头轻声问道。
洗完澡拿浴巾裹着言宁泽出去,看对方眼睑翕动着快要睡着,言宁佑在枕头上垫了一块毛巾才转身去拿吹风机。回来时,言宁泽就缩在白色的浴巾下面,眼圈红肿地闭着,微张的嘴唇比染了口脂还要透红。
抵在下巴的手指蜷缩在掌心,在言宁佑抚上肩膀时,睡梦中的言宁泽蹙着眉头发出一声泣音。
他梦到了雪山、梦到了魏安鸢、梦到了碎裂镜头中最后的15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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