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爱就可以
不,能这样看出来的就只有你而已。
玉藻前在内心默然开口。
画面里的两人已经开始了飞快的战斗,两骑servant之间的交手速度相当快,剑和枪相交之际,火光四射,两人很快就从仓库街道的一头打到了另一头,但是也许是因为他们之间都还处在互相试探的阶段,他们之间的交手相当的克制,若是不去看saber手里看不见具体形态的双手剑的话,这一次的交手看起来真的更像是两个武艺精湛的人在进行武艺上的比拼。
但是仅仅只是武艺上的比拼,也给这条水泥道路造成了相当不小的损伤,两旁的空集装箱更是有好些不幸被saber剑上的无形之风扫到之后变形的,而和saber进行白刃战的npcer却连一丝一毫都没有被伤到。
而这份武艺上的比拼,福泽谕吉看的也有些热血沸腾,确实是可以一战的好对手。
“啊,乱步先生你说的那些地方,来了两个人。”玉藻前看着画面,忽然感觉到了什么,连忙又摆了摆手,画面再次分出了三个小屏幕来,其中一个屏幕上显示的是一开始的时候被玉藻前给忘了的npcer的御主和他的女伴,另外两个屏幕上显示的是拿着狙击枪的一男一女。
乱步对那个金发大背头没兴趣,他扫了一眼那两个明显拿着现代化武器的男女,只根据背景和他们的方位以及狙击枪所对应的视线方向,他确认了这个男人才是那个saber的真正御主,那个一身白的女性只是被推出来的靶子而已。
场上的两人大概是因为很少有这样特别的交手机会,他们两个打了一阵之后便停了下来,开始互相称赞起对方武艺精湛来了。
这样的做法,福泽谕吉倒是不太奇怪,毕竟人之一生,旗鼓相当的对手有的时候比一个知己好友更难求,但是npcer的御主显然没有这样的感想,他只觉得自己的servant简直有病,明明是在打架,你为什么要忽然停下来去赞美对手?
npcer的御主对于自己的servant如此追求荣耀的行为何止是不高兴,要不是自己的未婚妻在身边,只怕他都能先把自己的servant骂一顿了,“游戏就到此为止吧,不要再让战斗拖延下去了,那边的saber很强,赶紧解决掉她!允许你解放宝具。”
听到这话,npcer也明显有了要动真格的意思,他飒然一笑,将自己的短枪丢在地上,双手手握长枪,枪身上本来缠绕着的布匹消失,展露出里面的红色长枪来。
“我记得小玉你说过,宝具是跟人的传说有关系的对吧?”江户川乱步一边喝汤一边问道。
“嗯,是的哟。”玉藻前点头。
“那应该没人规定,一个servant只能有一个宝具吧?”他将汤喝完,又拿过自己的果汁喝了口,没有在意玉藻前的回答,只是很随意地继续看投影。
投影里saber和npcer又打了起来,这一次可比之前还要来的激烈,并且npcer也展露出了比之前更加迅捷的速度,然而江户川乱步也产生了疑惑,你们打架就打架,为什么打了一半还要继续停下来商业互吹?而且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说的这几句话里透露出来的信息量相当巨大啊?
结果等他们吹完一波再次打了一架之后,npcer果然也动用了自己本来丢在地上的短枪,黄色的短枪划伤了saber的手臂,并且在对方的胳膊上制造出了一个无法恢复的伤口。
这一架直接把他们两个的真名也都暴露了出来,江户川乱步因为一早就做好了这里是异世界的准备,所以在看到亚瑟王居然是个女孩子的时候,也没有丝毫的动摇。都不是一个世界了,还用自己以前的老思路去评估别人,也太失礼了。
福泽谕吉也没有什么动摇,因为他压根不了解外国的神话传说,他很了解他那个世界现在的英国有哪些强者,但是对于英国以前的传说他是一点都没有了解过的,至于那个什么费奥纳骑士团,他更是听都没听说过。
反而是谕吉大猫露出一脸紧张兮兮的表情来,一幅看到了很让猫感动的东西的样子。
玉藻前也没有说话,像是在评估自己跟那两个人对上时的胜算。
就在两方都暴露了真名开展对峙的时候,天外忽然又冲进来一个搅局的,开着牛车冲进两人之间也就算了,居然开开场就自报真名,“我乃本次圣杯战争的rider,征服王伊斯坎达尔是也,在王的面前,你们两个都给我住手。”
他和其他人不同,他的车上除了自己之外,还有一个弱气的年轻人,年轻人在发现对方开口就自报真名的时候,忍不住地想要说点什么劝诫对方,却被对方一指头弹在脑门上,悲催地倒了下去。
“这个男人,小玉喜欢不起来呢。”玉藻前看着大笑着邀请npcer和saber加入自己麾下的男人,忍不住皱了皱眉说道。
然而一向喜欢拆玉藻前台的江户川乱步此时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皱了下眉头,倒是那边的谕吉大猫越来越兴奋了,耳朵上的毛都竖了起来。
谕吉大猫想了想,伸手习惯性地摸进自己的口袋,结果居然就摸到了自己的手机,它的脑袋上一个灯泡立刻亮了起来,果断掏出手机,对着场上的几人咔嚓咔嚓地拍了起来。
“哦,不错呢,谕吉先生你多拍几张,回头记得发我一份。”江户川乱步脸都趴到了桌面上。
谕吉大猫兴奋点头。
“哎,aster,你在做什么?”玉藻前刚有点郁闷,怎么自己说的话都没人理的,就看到谕吉大猫拿着个奇怪的方块,对着自己用镜子投影出来的画面咔嚓咔嚓拍个不停。
“这个是照相机。”江户川乱步头也不回地瞎扯,他才没有兴趣告诉对方自己等人来自异世界,反正手机也没办法使用,那干脆就拿来当纯粹的照相机好了。
“哎?但是照相机不是那种,那种……”被圣杯灌输了常识的玉藻前连忙想要反驳他的话语,用手在身前比划出了照相机的镜头,“而且还要胶片的吗?”
“新产品啦,科学技术总是在进步的,你们又是魔术师,不了解是正常的。”福泽谕吉安静地看江户川乱步随口跑火车地忽悠可怜的狐耳巫女,最后还是咳嗽了一下,打断了他的继续胡扯。
“这个rider的御主似乎和npcer的御主之间有矛盾。”福泽谕吉示意他们将注意力拉回到战场上,玉藻前这才连忙扭头,顺便拉高了npcer御主那个金发大背头的光亮度,让他在镜头里显得更清楚了一点。
就在金发大背头教训自己的弟子的时候,rider则大声地表示想要成为自己的御主之人,必须得是像这样可以和自己一起上战场对敌的人,像他那样只能躲起来的家伙,根本不配成为他的御主。
他说着,又开始大笑着热情邀请其他在观战的人显露真身,甚至在语言之中带上了强烈的激将之意。
“所以我才说这个家伙讨人厌啊,小玉可是caster,为什么要出去跟他们打正面啦。”玉藻前不满地拍拍桌板,而且相比起跟他们在港区里吹冷风,哪里有在屋子坐着边吃夜宵边看戏来的爽快?
然而rider的激将法还是产生了作用,昨天见过的金闪闪伴随着一阵金光出现在了路灯上,一登场就发出了相当不得了的宣言的同时,还在身后展开了某个不知名的宝具,金色的涟漪之间,剑戟刀叉纷纷出现,就像昨天晚上那样,似乎随时可以被投射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一个黑色的家伙从阴影之中跳了出来,浑身上下都被笼罩在黑色盔甲和黑色烟雾里的berserker只有在眼睛的部位露出了一道猩红色的光芒,berserker咆哮着朝着那个金闪闪冲了过去,很显然就是要发动攻击的架势。
金闪闪直接就将身后的涟漪中的武器投射了出去,就这架势确实很符合archer这个职介的能力,就是感觉这家伙超有钱。
谕吉大猫见拍照已经不太跟得上速度了,干脆改成了摄影模式。
archer和berserker的交手乍看之下像是一面倒,但是伴随着在场中其他servant的解说,江户川乱步和福泽谕吉都察觉到了这个berserker的武艺不凡,并且他的双手似乎有着特殊的能力。
但是最后居然是archer先行撤离,虽然大家都看得出来,这位archer退的很是不情愿,可到底是他先撤了。
江户川乱步看到这里忍不住地叹了口气,然后换了个姿势继续趴着看。
之后的场面更加混乱,berserker在发现archer消失之后,竟然就朝着saber冲过去了,npcer展现出了属于菲奥娜骑士团勇士的荣耀之心前去阻拦,却被自己的御主背刺了一把,要不是rider及时上前逼退berserker,只怕场面会变成npcer和berserker联手攻击saber。
相比起前面两骑servant之间的交战,后面这一大堆事情发生地方速度可比之前的交战来的快的多,也混乱的多,多到都没人有功夫来进行场外解说的程度。
最后所有servant和aster就在这样的混乱之中纷纷退场了,港区重新回到了原本安宁的状态。
“乱步,你怎么看?”福泽谕吉看着自家的名侦探,终于忍不住地开口问道。
“怎么说呢……我刚刚有那么一瞬间忽然觉得自己能够理解太宰的想法了。”名侦探江户川乱步忍不住地给出了自己的评语,“全都是一群出门不带脑子的蠢货。”
第261章
不是江户川乱步抱怨,而是他真的有点没办法理解这群凑到一起结果却只是瞎闹腾了一番,最后更是连一点真正意义上的战果都没有,就这么乱七八糟地散光了。
这就很离谱了。
如果说暴露真名也算是战果的话,那勉强算是有一点吧,毕竟出场的这群人,已经有三个暴露了真名。
先前的时候玉藻前说过真名对于servant很重要,虽然江户川乱步是没怎么看出来,但是在了解了真名之后确实能做出针对性的布置,比如当caster和saber遇到的时候,让caster幻化成传说中的格尼薇尔,他就不信saber还能挥得下手里的剑。
不过这么做感觉有点太缺德,而且他也不知道格尼薇尔究竟长什么样,毕竟这是一个连亚瑟王都可以是个身高150多公分的小姑娘,这格尼薇尔万一是个女装大佬也不是不可能啊。
还有那个npcer,你都解放宝具了为什么不干脆打到最后,非要停下来来一波商业互吹?
江户川乱步是不知道那个什么费奥纳骑士团,也不太懂他们那种别别扭扭的所谓骑士精神,他甚至没有打算将自己所直到的神话传说往对方的身上套,他只是单纯地以自己所见过的战斗来进行评价。
无论是社长还是织田,他们都是习惯打完再说话的类型,唯一一个比较会在战斗中说话的,那还是中原中也,而他会说话那还是被太宰治激的,如果是跟自己一起出门,中原中也绝对也是那种不多逼逼打了再说的类型。
如果第一次互相赞美对方武艺精湛那是在展现彼此的风度和表达找到合适对手的话,那么之后的几次对话就真的莫名其妙了,除非这两人之中有一个的能力是通过语言来施展的,不过很显然,他们俩都没有这种能力。
都没有那你们到底为什么要在近身白刃战的时候说废话啊?
而且在乱步看来,他们俩也还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那个金闪闪背后的御主。
是的,对乱步这个名侦探来说,了解到servant的真名其实也算不上多有用,毕竟他没那么多时间去把这个世界上的神话故事都翻一遍,而自己世界的神话未必套的进去。可是从servant的行动上,他可以推测出这些人的个性和他们背后的御主的性格。
所以他才觉得特别无法理解,既然那个金灿灿的archer背后的御主都已经联合了assass的御主和圣堂教会的裁判,摆明了一定想要得到圣杯了,那为什么不在这种聚合了这么多servant的时刻直接让archer全力放个大?
要知道在场的人一看就知道擅长防御的压根没有,而在场的除了servant之外,还有三到四个御主,就算servant有办法逃跑,可御主就没办法这么轻易跑掉了吧?你要真当场开个宝具,这一波就能直接干掉一群御主好么?
御主死了servant没了供魔也得消失好么?
然而archer的御主不但没让archer全力进攻,甚至还让他飞速撤离了。
这就只能说明,archer的御主是个非常典型眼高手低、优柔寡断,缺乏决断力的人。而这样一个人和这样高傲的archer之间,简直肉眼可见的相性极差。
除此之外还有npcer的御主,这一组人也是典型的aster和servant之间不合的情况,只不过不合的方式和之前的那一组不一样而已。
至于rider组,简直让江户川乱步怀疑这个servant的自称到底是不是真的,这一组的弱点太过明显,就是那个妹妹头的少年御主。
berserker的问题也很明显,虽然强悍却缺乏理智,还容易脱离御主的控制,完全就是一颗炸弹。
至于最后的saber组,这个组合的一言难尽程度和archer组有的一拼,大兄弟,你狙都架上了,为什么不开枪?那个时候只要和saber打一波配合,干掉两个御主也完全是做的到的。
而从那个架着枪的人到头来都只是借着狙击枪上的镜片进行观察来看,只怕这一组之间的问题也很多。
所以,这真的是需要认真厮杀并且只能有一组人胜出的战争么?为什么江户川乱步觉得在和其他人交手之前,这里面的组合就有好几个会自己崩掉?你们认真的吗?你们真的是来进行战争,而不是进行更友好的竞技切磋的吗?
江户川乱步觉得,自己甚至只需要让小玉幻化一下身形去做一点点小事情,就能让他们的组合自相残杀起来。这群自己觉得自己很聪明,实际上却一言难尽的类型实在太好处理了,要不是他是个秩序善……
江户川乱步长长地叹了口气,随即又振作了起来,一脸精神地说道:“社长,没什么可以烦恼的啦,总之就放心地交给我就好了,我会处理好的!”
然而福泽谕吉做出的回复,却只是伸出手去轻轻地摸了下名侦探的脑袋,“我当然是相信你的。”
他说着,又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时间不早了,去休息吧。”
江户川乱步忽然就放松了下来,他笑嘻嘻地伸手摸着脑袋,“名侦探可是非常可靠的!”
他说完,又扭头对一旁的玉藻前说道:“小玉,今天晚上我们就好好休息吧,要是运气好的话,明天可能就会少一个竞争对手了。”
“哎?”完全没反应过来的玉藻前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唔,不过我刚刚的说法有些太依赖运气了,不讲究运气的话,大概还是会无疾而终的吧?毕竟组合的内部都矛盾重重嘛,只靠自己的话,恐怕是很难搞定那个金发大背头的吧?”
“金发大背头?”玉藻前愣了下,“乱步先生你是在说那个npcer的御主?”
“是啊,saber的御主等一下应该就会采取行动了吧?”江户川乱步站起身来用力伸了个懒腰,转身走去卫生间,边走边说道,“npcer不是给saber留了个治不好的伤么?那位saber的御主可不会就这么干看着什么都不做啊。”
玉藻前听得有些懵懵懂懂,她回到自己房间里翻来覆去地想了一晚上都没有想明白为什么江户川乱步会说这样的话,一直到天都快蒙蒙亮了,她才赶紧闭上眼睛,虽然servant是不需要睡觉,但是她还是很想继续看看自己的aster的梦境之中到底都有什么样的温暖生活的。
玉藻前想不明白的事情,并不代表福泽谕吉想不通。saber的御主今天晚上都拿了狙击枪出来了,由此可见这个人身上相比起其他人来说,对战争这两个字有着更切实的体会,所以对其他人的杀意也更明显。
可是由于自己和saber之间有着重重难以调和的矛盾,所以先前的混战之中根本无法和saber达成良好的配合,一个御主都解决不掉,贸然开枪还容易给自己招来祸患,所以只能选择撤退。
在场出现过的servant们之间,archer的实力最强,他的御主也是本地人,同时在宅邸外围还有相当严密的防护。在缺乏saber辅助的情况下,贸然去进攻archer的据点无异于找死。
rider的御主倒是看了个清楚,可是rider驾驶着会飞的奇怪战车,难以追踪其下落。而berserker更是那样一副样子,只怕他的御主躲藏的也很严实。
最后能够轻松下手的,也就只有npcer的御主了,再加上npcer造成了saber的那道诅咒的伤口,最需要优先处理的和最方便下手处理的人是同一个,saber的御主自然不可能会手下留情。
而至于那位npcer御主的行踪就更好确定了,外国来的魔术师,为人高傲,自然不可能会居住在什么偏僻的地方,最大的可能便是居住在市中心的豪华酒店里。那样的话只要稍微去调查一下,就能确定对方的具体落脚点。
再加上那位黑发男子随身携带的武器,不难看出来此人相对于魔术而言,更擅长使用现代化的热武器,那么他攻击npcer御主的时候,自然不可能使用什么太过于偏向魔术的东西,既然是非魔术系的攻击,就有被免疫或者防御下来的可能性。
所以乱步才会说如果运气好这样的话,毕竟像他们这样久经训练和经历过战场的人,就算是无法像织田作之助那样提前预警,可是在真的被枪口瞄准的时候,内心之中一样会产生强烈的危机感。
就是不知道对方会使用什么样的武器了……
这天晚上,caster组里除了caster没睡好之外,其他人和猫都好好地酣睡了一夜,毕竟前半夜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哪怕他们只是围观者,也都感受到了疲累,所以躺下之后很快就安睡了过去。
这一次谕吉大猫梦到的是玉藻前在和几个小姑娘讨论着什么的样子,其中一个头上长角有着青色头发的少女说出了十分可怕的话语,“我的话,aster就是我的安珍大人,所以我是绝对不会放手的哦,我只要一想起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安珍大人会喜欢上别人,清姬我就,我就……啊啊,果然无法原谅,要烧才行。”
“小清姬你太夸张了。”一旁的一个披着粉色和服外套的黑发女子忍不住地说道,“在公主看来,aster什么的根本不需要啦,公主觉得只要不回应召唤不就好了嘛,公主绝对不要出门。”
“小玉你呢?”另一边的一位女士微笑着问道。
变成了玉藻前的谕吉猫猫听到玉藻前如此回答道:“我想要成为最优秀的贤妻,所以在恋爱的感情上,小玉我是绝对不会输给任何其他人的。我想要独占那个我喜欢的人,也希望对方能永远爱着我。”
“小玉这样的愿望才是正常的,清姬你的那个果然太偏激了!”自诩为公主的女性用力拍了拍身边青色头发的女孩子,“小玉那个要是可以叫独占爱人的愿望的话,清姬你那个只能叫一起殉情的愿望吧?不,也不能说殉情吧,毕竟死的只有那个倒霉鬼。”
梦境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虽然有些奇怪为什么自己会梦到玉藻前参加女子会,但是女子会上的氛围确实十分和谐,同时它还觉得自己似乎知道了玉藻前的某个很可爱的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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