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瑟嫣
“朕拎不起没关系,朕的锦衣卫,朕的东西厂能帮朕拎起来就成。”游健开始冷笑。
“你们最好期待朕的锦衣卫很没有用,不然,呵”
顿时文武百官纷纷作揖,表示锦衣卫煞气十足,超级有用。
“郭卿,你来说说,今年收上来多少赋税。”
赋税是统一,并不是单独指某种税收。游健刚登基之时就说了,降低农税提高商税、茶税、盐税等税收
降低农税的事儿,倒是进行得很顺利,但是提高商税,忙着抄家,倒没注意提高商税,只是从十税一变成了十税1.5。
提高了0.5成高的税,让游健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现在说呢,主要就是让郭允厚这位户部尚书,好好的说说,谁提议并落实提高0.5厘的利息。
被询问的郭允厚顿时满头大汗。
“万岁爷。”郭允厚抹着冷汗回答。“是左右侍郎负责。朕自入夏到秋后,都与司农司卿郑大人一起忙碌农桑,并没有多过问改税收一事儿。”
毕竟游健已经定下章程,稳重拿捏其中的分寸,调整税收就成了。哪里想到李从心、杨景辰二人,只提高了0.5厘左右的商业税呢!
“今年总共收上来多少税收?”游健再次问。
“不足三百万两白银。”郭允厚老实回答。
“我大明偌大的版图,一年的税收居然不足三百万两白银。”游健冷笑起来。
“知道朕第一次抄江浙一带官商勾结之人的家,抄出来多少银子吗?白银几千万两,现银。银票一亿五千万两,另外黄金共计560万两。”
游健眼神冰冷的报着数,“古董字画都没有计算在内。而这仅仅是抄江浙一带部分的官员和商贾。”
而江淮一带,则比江浙一带抄家所得银两多了将近两倍。
究其原因,大概和江淮一带走私官盐有关。江淮一带的盐商,都富得流油。
江淮地区的盐商,一顿饭吃个几十万两白银的不在少数。
另外滇南地区的商贾也挺富的,虽说比不上江浙、江淮一带的商贾,但是也差不了哪儿去。
反正几百万两白银是有的,并且由于滇南地区的信仰和安南地区一样,而安南呢,最早记载是百越迁徙过去的。
所以呢,那边的古董字画,颇具地方特点。
言而总之,总而言之,连续三回大规模抄家,游健赚了狠狠地赚了。
如今结合今年收上来的赋税,再对比三次大规模抄家收入所得,要说这里面没有问题,只怕狗都不会相信。
毕竟赋税一年收取一次,收取的是全国范围内的税收。大明全国一年赋税不足三百万两,这是要笑死他的节奏?
越琢磨越生气的游健,杀气越发凛然。
“朕给过你们很多机会。可是你们一次次的辜负了朕的期望。”游健冷声道。
“朕今儿把话放在这里。贪污者杀无赦。”说罢,游健直接拂袖而去。
被留下的文武百官面面相觑。
“万岁爷这回,是要对户部下手了?”
户部可以说是六部之首,掌管国家经济,包括户口、税收、统筹国家经费等,重要性可想而知。
如今游健要拿户部开刀,六部官员特别是户部的官员,又怎么不胆战心惊。
“这如何是好。”
“感觉万岁爷的煞气越来越重了。”
“慎言,不然万岁爷知晓了,只怕第一时间收拾你们。”
官员们纷纷议论开来,甚至有的还边走边说,直到走出宫门回家的时候,还在议论。
游健可不管自己今儿在官员面前发作,会让心中有鬼的官员,怎样惶恐不安。
这个时候的游健,已经回了乾清宫,并且招来曹化淳、骆养性二人。
“知道京城的秦楼楚馆都在哪些人的手上否?”
曹化淳一愣,倒是骆养性赶紧回答。
“微臣只知道其中几家。”
“想办法搞垮几家,然后再接手。”
游健没有其他的意思,就是觉得秦楼楚馆,很适合打探情报。
骆养性、曹化淳也是这样觉得。就是吧,曹化淳是公公,要是他出面负责这事儿,就有一点‘太监上青楼,几多愁’的味儿。
骆养性很见机的主动请缨,游健没什么话勉励人,就点头同意。接着游健又道。
“总觉得某些家伙怪兮兮的。你们分工合作,给朕查清楚户部都有谁,犯了不可饶恕的错。”
曹化淳领命,再次暗叹户部官员的不聪明。
游健这位皇帝看似放手,由着户部的热你统筹调控税收,没有掺和的意思,正如他所说的那样,既然信任,就给与全然的信任。
结果真的不必给牲口面子,即便牲口披着猴皮,但本质上依然是牲口,变不成人的。
正如游健所说,他给与他们全然的信任,然鹅他们辜负了他。
被狠狠的辜负了,被辜负者尚且要报仇,何况是皇帝。不只是收回全然信任那么简单,要是被锦衣卫和东西厂联合行动调查出了的确有问题。那么游健不建议将首恶诛杀,然后亲眷全部服徭役一百年。
“真当朕好欺负不成。”
游健冷笑,等骆养性、曹化淳一走,游健就改而带着儿子女儿一起睡觉。
别说,或许真的是太气了。游健上床躺着不过一分钟,就果断的睡着了。反而朱慈烺和朱媺娖俩孩子,活力无限,超级有精神。
为了能让游健安心睡觉,本来想把朱慈烺和朱媺娖抱下去,结果刚付之行动,张太后就找来了。
张太后询问:“这是要把慈烺、媺娖送哪儿。”
“回禀太后,好让太后知晓,万岁爷睡了,奴婢怕小皇子、小公主打扰万岁爷休息,所以才想将小皇子、小公主抱下去。”
“给哀家叭。”
这么说着,张太后示意宫娥抱着朱慈烺和朱*媺娖,跟着她往暖阁走。
天气冷了,张太后可舍不得让俩孩子日日从乾清宫来到慈宁宫,就想着自己劳累,跑来乾清宫看孩子。
朱媺娖最亲近张太后,张太后一来,朱媺娖就特别高兴的依偎着张太后。
“皇婶,吃!”
“肚子饿了?”张太后揣测,“还是媺娖想请哀家吃东西!”
朱媺娖点头,指着已经凉飕飕的糕点,“吃。”
张太后赶紧吩咐人将凉飕飕的糕点撤下去,重新端来热乎的糕点来。
乾清宫的小厨房一直不关火,此刻正在制作白米糕。
领话的宫娥一来,白米糕刚好蒸好。
“软软糯糯的白米糕,很适合小孩子吃。”掌勺的点心师傅笑眯眯的道。“春扶姑姑,可记得帮某美言几句。”
春扶笑眯眯的应了一声,就端着白米糕赶紧趁着热乎的,给张太后和朱慈烺、朱媺娖送去。
“皇婶,吃。”
这回是朱慈烺说的,他和朱媺娖一样,很喜欢吃。但也喜欢喝奶,这不,吃着白米糕,朱慈烺和朱媺娖俩孩子,都分别配上了奶。
“好次,皇婶,吃!”
“好好好,皇婶这就吃。”
张太后笑得合不拢嘴,整个人开心极了。
“看看我们朱慈烺,就是会说话,媺娖也不差,比你哥聪明。”张太后掏出手绢而,温柔的给朱慈烺和朱媺娖分别擦点心碎。
“父皇,懒。”
“你们父皇可不懒。”张太后并不在意朱慈烺冲他告状,还乐呵呵的问。
“是不是昨晚儿又鬼哭狼嚎,打扰到了你们父皇休息。”
朱媺娖歪了歪脑袋,半晌果断点头。
“你们啊!”
张太后点着鼻尖,笑得特别灿烂的说。“下场不要这么做了,不然你们父皇准揍你们。”
“朕可不敢出手揍你们俩。”
游健打着哈欠起来。先是给张太后请安,接着阐述自己昨晚和朱慈烺、朱媺娖,特别是朱慈烺的争锋相对。
“慈烺聪明归聪明,但朕始终觉得太不服管教了。”
相较之下,朱媺娖无疑乖巧可爱太多。
“这可不行。也就是现在还小,不然朕非揍得他屁股开花不成。”
“皇帝都说了还小,怎么能动手揍呢。”张太后不赞同的道。“即便启蒙,那也要等到孩子五岁。”
游健:“”
“说到五岁孩子启蒙,对了皇帝,你打算给慈烺、媺娖找什么样儿的老师启蒙。”
“朕不可以?”游健还算淡定的反问。
“万岁爷自然可以给孩子启蒙,只是万岁爷日理万机,还是得让德高望重的大儒,来给慈烺、媺娖二人启蒙。”
游健:“现在的大儒大多数都沽名钓誉。朕需要的是优秀继承人,而不是‘崽卖爷田不心疼’的朱允炆。”
张太后:“”
“哀家是妇道人家,对这些不是很精通。皇帝如果已经有了打算,那么哀家就不过问了。只盼着慈烺和媺娖好好的,往后余生幸福安宁。”
“朕替他们姐弟,好好的谢谢太后。”
游健这话说的真心实意,因为张太后本身对待俩孩子,付出的就是真心实意。
她是真的爱两孩子,所以处处才会对朱慈烺、朱媺娖着想。
“这白糖米糕味道不错。”
游健坐下来,开始拿一旁几上摆放的白米糕。味道的确不错,上好的糯米加大米磨成浆,然后加上面粉、白糖等,放入蒸笼蒸,蒸好后成型的,便是软糯,带着甜味儿的白米糕。
朱慈烺和朱媺娖也在啃白米糕,并且吃两口白米糕,就喝一口奶。就这样很快,一块白米糕,就被他们俩吃完了。
朱慈烺拍拍小肚子,开始冲着朱媺娖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