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南风歌
下身变得敏感的地方又被涂进了更多药膏,发泄过一次的欲望也被元牧天握在手里缓缓搓揉,年华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被迷药制住的身体,一切反抗都是微不足道的。
身体被元牧天随意地摆弄成他想要的姿态,不费吹灰之力地再次进入了。
龙床又一次摇动起来……
刘公公身为皇帝的贴身太监,本来就有义务提醒皇帝注意床事节制。眼看著夜色渐深了,在里面的又不是什麽身份高贵的贵妃娘娘,一个年过二十的侍卫,顶多是皇上一时兴起罢了。刘公公估摸著差不多了,便轻手轻脚地走到了门外。
高大的门扇刚刚打开一条缝,里面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就清晰地传了出来。除了自家皇帝野兽般的喘息,那偶尔低低呻吟的男声竟像带著摄魂噬骨的媚意,听得刘公公也是一阵局促。
昏黄的烛光下,一条修长的小腿露出帐外,散发著柔和的光晕,随著床帐的摇动也是阵阵地轻摆,烛光印照下如玉般的脚掌也不自禁地绷直又蜷起……
刘公公不是没有见识的人,多少嫔妃侍寝之前也是他们这些阉人抬到龙床上的,事後也是他们再将人抬出去,因为身体上的残缺,对这些情色之事早就淡然了。可此时所见所闻竟是前所未有的迤逦淫奢,刘公公也只能羞窘地慌忙将门关上。他知道这种时候进去打扰皇帝的好事,便是自己也得不了什麽好果子吃。
刘公公在门外冷风中站了片刻,微微摇头,走去吩咐下人备好洗浴的热水。
第102章 这其实是皇帝的初恋
东方的天空出现了一丝微弱的光亮时,站在门外昏昏欲睡的刘公公终於听到室内传来元牧天的声音:“刘成,备好热水,朕要洗浴。”
刘公公微微弯著腰靠近门边,恭敬回道:“皇上,热水早就准备好了。”
高大的门扇从里面打开来,元牧天只披著一件袍子走了出来,精赤的胸膛裸露著,印著几条淡淡的旧日伤痕,还有几道指甲抓破的新伤,微微渗出一些红色。
刘公公向里看了一眼,龙床上床帐低垂,没有一丝动静。
“皇上,天色不早了,皇上早些休息吧。年公子就交给老奴吧,老奴一定伺候周到。”
元牧天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朕自己会照顾年华。你让宫仆备好东西就都下去吧,朕不喜欢有人看著。”
刘公公心中一动,恭敬地行礼应了,退了下去。
一直听著二人对话的年华松了一口气,如果自己这副模样还要被宫女或者太监什麽的像洗肉猪一样的里外清洗一番,他真的不想看到明天的太阳了。
以前失去记忆的时候都是小李子伺候他,可是现在──现在连小李子也不成。
元牧天走回床边,俯下身去用手指轻抚著年华依旧微微泛红的脸庞,低笑道:“年华,你又是我的人了。”
年华眉头一皱:“元牧天,你搞清楚,我不是女人。不是被你睡一次就只能一辈子跟著你,男人有什麽贞操观可言,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元牧天脸色沈了下去,用力握住年华的手腕道:“朕不准你这麽说!年华,你是朕的人,这一辈子只能有朕一个男人!”
年华嘴巴鼓了鼓,有些委屈地强争道:“我要娶一个女人,结婚生孩子!”
“你敢!”元牧天瞪大了双眼怒道。
“啊!疼疼疼!”
看到年华眉眼皱成一团叫疼的样子,元牧天慌忙放松了手上的力气,却见年华的手腕上已经印了几个紫红的指印。
元牧天轻叹一声,一把将年华捞了起来抱在怀中,向浴室走去:“年华,你不要故意惹朕生气。朕已经说了,你是朕此生惟一喜欢的人。朕从前不得懂爱,草率地将你充军,让你受苦,朕知道你心里怨朕。”
元牧天说著,突然想起来年华当初被充军的罪名。因为他把那好色荒淫的万流来使当众打了一顿──此时想来,年华好管不平事的性子在那时候就已经初露端倪了。
那时候他只觉得这个小男宠已经侍宠而娇到了无法再纵容的地步,心中厌烦,简直就像被鹰啄了眼一样。如果那时候会知道一年後的今天,自己这呼风唤雨的一国之君偏偏对这个昔日里千依百顺乖巧邀宠的小男宠如此求之不得,甚至只能使出下药迷奸这样下流的手法,他还敢随口一句就将他的宝贝年华给充军了麽?
元牧天亲吻著年华的额头,低叹道:“不管你怎麽怨朕,朕都不会再放你离开朕。年华,朕最後悔的事,就是将你流放充军。还好那些兵痞没有一个占过你的便宜,否则朕怕是真的要效仿一回无道暴君了──”
元牧天抱著年华缓缓走下宽大的水池,坐在池边上,仍旧把年华抱在怀里。白色的热气慢慢蒸红了年华的皮肤。
年华不理会元牧天的甜言蜜语──事实上那些皇帝自以为是的甜言蜜语每一个字都在狠戳年华的心窝。那全都是他不堪回首的往事──
“元牧天,干也给你干了,可以放我走了吧。”年华冷不丁地冷冷说道。
元牧天禁不住脚下一滑,瞪了瞪眼道:“怎得说话如此粗俗!”
年华咬牙恨道:“敢做不敢说吗?你这个虚伪的强奸犯!放我走!我要去找子涵!”
“不准你提他!”元牧天怒道。
“我要去救子涵!呜──”嘴硬的下场就是再一次被震怒中的皇帝狠狠地吻了。
嘴唇和舌头都被元牧天尖利的牙齿咬得生疼,一股铁锈的味道弥漫开来。
“元……呜──恩──”迷药的效力还没有散去,年华只觉得浸入水中的肢体感到沈重无比,连推开元牧天都做不到。
直到觉得快要背过气去,元牧天才放开他,捧著他的脸怒道:“朕不准你再提什麽程子涵!”
年华绯红著一张脸怒道:“元牧天,你无理取闹也该够了!子涵一个人去济城那麽危险,随时都会丢了性命。还是你根本就希望借倭寇的手杀死他!你这个狗皇帝!子涵有什麽三长两短,我绝对饶不了你!”
元牧天的脸色越发的黑如锅底,年华口口声声字字句句都是为程子涵著想,简直要把他的心肝脾肺都气炸了。
“朕派去的五十万大军自会救他。他只是一条离了水的鱼一只断了翅膀的鸟,根本掀不起什麽大风浪,朕还不屑取他的性命!”元牧天沈著脸,忍著怒气向年华一字一字说道,“至於你,年华,你如果敢不乖乖留在朕的身边,朕就不能保证会把他怎麽样了。”
“卑鄙!”年华咬著嘴唇瞪著双眼气鼓鼓地道。
“承蒙夸奖。更卑鄙的现在还有呢──”
年华啊的一声叫出来。原来是元牧天一直作乱的手指借著温水的润滑钻进了身体里,在他体内激起一阵怪异的感觉。
“你无耻!你……你道德败坏!别……把手指拿……拿出来!”年华紧抓著元牧天的手臂,脸红得快要滴出水来。
“朕的东西还在你肚子里,朕要帮你弄出来,不然明天受罪的是你。还是你想带著朕的龙种睡觉?如果年华能给朕生个皇子出来,朕倒是可以考虑。”
“我没有那个功能,你把手指拿出来,给我解了迷药,我要自己洗!”
元牧天嗤笑一声,手指猛地一转,惹得年华长长地呻吟了一声,浑身都在微微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