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桥段 第39章

作者:边棠 标签: 破镜重圆 追妻火葬场 狗血 先婚后爱 HE 近代现代

“之前您说要和我结婚的事,还算数吗?”

作者有话说:

晚六点和晚九点差了啥,啥也没差(理直气壮)

第35章 知道也故意的吧

下了高架桥后还有一段很长的斜坡路段,陈穆减了速,刹车的惯性使得林殊止往前倾,安全带显得更勒。

在回到平地前车轮似乎被什么硬物硌了硌,车身剧烈颠簸了一下。

林殊止攥了攥安全带,偷看了眼主驾上的陈穆。

没反应。

没听见……吗。

林殊止窘迫到无法自处,拿出手机打开才关了没两个小时的消消乐。

晚上路上人少,到家的速度比林殊止想象中更快,这场心理上的折磨持续了十分钟总算可以结束。

林殊止已经冷静下来,开始有些庆幸陈穆没有听见他那句话。

林殊止:“您在小区门口将我放下来吧,进去要收停车费的。”

陈穆当他不存在一样,自顾自地开了进去。

车位按小时计费,开出小区时才进行结算,门岗并未多做阻拦。

“哪栋?”陈穆终于说了第一句话。

“左转的最里面。”

老小区的停车位没有经过系统的规划,停车都是见缝插针,哪能塞下一辆就塞哪儿。

这个时间点大多数人都已经到家,位置没那么好找。

陈穆开着车围着楼转了一圈才找到个斜坡开上去勉强停放。

“您随便找个地方停下就好。”林殊止说。他就只下个车而已。

陈穆异常执拗,根本不听他言。

车子停好便熄了火,发动机造成的车身轻微震动也消失不见。

林殊止早已做好所有准备,几乎是熄火的下一秒就松开安全带:“今天谢谢您,您早点回去,路上小心,晚上也早点睡,晚安。”

他语速飞快,心跳也飞快。

他要跑了。

手刚搭上车门陈穆就将他拉了回来,力度之大反抗不得。

林殊止被迫坐回来,但手上的牵制还没放开。

他下意识去看陈穆,陈穆恰好也在看他。

陈穆虹膜颜色偏深,一眼望不到底。

“还有事吗?”这话说出口莫名没有底气。

陈穆的手紧了紧:“难道不是你还有事和我说?”

“没有啊。”林殊止声音越来越虚。

陈穆提醒道:“刚刚在桥上,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人的生理构造决定了他无法像骆驼一样将头埋到胸前。

陈穆静默无言,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等待林殊止更换一个说法。

林殊止彻底不做无谓的挣扎了。

陈穆就是听见了的,只是刚才不搭理他而已。

他刚刚还很可笑地给陈穆找了各种不回答的理由。

比如开车太专注,在分心想别的事情,或是更荒谬的,发动机的机器声遮盖了他说话的声音。

可既然听见了,为什么不现时就给出答复呢?炒冷饭很有意思吗?他明明已经极力地让自己摆脱出来,陈穆偏要在现在又将他拖回去。

说实话,有点晚。

陈穆察觉不到他那么复杂的心理活动,只执拗地等他回答。

“我说了合作的事。”他妥协了。

“还有呢?”

“问你还作不作数。”他心情不好,平时对陈穆惯用的“您”都变成了“你”。

陈穆退回自己的位置上,同时也松开对他的钳制。

转而摁下某个按钮将这辆车的所有门窗都锁上。

林殊止了然,还是不准备让他走。

他突然有种没来由的害怕,想退缩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强烈。

抵达真相的前一刻都是不确定的。

这种被钓着的感觉很不好受。

陈穆说了句无厘头的话。

“你知道的对吧,你那晚跟我过的。”

林殊止以为陈穆指的是他高烧复发时病房守夜那晚。

他答:“知道,您和我说过的。”

陈穆蹙眉:“我说的是宴会那一晚。”

是知道的吧。

也是故意的吧。

作者有话说:

今天稍微短小了点……周一见

第36章 你不是最喜欢这样的吗

陈穆一字一句地说,林殊止缓慢地睁大了眼睛。

好几个月前发生的事原本已经记不大清,经此一提醒记忆一下回笼。

头有些发晕,不知是车里空气稀薄还是林殊止自身的问题,但他晚饭喝的是粥,又不是酒。

陈穆见他光瞪着眼不说话,心里已经猜了个大概。

他两手交叉着架在方向盘上:“不打算给个解释吗?”

一定知道,也一定故意。

他其实在生气,但久经商场多年,已经让他越气急反倒能越有耐心。

他想听听林殊止能给出什么看得过去的解释。

“我那晚喝醉了。”林殊止说。

“我也醉了,”陈穆认可地点点头,“我还被人下了药。”

林殊止紧绷的精神顷刻间就要断掉,陈穆一定误会了什么。

他问:“你觉得是我做的?”

“不是吗?”陈穆在笑,但看了只让人生出恶寒。

林殊止轻轻打了个颤,继续解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喝了酒出去透气,然后被人打晕了。”

说的是事实,可他越来越没底气。

谁能为他证明?没有人。

床底下不可能有第三个人。

“我怎么信你?”

“监控可以证明。”

“那段监控丢失了。”

“一点也没有了吗?”

陈穆把话说得很绝:“每个监控我都查了,没有任何东西能证明不是你做的。”

林殊止:“除了那天晚上,我没再做过任何事。”

“还有呢?”陈穆幅度极小地点了点头。

“不知道了。”林殊止泄了气。

他又想到发誓,可是转念一想,他没有什么能用来发誓的,又只能作罢。

“我什么也没做,该解释的我也已经解释了,对于那天晚上的事我知道得也很少。”林殊止觉得委屈,他是受害者之一,可陈穆摆明了从一开始便把他放在加害者的位置上。

“……况且,那天晚上我也没想到是你啊。”

以一种摆烂的心态一股脑把话说完。

他知道他跟陈穆之间到今天算是玩完了。

既然完蛋了他也不介意了。

要他对陈穆说他有多喜欢多在意都没用,陈穆摆明了不信他。

陈穆又笑了,露出一口森森白牙道:“不是我你又觉得会是谁?”

他眼底闪过一丝明晃晃的厌恶:“广撒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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