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祝辞酒
季母张张嘴刚想说话,就被季砚沉打断:“在你们真正接受他之前,我不会带他见你们。”
就算接受了, 如果颜桑不愿意, 他也不会让双方见面。
颜桑如今不能受刺激。
季父有些生气:“你是不是还在怪我们?”
不想自己儿子走歪路,难道他们做错了吗?
“我没有怪谁。”季砚沉很平静:“我只怪自己。”
怪自己当时能力有限,连最基本的安全感都给不了颜桑。
他确实没有怪他父母,但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安排两人见面。
夫妻两人听得皱眉,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被妹妹制止了,她道:
“哥你去吧, 爸妈这里有我呢。”
季砚沉“嗯”了一声,坐上车后给妹妹转了一笔钱。
妹妹被这金额震惊:【哥,你给我转怎么多钱做什么?】
季砚沉:【压岁钱。】
【带着爸妈好好玩,想买什么就买,钱不够跟哥说。】
本就向着她哥的妹妹瞬间站稳立场:【哥你放心,爸妈交给我,你好好陪嫂子!】
【帮我跟嫂子说一声新年快乐!】
【百年好合.jpg】
看着妹妹发来的表情包,季砚沉无声地笑了笑,又给她转了一笔钱。
!!!
妹妹:【小兔子震惊.jpg】
季砚沉:【这份是你另一个哥哥给你的。】
妹妹从善如流:【谢谢小桑哥哥!】
不过妹妹很快又还回来一个红包,说是给小桑哥哥的压岁钱。
妹妹:【小桑哥哥就比我大几个月,我有的他也要有。】
季砚沉把妹妹的原话截图发给了颜桑,颜桑自然没好意思收她的钱,直说心意到了就行了。
因为他也没想起给妹妹发压岁钱这回事。
颜桑没收妹妹的钱,但当天晚上,他就收到了季砚沉给他的“压岁钱”。
在一堆颜桑看不懂的合同中,他唯一能看懂的就是房产赠与过户。
季砚沉要把揽悦府这套大平层赠与给他。
颜桑:“!”
这个压岁钱份量太重,颜桑不愿意在材料上签字:“不行,这太贵重了。”
季砚沉拉住他:“这是你的家,上面应该有你的名字。”
这套大平层对两人意义非凡,这也是季砚沉一定要把这套房子送给颜桑的原因。
“……”
还能这么算?
颜桑微微拧眉:“我又不是因为钱。”
“我知道。”季砚沉:“但我们之间不用分那么清。”
房产证上写谁的名字都可以,他不在意。
他所拥有的一切,他都可以给颜桑。
以前没能做到的事,他都想补偿给颜桑。
如果看得见的金钱可以让颜桑多一些安全感,他毫不吝啬。
只要他有。
颜桑凑过去在季砚沉下巴亲了亲:“既然不用分那么清,那我有你就够了。”
现在的生活,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他不敢想的好。
他也没有那么贪心。
“除非……”颜桑拖长了声调:“你是想为我们以后分手做打算。”
不然房本上写谁的名字又有什么区别?
季砚沉并不喜欢这话。
哪怕是假设。
季砚沉道:“我没这么想过。”
也不准颜桑想。
季砚沉有多不喜欢这个假设,晚上在浴室颜桑就身体力行的体会到了。
最后,站不住的颜桑实在被逼得没办法,松了口——
两人各退一步,房产证上加上颜桑的名字,但季砚沉的不做删减。
事后颜桑躺在床上,恍惚道:“第一次见强送房子的。”
季砚沉效率很快,没过多久,新的房产证就到颜桑手上了,户主一栏两个名字并排:
颜桑,季砚沉。
颜桑把崭新的红本拿在手里看了又看,最后笑着对季砚沉道:
“我们也算有证了。”
房产证也是证。
季砚沉听了之后,问:“你办护照了吗?”
颜桑几乎是在季砚沉话落的下一秒就明白他的意思,摇摇头:“没有。”
这几年他连云市都没出过,更别提出国。
季砚沉道:“等过两天我带你去。”
“倒也不用。”颜桑把玩着他手指:“我觉得国外的证,领不领都无所谓。”
颜桑并不看重这个。
在他看来,季砚沉送他的那个钥匙扣都比大老远去国外领的证有意义。
况且……
颜桑冲季砚沉晃了晃左手:“有这个就够了。”
他原本戴在左手无名指的戒指被取下来了,换成了和季砚沉一起去选的对戒,戒身点了两圈细钻,精致又低调。
至于原本的那一枚戒指,买了一条细链被颜桑戴在脖子上。
季砚沉握住他晃来晃去的手:“不想办婚礼吗?”
颜桑听后想了想,问:“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季砚沉看他一眼,那意思:你说呢?
颜桑就笑,随后道:“我是觉得觉得我们两个男人,没必要办婚礼。”
他从来没有幻想过自己的婚礼现场。
日子就像现在这样就好。
他的幸福不需要谁来见证。
颜桑的亲戚至今还联系的不多,至于季砚沉的亲戚……随着季家发家,各路找上门的亲戚倒是有许多。
一场正式的婚礼要忙的事实在太多了,还要见很多不熟的人,颜桑不想麻烦。
想到这里,颜桑问:“季砚沉,你想办婚礼吗?”
季砚沉的父母……他还没有见第二面。
如果要办一场正式的婚礼,也不是这一两年的事情。
而且,严格来算,他和季砚沉相处时间加起来都还没一年。
正经谈恋爱的时间还没半年。
现在说婚礼什么的……也比较早。
季砚沉看出颜桑的顾虑,顺着颜桑的话说不想。
于是这个话题就这样打住。
季砚沉转而道:“那等有时间,请吴瑶陆洺他们一起吃个饭。”
颜桑点头:“行。”
是该请吴瑶他们吃顿饭。
不过说到吃饭这个问题,颜桑不免想到老师苗峥:“老师还不知道我们的事,是不是得找机会说一下啊?”
现在还真心记挂他的长辈,除了干妈,也就只剩下师父了。
颜桑想不管怎么样,至少要把季砚沉介绍给他们认识。
也让长辈少为他的终生大事操心。
不过到底是跟长辈出柜这样的大事,颜桑一时没想到要怎么开口。
季砚沉:“苗老师那边不用担心,他之前应该就看出来了。”
???
颜桑意外:“什么时候?怎么看出来的?”
季砚沉不想提以前那些事,而颜桑也慢半拍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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