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甜糖阿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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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州一早订了烛光晚餐。
他和叶慕阳在六点准时到的餐厅。
卡座隐私性很好,层层帷幔遮挡住外人视线。
叶慕阳摘了帽子,搂着季州的脖子和他接吻。
他说:“今天好多个时候都想亲季医生。”
“季医生开车的时候,季医生俯身抓娃娃的时候,季医生收我花的时候……”叶慕阳的吻缱绻温柔,“现在终于亲到了。”
季州回应着他,享受叶慕阳笨拙的挑衅。
烛光映着他秀丽的轮廓,季州在他眼里看到潋滟水色,这是叶慕阳动情的表现。
季州抚着他的唇角,似笑非笑道:“绵绵,在这里不行。”
叶慕阳:“我知道,我只是在想,回家,还可以怎么欺负季医生。”
是吗?这也是季州想的。
红酒都是叶慕阳喝的,季州要开车,没有碰酒。
两人到家时,叶慕阳已经微醺。
他推着季州回房间,道:“不许偷看哦,这是今天的重磅礼物~”
季州扬眉:“嗯。”
等了十几分钟,也不见叶慕阳过来。
季州深切怀疑他是不是醉得睡着了。
正要去看看,门被从外面打开。
叶慕阳穿着黑色连体丝袜,走路姿势怪异。
他伸手摸季州脸:“季医生是想来偷看吗?不乖哦,要受到惩罚的。”
白天的季州收到了一块手表,晚上的季州收到了一副手铐。
叶慕阳把他双手铐在身后,限制他的行动,接着将他推倒在转椅上,然后转过身给他看。
季州这才注意到,绵绵今天真的长了尾巴,是短小的,还会跳动的兔尾巴。
“我做好了准备,季医生。”
说罢,他坐在季州腿上:“你不给我,我就自己拿。”
有的人喝了酒就上头,贪心又急躁,总要吃苦头。
卧室持续不下的哭声,从刚开始的响亮,到现下只剩几不可闻的哼哼。
手铐换了人戴,有人还被蒙了眼罩。
鼻尖哭得通红,说不要了。
季州把额前的头发撩至脑后,看着哭得喘不上气的人,觉得少一下都不行。
他捏着叶慕阳的下颌,轻声道:“为什么还哭?已经全听绵绵的了,轻一点,慢一点,绵绵还不满意吗?”
叶慕阳酒醒得差不多了,他终于知道于北那句话的含金量:牙医,只会哄不会停。
晃晃悠悠了大半宿,眼罩被取下。
叶慕阳再睁眼,是在浴室。
有人在给他做清,还低声调侃:“又给我们绵绵爽到了。”
叶慕阳赌气不回话。
季州笑:“别生气,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叶慕阳嘶哑着声音控诉:“再喜欢,也不能往死里弄啊,只用一次吗?”
“怎么会?”季州无比认真,“今晚不是用了三次吗?”
叶慕阳:……
重新被抱出来,叶慕阳只觉被人狠狠打了一顿,哪里都疼。
他昏昏欲睡,然而季州并没有抱他上床,而是去了书桌旁。
在被季州放在桌上后,他猛然清醒,心有余悸问:“还来?”
季州:“你想的话,也可以。”
叶慕阳:“我不想!”
他说着裹紧了浴巾。
再这样下去,自己都要被掰直了!
在他警惕的目光中,季州打开了书桌下的小柜,从里面拿出了两个礼品袋,说:“可能晚了点,七夕快乐,绵绵。”
“你……”叶慕阳哽住,“什么时候买的?”
他们明明一整天都在一起,季州没有时间分身去采购。
“一早就准备了。”季州说。
叶慕阳:“你不是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七夕吗?”
“我说什么你信什么?”季州问,“知道,今天也是请的假,想陪你。”
叶慕阳咬着唇,半晌,他哽咽道:“季医生,你真是……死装死装的。”
季州:“嗯。”
“还有,为什么要现在拿出来?”
季州诚实:“我弟弟说,要在气氛最好的时候送礼物。”
“你真是笨蛋!”叶慕阳嘟哝,“哪有在做完立马送礼物的?不觉得很奇怪吗?”
“哪里奇怪?”季州真诚发问。
叶慕阳的脚抵着他的腰:“是在打发不听话的小情人吗?季少爷。”
季州恍然,仔细琢磨,这确实不是个好时候。
“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季州解释。
叶慕阳脚动了动:“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季州略微思忖了下,道:“那得看你们那边的风俗怎么定。”
叶慕阳:!
第37章
“小高,早。”
“呃?”正在吃包子的小高愣了瞬,“早,季医生。”
“吴哥,早。”
“啊?早啊,小季。”
吴医生和小高对视了两眼,在季州走上楼后,迅速凑到一起:“季医生今天怎么回事?中彩票了?”
小高:“不知道啊。”
分明还是一张面瘫脸,但是今天却格外热情,从语调和轻盈的步伐能探出,他绝对有好事发生。那藏也藏不住的喜悦太明显了。
吴成勇:“感觉比中彩票还开心。”
小高:“难道是好事将近了?”
“他不是交的男朋友吗?两个男人还能结婚?”
小高:“国外就可以啊。”
“噢~”吴成勇一脸了然,“那到时候我们随礼吗?随多少合适啊?”
季州根本不知晓同事在背后的猜测。
换好衣服,他坐在诊台前操控着电脑翻看今天的预约名单。
刘珍在几分钟后也到了诊室。
她道:“季医生,他们都说你有好事发生,是什么啊?”
季州淡定否认:“没有。”
不是没有,而是不能说出口。
昨晚是他和叶慕阳第一次彻底拥有对方。
在叶慕阳自己偷偷做好所有事前准备,在叶慕阳给他戴上手铐,自己用力坐下去时,季州脑海里紧绷的智“啪”的一声断了。
他并非没有控制力的人,却在食髓知味后,把叶慕阳翻来覆去地摆弄。
叶慕阳会跳舞,据他自己说,他从小就在练习舞蹈,因此他的身体十分柔软。
他能大大打开自己,还能一字马,做许多邀请的动作,嘴上却求着季州放过他。
季州在某几个瞬间看到他哭时,确实动了恻隐之心,然而,叶慕阳边拒绝边变得更紧,口是心非的小骗子,总是要得到惩罚的。
以至于季州多做了两次,叶慕阳便受不住了,哭哭啼啼控诉他,到睡着,睫毛上都还挂着泪珠,似难受又似过份爽利时的生性泪失禁,把他点缀得无比柔美,让人更想欺负他。
叶慕阳有太多面,季州没有办法不爱这样的他,沉寂许久的心,只因为有他才会跳得更加有力。
中午午休,季州给叶慕阳发去微信:【醒了吗?】
消息没得到回应,估计还在睡。
和同事点好餐,刘珍说附近新开的奶茶店很好喝,小高也在跟着附和。
季州听了进去,问什么口味最好。
刘珍:“他们的草莓奶冻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