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玄月镜
焰的指头开始轻扣着桌面,我知道这是他在思考时最爱作的举动。
"那凌云为何不跟着守着呢?"焰目露精光,虽好似在问凌云话,其实那目光则看着凌云身旁的永莲。
"回皇上,属下和日影两人轮着,一人守个半夜。"凌云脑筋转的很快的回道。
我转过小脸,眼光朝着凌云露出了,很好,回答的很聪明的目光。
最后焰将话题转到永莲的身上,那目光一看,沉了沉语气问道:"朕想永莲你也定是打死都不说的是不是呀?"
永莲紧闭着嘴,连忙朝着焰猛点头。
"这事若关系到『生死』,永莲你说还不说?凤的生命,你可以放着不管吗?昨夜定有什么事情,你们不愿让朕知道,而这也定是凤的交待,你们忠心朕知道,可昨夜之事若是在发生,对朕而之是种伤害,对凤来说也是种伤害,永莲,你不定不愿娘娘受到伤害吧?"焰顺手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那姿态悠闲,可精锐的目光却直望着永莲。
焰这人果然精,知道永莲的『死穴』是我,随便瞎猜,就给他撞个正着了,瞧永莲那双大眼又要泛泪了,连忙对着永莲猛使眼神,希望他不要掉入焰的陷阱中。
可是....永莲的大眼睛好像被泪水遮蔽住中,完全没有收到我的示意,他『咚』的一声朝焰跪了下来,泪水不断的向下直流,哭着说道:"皇上,娘娘为了您可吃足了苦头呀!娘娘对不起,永莲知道您有交待不能说的,可是我忍不住呀!而且这事若处理的不好,您会死的,会死的也!鸣鸣鸣!"
"说下去!"焰闻言后,拧了拧眉头说道。
就这样一切的事情在永莲忍不住之下一五一十的同焰全盘托出。焰听完后没有怪罪三人,令他们都退下后,焰起身将我拥入怀中,低沉好听的嗓音带些哽咽的对我说道:"凤.....你好傻呀!"
"叫我眼睁睁的看着你死,我做不到,若为了救你,每月一次的巨痛又如何?只要能够换回你的生命,我什么都愿意拿来换。你不同我说过『生当复来归,死当魂追随』的吗?怎么着,只准你追我,不准我追你?嫌我啦!不让我跟呀?"我使着性子回道。
焰不语,突然间我看见一颗晶莹的液体从我面前落下,张手接住,我大吃了一惊,这男人竟然哭了,这个不论发生什么事,都可以面带笑容安然面对的男人.......落泪了。
"凤~~。"焰激动的唤着我的名字,却出不出任何字句出来。
我将头靠于焰的胸膛上,伸手抚了抚他的双臂出声说道:"你瞧,这不是都活的好好的,现下真的成生死同命了。你、我都不愿独活不是吗?谁愿意『十年生死两茫茫、千里孤坟泪断肠』呢?看来上天有意要我与你共白头。"
"凤,你会很痛苦的。"焰哽咽的回道。
"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不痛、不苦,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合上双眼,感受着焰的体温喃喃地的回道。
风轻轻的吹过,室中细语情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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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为何娘娘不愿声张呀?这可是要人命的事情说,真是的,就连皇上也顺著娘娘。"永莲坐於园中大树边的石椅上不满的说道。
"娘娘不是说过了吗?这是为了不要打草惊蛇呀!总要查查毒是何人所下?而那人又为何要下毒?"立於阳光下的凌云那一头红发,在豔光的照射下,闪著
亮人的光彩,他的目光全跟随著树下人儿的一举一动而行,用著那浑厚的嗓音回道。
"说的也是,呵!像皇上和娘娘这样的浓烈的情感,真的令人好生羡慕,好希望我也能找到这样的伴侣,同生同死、共白头。"永莲抑头望著蓝天,语带
羡慕的说道。
"莲,会的!会有人和你同生同死、共白头的...........。"凌云说出了前半前话,而最後一句『那人就是我』却只敢放於心头上,他用著灼热、痴恋的眼神
望著坐於他面前的永莲。
月籐一的宅院里,有道怒斥声从书房里传出。
"该死的,这怎麽可能会没用呢?永霏到底在做什麽?"月籐一一改以往沉稳的形像,气极败坏的於书房内走来走去。
"爹,这药是『毒怨』没有错,这是月里试出的新毒,无色无味非纯银,是试不出来的。而那夜乙餐苋啡瞎耍巧裆遣换崞说模舛决?
定有下,但是可能那月翔凤没沾到罢了。"月翔彦回道。
"这事是不可能在做第二次了,西炎皇上为人精明善掩饰,只要瞧瞧四年前那场政变即知,现下,我怀疑他们知晓有人下毒,而不动声色想追查。彦儿,
软禁永霏,必要时杀了他也无彷,这事若是一旦掀开了,会引起西炎和月里之战,它国也会虎视眈眈的朝这儿直望的。我决定在红月祭当天,杀了月翔凤,这
事儿我得亲自动手才行了。"月籐一目露凶光的说道。
"是的!爹。"月翔彦被月籐一的目光吓到,他从未曾见过他爹露出这样的眼神,为了杀那个人,竟然连霏弟也不放过,好一会儿震惊的他回过了神,用
著故作正静的语气回道。
月籐一在月翔彦转身离去後,於柜中的暗格里,拿出了一块被火烧过的残布块,他小心亦亦的将那布块放於颊边轻轻的磨蹭著,口中喃喃自语说道:"芍,
很快的,我将那坫污你的『那个脏东西』除去,这世上,在也没有任何事能弄脏了我那美丽的芍。芍,很快的,我就会成为天下的主共,这七国皆需臣服於我
的脚边。我的成就会比那杂种的月籐鸿好上百倍、千倍的,芍,你在我身边好好的看著,看著哦!"
一阵风吹过,吹落了月籐一手上的残布,那布飘著飘著,落於桌边的一角,月籐一大惊,惊唤道:"芍,别走呀!别走呀!"
他连忙起身要捡之时,一道人影立於残布边,他弯下身子拾起了残布,他的神情目光均十分的激动。
月籐一见状,连来著何人都未看,就直接抢过了那人手上的太残布,怒道:"别弄脏了我的芍。"
"你这个禽兽,你竟然利用永霏来杀翔凤,弄脏芍的人是你,他从来就没爱过你。月籐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芍做了什麽事,为了永霏,我全都忍了下
了,你害了芍,害了籐鸿难道还不够?你害翔凤一次了,难道不能放过他吗?永霏是你的孩子也,你连他也不放过?我们兄弟两人上辈子是欠了你什麽?月籐一我
们是欠了你什麽?"原来进来的是湄敛,原本就有些失神失神的他,现在披头散发脸上尽是狂乱的笑容,那神情像是快要崩溃了一样。
"芍是我的,是我的,月籐鸿坫污了他,月翔凤是他的污点,我要为芍除去一切,让他乾乾净净的。"月籐鸿大唤道,平时那精明沉稳的模样全都消失的
无影无踨。
"哈哈哈~~~~~芍不是你的,从头到尾都不是你的,他的身、心全都不是你的,是月籐鸿的。你害了芍,害了翔凤,现下连永霏都想害,我要杀了你这个
禽兽。"湄敛说完後,从衣袖中拿出了一把匕首直直往月籐一身上刺去。
月籐一见状身子一闪反手夺去了湄敛手上的刀,大手用力将湄敛的身子往外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