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玄月镜
美艳的颜容上,没有预期的羞愤,唇上的笑意始终没有变,而玉掌的作动也没有停歇。
“贱~~!”床上的男人啜骂了一声后,大掌一扯,便将床边那引火焚身的美人反压于身下。
锦布撕裂的声音不断,美艳的颜容上笑意也未曾间断,仿若开膝抬臀的耻、身体贯穿的辱,丝毫没有任何影响,那笑….笑的平静….笑的很飘邈。
一声声的带着压抑的媚吟声,激的驰骋于那雪躯上的男人律动的粗暴。
含着泪水与情欲的媚眸,一抹凶光微微闪过,原本紧揪着床被的玉掌,缓缓的圈上正陷于肉体欢愉的男人背上。
五指挟五针,针针细如牛毛。
随着男人每一次的挺进,在享受紧穴束勒的快感时,一支支细针,准确无误的扎入男人的背脊。
就在最后一次抽出,又猛然插入,男人高吼在那紧穴中撒出热液的同时,最后一支细针也没入了男人的颈椎,只见那前一刻还因激情而颤抖身子的男人,瞬间僵直倒下。
美艳之人伸手推开了那倒在他那雪白身躯上的男人,半撑起身,玉掌随手扯起地上男人才脱下的白色亵衣,随意披上,两腿间…白中带红的黏稠顺着腿缓缓滑下。
“J…J….R…….”一句断续的仇喃,由美人身后传出。
那眉眼间带着疲惫的绝色艳容闻声,神情闪过一丝惊愕的望着本应瘫倒的男人,不过这抹惊色,很快的又被那样版似的笑意给掩盖过去。
“呼….呼……”床上的男人,神色痛苦,扭曲的俊邪颜容正如同离开了水,正垂死挣扎的鱼般,双眼圆瞪,嘴里则不停的直喘着气息。
“别挣扎了,那针上沾上蛇毒,你就算运气逼了出了一支,也无力在身瘫前逼出其它四支针,放心…我家老头还没打算要你的命,乖乖成为他那王座上的木偶吧!”艳容上那对媚眸里竟然有着浓浓的恨,红唇上噙着冷寒的笑意回道。
“你…….会……”男人闻言后,那如死鱼般的双眼,取代那早以无法动弹的手,指着面前那如蛇蝎般的美人,嘴里一开一合的想赶在失去神智前说出最后的话语。
“你想咒我?这可是你欠我的,这肮脏的身子….全是拜你、拜皇位、拜董家所赐,该我还血债的,我正一个….一个….亲手讨回,你眼最好在睁大些,看清我这个经由你们一手所打造而出的‘修罗’。”美艳之人闻声,抢先一步俯身笑瞪着床上瘫倒的男人,玉掌抚上男人的后颈,在他说出最后一个‘罗’字后,又补上了一根细针。
那对原本还充满贵傲之气、前一刻还盈斥着情欲的眼眸,转眼间…变的空洞…呆滞…且木然…。
房门突然被推开,门外一名身着华锦外衣,一张权贵世家公子气息的普通样貌,正一脸猥亵的笑看着床侧仅披件亵衣,而且还是件衣带跟本就没有系上的亵衣,大敞的两襟跟本就藏不住那一身惑人的身躯。
美人身上的浊液、房内的还残留的淫糜之情,贵公子脸色的神情更猥亵了。
“好丹艳,莫怪老头如此器重你。”贵公子刻意靠于董丹艳耳侧,嘴里暧昧的微吐着气息说道。
一只毛手顺势滑进敞开的亵衣中,指就这么探进那稍早才接受过蹂躏的后穴,指节缓出猛进的介由还残留的体液与血液当作润滑,情色的表达出他向对董丹艳想做的事。
“哼!董长宁…我的好大哥,你难道不知道若被老头知道,他可是会大发雷霆的。”董丹艳方才眼里的狠劲,转眼间变成了媚笑,慢慢被挑起情欲的他,一只玉掌则不着痕的隔着衣布,用着能令男人发狂的挑弄,半拒半迎的勾引着他的同父异母大哥-董长宁。
“哈哈哈!好丹艳,你的滋味,大哥尝过就难忘了,只可惜……这身子……己腐,不过….腐的好,这样的味儿….才香……”董长宁拨去了房内石桌上的杂物,猴急的放倒了怀里那令他色欲难耐的美躯,掏出了裤带里被挑拨直发火的根源,顾不得什么怜香惜玉与净不净的问题,一股脑的就直往能令他快乐的密穴,就着原始的兽性本能开始抽插了起来。
倒于冰冷的石桌上,董丹艳那颗带着仇恨的心,也同样的冰冷,许久未曾出现过的泪….顺着媚眼滑落,听似淫秽的呻吟里,却有着没有人听得见的哀……….与痛。
有没有一种方法能让时眼停留,我思念的心早以尽受折磨,
恨意腐蚀我仅有的童真,
而你独留,我一个人沉沦在浊世里头,
有没有一种方法能让时间从头,我想要回去有你在的年代,
回神只见我浊身在黑暗,
恍如隔世,你魂却从未现影于我梦中。
往日承诺尚留在心头,而你却再也说不出口,
暗夜浊世中我的哭喊,下界里的你可有听见,
没有时间是可以从头,没有是时间可以停留,
我出卖自己血肉灵魂,只为不甘被改的命运,
闭上双眼我看不见你,却见血肉模糊的炼狱,
原来在人间修罗道上,你我却别走上了异路
炎凤天下第三十七章潜入
夜色里,大都西南林处,有个巨大的黑流,伴着火炬之光,正朝着大都前进。
那股黑流,再仔细看,便可看出是个浩大的行军阵仗。
南城门己呈现戒备的状态,城墙上兵行来来往往,火炬通明,通信者不停于各城楼、兵哨处传递着讯息。
大都正处于风雨将至之际,可皇城里晨政殿内却一片华灯通明,丝竹祭礼之乐声不时响起,数名身着官服之人三三两两的匆匆入殿,鲜红的长毯由殿内延伸至殿外,美丽的侍倌们手托祭盘走于长毯两侧,成列依序步殿内,看似重要的大典,却举行在这敏感的时机点上。
皇城内某座空殿内,漆黑的房里空床边,却立身站着一名高大的男人,手抚触着床侧的纱帐,墨绿色的眼眸流窜着异样的情绪。
“主子!皇城内外我方兵马皆己安插妥当,只是….南门那头…那样的兵力,要守住城门…属下觉得恐怕有些困难。”房内不知何时,突然步入一名兵将,那身着军装的男人单膝跪地,垂首合拳朝向立身于床侧处,看似沉思的绿眸男子报告说道。
“常诺,回令下去,南门处不需力守,能挡则挡,挡不住就放,别在这儿损兵折将,本殿下想瞧的可不是炎傲泉的那般大阵仗般的耍猴,真正有趣的将会是东城门,将注意力全给本殿下放在那,不论挡不挡的住,那对兄弟的用兵手法,你与谨可得为本殿下张大眼细瞧了。”由浅转暗的绿色眼眸里,有着一股宛如遇见了难缠猎物般的笑意。
“主子…请恕属下多言,但董家那人想掌大权的野心己过于明显,其杀了亲弟东后,瘫了侄子炎傲寒,这段期间频遣那名唤董丹艳的雌子前来,拢络利用之心显见,可…….一且南门失守,就等同于我方未尽守诺言,恐怕介时西炎董家在事成之后,应会以此为藉口故不履行约定,这样一来主子您这三年来的心血不就等同白费了?”常诺微抬起那张没什么表情的面孔朝着绿眸男子问道.
“那些不入流的把戏,本殿下岂会放在眼里,任由南门失守,就是要给那只自以为成了精的老狐狸一点警吿。至于本殿下留在西炎三年,可不是为了那北方那些城池,更不是为那个称不上是国家的地泉,理由则是因为这儿藏了个有趣的东西,而这东西本殿下….想拿到手,这也是为了让那坐于皇位上的大哥感觉能坐的再稳当些。”暗绿色的眼眸变的更为深沉,那股令人直发毛的笑意也越发显著。
“主子,属下明白了,这就去依您之命行事。”常诺闻言后,木然的脸上突然瞬间闪过一丝欣喜,收回那道注视着主子的目光,重新垂首望地的他,语气带些欣慰的应答后,人便自动退下。
看错情、会错意的常诺却怎么样也没有到这份错误的欣喜,却在这此事件之后,其夜夜所盼但主子却从不放在心上的事,却意外的成真了。
当皇城里炎傲寒正一身黄袍,神情木然的坐于那议政大殿里头那象征着无限权力的九龙金椅上,任由祭官董德昌为其带换上带金冠,接受龙椅下方左右两排朝臣们与其他人的跪拜。
在大都南方城郊与城门间刀光剑影交错,嘶吼哀吟声不绝于耳的同时,暗夜里的小巷道中,数道铁蹄飞奔之声,正朝着城西奔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