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君太平
这话陆斯远绝对是吓卫东的,吓这个今天吓了他的男人,“有些话不用嘴说,我当初就说过,如果真有这一天我不会死缠难打,我依然是五年前的那话,好聚好散吧,如果是结束,我不想弄得太难看。”
卫东时隔五年再听到这样的话,魂儿都差点没飞了。
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一把将陆斯远抱起来,反身回了书房,两脚把门勾着一甩,将陆斯远抱到就近的茶几上,将他压制在茶几上,虎目怒瞪。
“想走?你他妈想走哪里去?老子操死你!你他妈居然敢走——”说着就伸手去撕扯陆斯远身上的单薄衣物。
陆斯远被抱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然……
“东子——”
这里是书房,家里还有一屋子的人,不是只有他们两个,这个男人要在这里做么?
陆斯远光是想就觉得头皮发麻。
“陆斯远!你他妈这辈子都是我的!这辈子你他妈都别想离开老子一步,休想!”拉扯着将陆斯远一身的衣服都剥落,卫东有些狂乱的覆上去,胡乱的啃咬着陆斯远身上每一寸皮肤。
亲吻啃咬吮噬,每一口都烙下重重的痕迹,每一口都是一块青紫,似乎是这样,就能将身下这个人完完全全的占有。
“你是我的!是我的!这辈子都是,谁他妈也别想抢走!”卫东已经被他之前那两句话弄得理智尽失。
“你要敢离开一步,老子就把你操死在这里!”
陆斯远微微叹了口气,温顺的任男人动作,看着镂空的雕花门窗,隐隐有种他们都抓狂的错觉。
明明知道这里不是个好地方,但是却怎么也控制不住情动的身体,他控制不住的想要这个男人,想要跟这个男人死命的纠缠。
……算了,这种时候,让他用这种方式发泄一下也好,憋出病来就麻烦了,虽然他知道这个可能性比母猪上树还要难。
伸手揽住男人的肩头,温顺的回应男人有些狂然的索取,直到男人粗鲁得没有准备就想闯进他的身体,才控制不住的低低闷哼。
男人的身体不管做爱做得有多频繁,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要进入都不是一项易事。
“媳妇儿?”听到这声低低的闷哼,卫东总算是恢复了一些理智。
“嗯。”陆斯远背部贴在坚硬的实木茶几上,承受着身上男人的重量,背部有些泛疼,下面被男人那硕大的坚硬抵住,强行挤进了一个软头,这感觉糟透了,但是听到男人的轻唤,陆斯远下意识的回答道。
“陆斯远?”
“嗯,是我。”以为这个人在确认什么,陆斯远很乖的点头回答,是我。
下一刻,卫东抬起腰用力一沉,那勃发的巨物就那样生生的冲进了陆斯远仍然有些干涩的身体,将他狠狠的贯穿。
“唔——”陆斯远被这突然的进入痛得眼眶圆睁,牙齿咬得咕咕作响。
卫东压着他在茶几上动弹不得,双目在黑暗中紧紧的注视着身下痛得脸色都扭曲的媳妇儿,一瞬不移。
干涩的撕痛,那个窄小的地方紧紧的绞着那粗大的巨物,除了痛还是痛。
陆斯远这还是第二次享受这样的待遇,上一次是他说要分手的那天早上,这个男人也是这样进入他的身体,给了他一场受虐一样的性事。
“我们真的分手吧……”
痛得几乎发狂的陆斯远真的想踹这个混蛋男人两脚,这个混蛋要这样折腾,他们还是分手吧!他这样跟受虐有什么区别?
“好,那你准备就这样被我操死在这里吧。”听到他的话,卫东冷哼了一声。
“你混蛋——”陆斯远嘶嘶的抽着冷气,他很多年没有这样骂这个男人了,但是这一次这个混蛋真的太过分了。
“媳妇儿。”
“滚,谁是你媳妇儿!?谁像你这样对待自己的媳妇儿!?”陆斯远看着身上嵌在自己身体里的男人,想咬人的冲动都有了,“你给我出去……”
卫东的回答是直接俯下身,摆起腰胯,不疾不徐的开始抽送。
“呃啊——住手……”这次不是分手,陆斯远也绝对不可能白痴的受着。
“陆斯远……”
“住手,住手……出去,你给我出去……”陆斯远痛得身体都控制不住的哆嗦起来。
“陆斯远……”男人每一次顶进就低低的唤一声陆斯远,一声连着一声,几乎没有停歇。
陆斯远牙齿咯咯作响,他撑着男人的肩头,仰头望着黑乎乎的天花板,在男人一遍又一遍的呼唤中,终是放任了他的任性,在这样的酷刑中试着打开身体承接男人的进出。
“陆斯远……”
“陆斯远……”
“陆斯远……老子这辈子都没有像那年那样怕过!”捉着陆斯远的腰,卫东将自己埋进他的颈项,发狠一样的摆动着腰肢,狠狠的在身下那干涉得进出都艰难的甬道里进出。
陆斯远有些疼惜的抱住颈项的男人的头,“我知道……”
“陆斯远,别离开我!”
“嗯,不离开。”那年的事情,在今天之前,他一直以为这个男人已经放下了……
直到今天他才知道,他们俩谁都没有放下过,他放不下的是那个无缘的孩子,这个男人却始终放不下的是那年抱着濒临死亡边缘的自己…
第295章 暴发户?这个靠谱!
前一天正百日的小插曲之后,第二天就是卫家给小老虎准备的百日宴。
有鉴于陆斯远的身份有些特殊,怕有心人钻了空子,陆斯远并没有以孩子的父亲身份正式出席宴会。
老爷子和老太太也没有勉强他,说一切看他自己的意思,如果他实在不想公开,他们配合就是。
陆家人也尊重他的决定,他日后还要在仕途走下去,自然不能牵扯出这样的事情来横生枝节,这个年头有心人多了去了,卫家又是这样树大招风的,考虑到他的前途,自然就不能大肆张扬他们之间的关系。
卫东没说不行也没说行,但是对媳妇儿的决定,他向来是无条件尊重的。
结果第二天,可怜的小老虎一起床被爸爸收拾好交给奶奶之后,就被彻底抛弃了。抛弃他的还不止一个爸。
陆斯远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没有公开身份,儿子陷入包围圈,自然不可能一起被围。
可是本应该正大光明出现在小老虎身边的卫老虎也很没同情心的把儿子抛弃了,躲到外面去抽烟了。
陆斯远看着儿子的目光一直追着自己,暗中对儿子挥挥手,也跟着一起遁了出去。
卫小跳看着没道义的爸爸溜了,小脸绷得更紧了,任身边的七大姑八大姨怎么逗都没反应。
他爸都跑了,他还能有什么反应?没哭给他们看就不错了!
看着儿子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休息间,陆铭涛忍不住微微叹了叹气,本来今天这样的日子,作为父亲的儿子本应该是今天的主角的,现在却……
席安看着丈夫的脸色,伸手握了握他的手。
陆铭涛回头看了妻子一眼,苦笑了一下。
“铭涛……”席安知道丈夫心里不好受,但是她能做的也就是这样无声的安慰了。
陆铭涛摇摇头,什么都没说,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即使有遗憾,儿子也是心甘情愿的吧。
陆斯远刚出门,侧边突然伸出一双大手将他拽了过去。
到嘴边的惊呼因为烙在皮肤上的熟悉温度堪堪的收了回去,顺着那拉扯的力道跨脚过去,砰的一声他被拉进了隔间的一间休息室,背部抵在门板的同时身前袭上一堵温热的胸膛,紧接着就是迎面覆下的带着烟草气息的炙热唇瓣。
陆斯远顿了一下,目光越过男人宽厚的肩扫视了一圈休息室,发现空无有人之后,放松了身体温顺的接受了男人的亲吻。
啃咬吮噬的在唇边上游离一圈,男人伸出舌尖顶开了他的唇瓣,破开牙关,狠狠的搅住他的舌头,缠着吸吮,多年如一日的习惯,即使他意识不清他都能清楚男人这霸道的亲吻步骤。
蛮狠霸道不改,炙热如火不变。
亲到情动,男人总是是放开了他,用自己的额头抵住他的额,有些粗重的呼吸全数吐纳在他的脸庞上。
“老子等你半天了……”男人霸道的开口,带着些许不满的控诉。
陆斯远垂着眼帘,双手搭在男人的后颈,对于男人在不满的控诉没有接腔。
卫东两手搭在他的腰间,等他气息喘均匀之后,削薄的唇再度欺上,逮着那秀逸的唇又是一阵狂热的纠缠。
陆斯远低低的闷哼一声,双臂紧紧的缠着男人的脖项稳住有些虚软的双腿,以免自己站不稳摔倒。
再一次的亲吻在卫东几乎失去自控的当口才勉强停下来,陆斯远这次是直接半靠在卫东的胸膛上喘息了,拥抱着的身体有多紧绷,陆斯远的呼吸就有多急。
卫东半搂着媳妇儿,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按压着他的腰肢,“还吃得消么?”
陆斯远勉强点了点头,他还以为他今天爬不起来了,昨晚在书房的情事折腾得他骨头都快断了,记不得男人要了多久,从书房的茶几到沙发到地上的地毯上,最后怎么被男人抱回房他都忘了,只是隐约记得,回了卧室,他半醒半昏迷之间,男人缠着他又做了一次,直到他彻底的晕过去。
早上醒的时候,一身的酸软却没有以往那么严重,现在又该是男人给他按摩舒缓了,要不然哪有这么轻松?
虽然他点头了,卫东还是弯腰把他抱起来走到沙发上,给他解开了西装的口子脱下,松了松领带,拎了毯子给他盖着,“睡一会儿。”
“不用……”陆斯远摆摆手,一会儿事情还多,虽然他今天不是以主人的身份出席,但是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
“好好待着睡。”卫东不容置疑的把他摁在沙发上,“一会儿叫你。”
陆斯远被男人这大力压得动弹不得,无奈的叹了叹气,犟不过男人,他还是乖乖的闭上眼休息。
看着媳妇儿乖乖闭上眼,卫东放开了压着他肩膀的手,给他拉了拉毯子,坐在他身边守着他睡。
陆斯远以为自己应该睡不着,结果闭上眼没一会儿意识就走远了,毕竟昨晚被折腾得过火了。
……
“头儿,野狼这小子是不是有没给弟兄们交代的事儿啊?”
眼前这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大楼,那大片大片的玻璃在火热的太阳下闪着晃人眼的光芒,傲然的展示着它的土豪本色。
孤狼小队的队长钟小强指着面前的大楼,擦了擦眼才转头问身边的头儿。
周志刚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土冒儿,“你觉得他是那种会交代的人?”砸都砸不出一个屁的,会主动交代自己的身家?见鬼还差不多。
钟小土冒儿脸色有些抽搐,好吧,他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同行的几个兵蛋子都有点诧异,“操!野狼到底什么来路啊?”
“什么来路?在北京这地界儿上给儿子办一百日宴能进君悦的不是暴发户就的暴发户!”
“暴发户?嗯,有点靠谱。”
“嘿,走吧,进去瞧瞧那小子的儿子和媳妇儿。”扯了扯身上的便装,个个都有些别扭,这天天都是军装迷彩的,这乍然一下穿上这身儿便服,浑身就跟生了刺儿一样不自在。
“野狼的媳妇儿估计也是一五大三粗的……”
“为哪样是五大三粗?人家说不定就是一水灵灵的大美女呢?暴发户不是都喜欢泡这样的么?”
“这个有道理……”
周志刚听着这转战到那小子媳妇儿身上的话题,有些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水灵灵的大美女?这些小子的眼珠子一会儿估计得掉下来。
不过说实话,他还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居然不长眼看上这个混小子,还准备跟他过一辈子。
周志刚领着队,后面一溜的便装彪悍壮实的大个头,步伐齐整,浑身的精气神儿都斗志昂扬,如同一把裹了布的利剑,不管外包装怎么样,都裹不住那层锋利的刃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