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殿前欢
韩朗差点呕血,不接客了,走过来,也硬挤上那根板凳,挤在那两猛男中间。
两猛男乐开了花,鼻血直在鼻腔里打转。
一旁流云只好走到厨房,小声跟华贵人说话:“给你家主子来碗牛肉汤。”
华贵脖子一梗,嗓门惊天动地:“我主子明明要热干面!还越干越好!”
流云讪讪:“他一个受君,吃什么……热干面。”
“就吃!大便干结肠梗阻,我看你主子往哪插!”
这一句的音量更大,绝对霹雳全场,那两猛男喷面,白花花的面条露出鼻孔,顺带还捎出了鼻血。
而华贵人气宇轩昂,做好热干面,还亲自端将上来,恶狠狠放到桌面,又往里舀了两大勺辣椒。
韩朗的眼眯了起来,越眯越紧,盯牢他:“我武功已经恢复。”
“咋的?”
“不咋的,就是能把你打残,打到你不直眉阔嘴,变没眉猪嘴。”
华贵不响了,不和他争,只是脖子一梗,运足气才大喊一声。
“流云!”
苦命的流云应声而到。
气场尴尬。
隔了好一会好一会,这位仁兄才憋出一句,哀怨苦情。
“要不你打我吧主子……”
世上安得两全法,不负太傅不负卿。
苦命,原来也可以这么具体。
入夜,韩大爷拉……面馆歇业,一行四人得闲,应韩大爷邀请,同去游湖。
大半夜游湖,韩大爷果然还是韩大爷,变态一如往昔。
绕遍了整个湖边,被打到半边脸死肿的流云只找到一条船。
韩朗于是朝他撇眼:“要不你和贵人去那边树林……”
不等他放话完毕,那厢贵人却已经昂首阔步,两条腿齐齐跨上了木船。
没办法,和只杠头没理讲,韩朗只好跟上,一行四人,肉贴肉挤上了一只小船。
苦命的流云当然负责划桨。
而韩朗的手这时早已探进华容衣服,在他背上流连。
一番摩娑之后,他的唇开始下滑,从耳际一路滚烫,一直流连到锁骨。
就在这个时候他瞧见了华贵的双眼,瞪得跟牛一样一双眼,离他不到一寸。
韩朗不恼,媚笑:“也好,你看着点,咱的花式,可不是人人都有福学习的。”
“我不要瞧你花式,我瞧我家主子,他说过的,他没原谅你,之所以和你一起,就是为了让你日日倒枪夜夜早泄。”
这一句又立刻把韩朗梗到。
一旁华容则是笑魇如花,冲他眨眼:“没关系,太傅不用理他,继续。”
继续!
这可是多日不见的鼓舞,韩朗激颤,立刻化身韩狼,张嘴在他身上啃咬。
乳尖,腰肢……一路下来,在他意乱情迷欲火焚身的时候,目的地终于到达,他的唇,碰到了他刚硬的……一条铁底裤。
不,不是铁底裤,不是全铁,铸铁的只是关键部位,一把小锁,刚巧锁住了前鸟后花。
华容笑得益发妩媚,一只手高举:“贞洁裤,这花样太傅以前一定玩过。”
韩朗发出一声狼啸,哗一声将他按倒:“钥匙呢!钥匙在哪里!”
“钥匙。你说的是这把?”华容眨了眨眼,把一直高举的那只手打开,给他瞧了瞧,然后五指松脱。
“叮咚”一声,铸铁钥匙立刻无情地坠入了湖底。
月亮这时探出乌云,圆到浑无缺憾。
韩朗抓狂,于是对月发出一声狂啸。
苦命的流云只好放下浆来,表示自己忠勇:“主子,要不我下湖去捞。”
“你敢!”
华贵人的嗓门更是惊天动地。
小舟于是大乱,一番撕扯之后终于不堪,在湖中心翻了个肚皮朝天。
四人两对落水。
流云急着打捞他家旱鸭贵人。
而韩大爷则抱着华容的腰身,一路下潜,发誓一定要找到钥匙,不然就他娘的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