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欢 第4章

作者:左小海 标签: 近代现代

  他不想巴索又自顾自得解读成自己在期许什么。

  直到,巴索哄睡了小乖,然后低声在他耳侧说道,“去房间里等我。”

  韩天思微愣了一下,巴索看着他,眼睛里没有丝毫玩笑的意味。

  然后韩天思明白了,该来的是躲不了了。

  韩天思和巴索并不是第一次做爱。

  但是他们上次做爱,是在十年之前。

  区别并不是在时间,而是感觉。

  没有亲吻,没有爱抚,只有来自巴索的一声低呵,“把衣服脱了!”

  韩天思并没有奢求什么,只是觉得好似尊严被践踏到脚底,自己好像是妓#女,按顾客的所需摆好姿势,任人玩弄。

  屈辱,不堪,让韩天思的手指难以解开裹在身上的衬衫。

  “你是白痴吗?那么慢。”巴索抱着膀子,好似品评货物的价格品质。

  韩天思的脸越发的惨白,连手指的骨节,都因太过用力而凸显出来。

  “妈的,是不是要我替你脱?!”巴索不耐的说着。

  韩天思终于揭开了最后一个扣子,男人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本来无可厚非,只是韩天思的手却无法轻易地脱下身上这件衬衫。

  巴索看着韩天思毫无血色的脸庞,一把将他拉过来,三两下的就脱下了他身上挂着的衬衣。

  皮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韩天思瑟缩了一下。

  巴索的继续解着韩天思的皮带。

  “别!”韩天思伸手拦着,却发觉巴索阴郁的眼神。

  “我自己来……”韩天思解释。

  可是巴索理都没理,继续手上的动作,皮带解开,裤子拉链,脱下。

  韩天思只穿了内裤站在巴索的面前,因为冷,韩天思的嘴唇发青,牙齿也打起了寒颤,巴索好似没注意到,只用暗哑的声音说道,“内裤脱了,趴床上。”

  韩天思愣了一下,他看着巴索,巴索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望着他。

  再次的确认让他才知道自己没有听错,韩天思的心里有什么在一点点的破碎掉……

  韩天思脱下了内裤,然后趴在床上,他的后背朝着巴索,所以他看不到巴索身体的变化,看不到他冷凝的眼神早已被情欲染成炙热的墨色。

  和记忆里一样的瘦弱苍白的身体,好像时间没有在他的身上停留过,韩天思的身体一如十年前的那样青涩。

  尘封的回忆,如同被打开的大门而吹进的风一样,扑面而来,鲜活如同昨日。

  昨日与今日交叠,记忆里,那年轻的男子如何凭一个满含酒香和薄荷气味的吻就轻易的勾起了十年前自己的欲望,那而今这满脸羞愤的男人就同样轻易地挑动了巴索的神经。

  脑海里的韩天思在自己的身下承欢,泫然欲泣的脸被情欲染成了粉色……

  巴索的神经就那样崩塌了,身上的血涌到了身上的某一点,看着趴在床上的韩天思,巴索恨不能立刻将他拆穿入腹。

  韩天思全身光裸的趴在床上,两腿张开,腰下被垫了一个枕头,高高的拱起,门户大开任人蹂躏的样子。

  很冷,但是身体却因为羞怯而如刚出锅的大虾般红透。

  巴索衣衫完整支在韩天思身边,他用手开拓着韩天思的后洞,很紧,巴索的眉毛几乎拧成了麻花。

  伸下去一个手指,就被紧紧的咬住一般,再难动弹分毫,这样下去到天明也做不下去。

  巴索的脑袋已经乱了,但是他的嘴里还是优雅的吐出最恶毒的词语,“这么紧!!!真tmd怀疑你怎么上了你老婆?!”

  韩天思的身子抖了一下,然后将不堪一击的自尊全部压在心里。

  “这么乖……”巴索轻轻地咬着韩天思的耳朵低语,“难道是好久没被男人上,怀念了?”

  巴索似乎是为了缓解自己的焦急,所以恶意的用言语折磨着韩天思的意志。

  韩天思的耳朵很敏感,湿潮的呼吸,让他的身体燥热起来,他知道巴索是在羞辱他,但是他根本没什么好反驳的,自己喜欢男人这个秘密,对巴索而言根本不是秘密。

  看他不说话,巴索的兴致减了大半,“喂,你怎么连个声音都没有,我又不是在奸#尸。”

  韩天思还是一句话都没有,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巴索望着他,就要断掉似的细长的脖颈,深埋在韩天思的肩膀之下。

  随着手指的不断深入,韩天思抖得更厉害,身体本能的排斥反应,让巴索的开拓更难了几分,巴索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该死——”巴索低哑的吼着。

  韩天思的后洞紧致干涩,好像很久没有经历性#事,当然,和他老婆做#爱除外。

  “你的润滑油呢?!还让我伺候你不成!!!你tmd怎么这么紧,被人搞了那么多年也没松,你就是欠#操的料!”巴索的火气越大,说的话越发难听起来。

  韩天思忍着,他紧紧握着手,骨节发白。

  “问你呢,听见没?!”巴索恶狠狠的吼。

  韩天思急忙转脸,他的脸上是惊慌的表情,巴索的声音太大了,这里的墙壁很薄,韩天思担心小乖会被惊醒,“你小声点……”韩天思怯怯的提醒。

  巴索本就因为无法宣泄而怒火中烧,“你等着被#操呢,还怕什么?!最恶心你这种样儿,当婊#子还想立牌坊,哪那么多好处给你!!!”

  韩天思愣住了,眼泪就那么出来了,一击即毙。出卖身体的可不都是婊#子吗?!他知道巴索说的都是实话,可是他不是婊#子,他只是迫不得已,还有愧疚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