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怀凛/白墨楼
乐开颜请他去吃饭,下楼光荣榜,看到楚歌高居第一,惊呆,挖槽这么厉害的?难怪要把人挖过来。
楚歌开心,冲着他笑。隔壁二十三班的被他完全碾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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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回来,有点儿头晕,难受,趴在课桌上休息。
问系统可不可以住宿舍,他想躺床上,系统说现在不一定有空床位了啊?
楚歌条件反射说有,然后就想起来了空床位,在陆九的宿舍。更加难受
晚餐时乐开颜带他去新食堂,路上遇见了陆九下来,看到楚歌,非常诧异,问你怎么在这儿
乐开颜注意到两个人之间气氛好像有点儿不对,连忙打圆场,觉得他们俩是不是以前有什么冲突,楚歌说没有
中午回来,有点儿头晕,难受,趴在课桌上休息。
问系统可不可以住宿舍,他想躺床上,系统说现在不一定有空床位了啊?
楚歌条件反射说有,然后就想起来了空床位,在陆九的宿舍。更加难受
晚餐时乐开颜带他去新食堂,路上遇见了陆九下来,看到楚歌,非常诧异,问你怎么在这儿
乐开颜注意到两个人之间气氛好像有点儿不对,连忙打圆场,觉得他们俩是不是以前有什么冲突,楚歌说没有
中午回来,有点儿头晕,难受,趴在课桌上休息。
问系统可不可以住宿舍,他想躺床上,系统说现在不一定有空床位了啊?
楚歌条件反射说有,然后就想起来了空床位,在陆九的宿舍。更加难受
晚餐时乐开颜带他去新食堂,路上遇见了陆九下来,看到楚歌,非常诧异,问你怎么在这儿
乐开颜注意到两个人之间气氛好像有点儿不对,连忙打圆场,觉得他们俩是不是以前有什么冲突,楚歌说没有
中午回来,有点儿头晕,难受,趴在课桌上休息。
第316章 Act7·重爱
正常的考试情况应该是上午一科、下午一科, 总之就这样慢慢的考下去的。
可眼下的情况……显而易见的,并不是那么的正常。
单独的考场,特殊的考卷, 而这个时候, 距离两个半小时的考试时间结束,都还有快五十分钟。
站在他身后的那名老师下意识的问道:“……就这样交卷吗, 你不再检查一下?”
——学生们都会这样做的。
如果答完了所有题目之后时间还足够, 就可以把前面的题检查一遍, 查漏补缺。
楚歌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摇了摇头:“不用了。”
老师看上去似乎有些责怪。
楚歌不由得笑了一下:“之前考试里, 我一直都提前交的卷子呀,老师,也没必要再做下去了。”
——指责他作弊的那些论据里,难道不正有一点是,他每一堂考试,都迟到早退吗?
正好趁着现在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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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监考老师守着他,另一位则是出教室去打电话。
楚歌已经把笔盖合上了,面色平静的坐在桌前, 等待下一科的考试试卷。
如果他聚精会神, 刻意去听, 是有可能听清外面的老师在说着什么的。
但是, 又有什么必要呢?
片刻后那位老师归来,目光中稍稍有些奇异。
他把楚歌的题卷与答卷一并收走,取了铅笔, 刷刷刷的,在排头上不知道写了什么。
“稍等。”
楚歌便当真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
过了一会儿门被推开了,一前一后来了另外两张陌生的面孔,夹着一个被密封的牛皮袋,替换之前监考的两位老师。
楚歌心里叹气:“……至于么。”
每堂两个监考老师也就罢了,现在来看,竟然还是考一堂就换一次老师的。
系统说:“我猜这是最大限度不给你提供便利。”
——说穿了,根本就是学校使尽手段,不给他任何采取不正当手段的机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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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试卷被发了下来,楚歌来回看了一眼,啧了一声。
“可以啊这题目,道道都是大题水准。”
通常来说一张卷子每一种题型的开头几道都会比较简单,最后两道题则是拉出分差,而现在,这张卷子上,所有的送分题都没有了。
——完全就是送命题。
楚歌心想不知道出卷子的是哪位还真的是看得起他,这换个学生两个小时能做完就奇了怪了。
讲台上的老师不知道在做什么奋笔疾书,楚歌也拔开笔帽奋笔疾书。
约莫还有十几分钟的时候,楚歌做完了。
他要求交卷,监考老师诧异的问他为什么不检查,他又把先前的理由搬出来糊弄了一通。
卷子被收走了。
“下午两点钟的时候过来考试,记明白了吗?”
楚歌答应了。
这个时候还没有到12:15,绝大多数学生都还没有下课,以至于楚歌一走出考场,发现周围人影竟然寥落。
趁着人少,他赶紧去操场那边的食堂吃饭,清汤寡水素小面,贼难吃。
渐渐地学校里学生多了起来,楚歌发现周围似乎有那么几道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等到他转过去寻觅目光的来源,就看到对方光明正大,不退不避。
系统小声说:“二十三班的。”
哦。
坑他去重新考试的那个班级。
他回头,不看了。
中午不知道去哪里待着,楚歌不想回四楼的班级教室,他去拧一楼教室的那个门,感觉到了极大的阻滞力。
果不其然,被锁上了。
害怕他趁着中午的时候悄悄溜进去打小抄?
楚歌叹气。
好像没什么别的地儿可以去了,他转道去了逸夫楼。原本想的活动教室总有几个没有关上,却惊讶的发现,通往天台的楼梯没有被锁。
楚歌绕过门槛,走上去了。
没有日头,自然也就没有阳光,三月初的天气,依旧冷飕飕的。
冷风顺着袖子,拼命地朝着袖管里面倒灌,实打实的想要告诉人,什么叫做料峭春寒。
站在高高的天台上,可以将周围的景物尽收眼底。
他看到了两栋教学楼间过道上,往来而不绝的学生,或嬉笑或打闹,或背着书包、夹着课本,行色匆匆。或三三两两,一路走,一边讨论题目。
活得正像是这个年纪。
忽然间,视线里仿佛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在大脑能够反应的过来之前,楚歌按着手下的砖墙,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弯下、前倾,想要看清楚那个人影。
忽然间身后一声暴喝:“你在做什么!”
匆匆有脚步声,一双手大力抓住了他的臂膀,不由分说就把他往着后面拖。
楚歌下意识挣扎,却完全奈何不了对方,他被拽的一个踉跄,险些摔在了地上。
一直到被拽到了天台中央、远离边缘的位置,那人依旧按着他,不肯松开。
楚歌喘气:“放开我,你做什么!”
那人道:“……同学,你刚才是要做什么?”
这问题简直是莫名其妙,楚歌回过头,就见到了一个穿着保安衣服的人,满脸紧张的看着他,如临大敌。
“同学,生命可贵!”这人痛心疾首道,“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放弃呢?”
楚歌:“………………”
“学校里的事情,还能够有什么啊?你现在这样的年纪,能够遇见什么样的难题……咬咬牙,也就过去了啊。这世上这么多人想要活着还可能活不下去。你年纪轻轻的,还有大好的前途,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呢。”
得。
敢情把他当做一时不堪要跳楼的学生了。
楚歌有些哭笑不得。
他解释道:“我刚才是看到了同学,所以一时间没有注意。”
但是对方显然不相信,目光中带着怀疑:“你是哪个班的学生?”
楚歌简直是头疼,敷衍道:“二十四班的,我叫陆九。”
系统:“………………”
他被保安不由分说的从天台上拽下去了,甚至招呼清洁人员,赶紧把通往天台的那个门锁上。
楚歌当真是无可奈何。
.
而此时此刻,被他看到了的那个人影,经过了逸夫楼,正走在花园后的林荫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