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订制的总裁 第75章

作者:木三观 标签: 欢喜冤家 近代现代

金兰殊瞥了一眼,说:“嗯,还行吧。”

那摊贩一听见刘易斯对荷包大加称赞、又见刘易斯身光颈靓的,一看就是知道是“水鱼”,可以宰的。摊贩便笑着说:“真的啊!这个荷包真的是好货色!您的眼光太独到啦!”

刘易斯笑着点头:“是不错,这个多少钱?”

摊贩便说:“2000……2000卖你!”

刘易斯倒觉得这贵了:“却是有点贵。”

摊贩却不肯降价:“那这个可是别处没有的,当然贵啦!还是我老婆绣了半个月绣的!”

刘易斯不愿意和他费唇舌讲价,多问了两句,见摊贩仍是不肯降价,便也掏钱买下来了。

金兰殊也惊讶了,在这种小摊子买个两千块的小荷包?失心疯了吧?

刘易斯干脆利落地买下了荷包,跟金兰殊继续往前走着。金兰殊却笑了:“你不觉得太贵了么?”

“是有点儿,但也罢了。”刘易斯说,“他也挺敢开价的、也咬的死。”

“他当然敢开价、咬的死,因为你表现得那么喜欢它。”金兰殊说,“像你这样做生意的人,还犯这傻?你要是真喜欢,还不能说,不然会被宰的。”

刘易斯却轻松笑笑,不以为意:“我现在是游客,不是生意人。难得有人做出这么漂亮的工艺品,我当然要夸他,要让他知道有人喜欢他的手艺。至于多花钱,我也乐意。”

金兰殊却摇头说道:“这就是你‘上苑春’运营了5年还在亏损的原因。”

这真的是突如其来的“口出恶言”了。

刘易斯一怔,却又笑笑:“没关系,亚马逊还亏损了20年呢。”

金兰殊原本也不是要数落刘易斯的,但如今他对刘易斯意见很大,嘴巴自然不肯饶人,便也笑:“那祝你上苑春跟它一样。”

刘易斯琢磨半晌,却说:“金总平日是很不会说话的,今天倒是不一样。”

“怎么?你的意思,是我今天反而表现得很会说话?”

“是的。”刘易斯点头。

金兰殊颇感意外:“我以为我今天说话格外冒犯人呢!”

刘易斯笑着点头:“正正是因为金总今天说话格外不中听,我才知道平日金总那样说话已经算好的了。这才是您真正要挤兑人的样子呢。只是不知我怎么得罪贵人了,让您今天有了火气?”

第四十六章

金兰殊见刘易斯问了,他也说:“我在琢磨,你怎么那么厉害?老是能‘偶遇’小宋呢?要是我有你这本领就好,也不用次次挤时间和他约会,那么麻烦。”

“原来如此。”刘易斯顿了顿,眼中泛过一丝惊愕,“这样……你的意思是,你们在约会吗?”

“可是比这个更亲密一些吧。”金兰殊语气带点欣悦。

刘易斯似有困惑:“真的?可小宋不是这么说的。”

金兰殊的欣悦便如寒冬的水滴到了屋檐,瞬时凝作冰柱。

原本,宋风时和贾克琳逛完小商品饰品一条街,正在酒店房间里收拾行李呢,就听见门铃响了。他打开门一看,金兰殊又是怒目金刚一尊的旋风似的闯进来,一脸怒色,叫人惧怕。

宋风时唯恐惊动旁人,立即掩上门,说:“你做什么?这样风风火火?”

金兰殊脸上都是嗔怒:“你好啊!你还这样欺骗我?”

“我?”宋风时还是一脸茫然的,“我欺骗你?”

金兰殊睁着一双怒目,盯视着宋风时无辜的表情,越看越气:“你还装样子呢?是不是你自己在刘易斯面前撇清与我的关系?装作与我不熟的样子?”

宋风时闹不明白了,便说:“你是为了这个生气?”

“当然!”金兰殊大声回答,“你是不是怕他知道你和我的事?”

宋风时喟然一叹,心里有些酸涩:“我何止是怕他知道你我的事情?我和你一起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甚至说是鬼鬼祟祟的。难道只是怕他一个刘易斯知道吗?我之前也怕嘉虞知道呀?说起来,我怕任何一个人知道。”

金兰殊见宋风时脸露愁色,他心中的怒气便按下了,反而疑惑起来:“你就这么怕?我很失礼人吗?”

宋风时听得这话,愁容稍退,半哭不笑的,是有些无奈了:“恰恰相反,是你太好,齐大非偶。”

“你说什么呢?”金兰殊一下没问明白。

“你还记得我说的吗?我妈妈是个裁缝。”宋风时忽然提起这件事。

金兰殊没想明白,但也点头:“是的,我记得。”

宋风时却笑了:“难为你还记得,我就随便提的一句。”

金兰殊却道:“这和你妈有什么关系?”

“她十八岁左右的时候,长得如花似玉,也有一双巧手,村里的人无不称赞她的。她也接到了一个奢侈品牌手工作坊的好工作。然而,她和作坊里的一个男同事好了,那个男同事原来家里是有钱人,家里就不同意。他俩分手之后,我妈在工坊里无地自容了,只得回到了村里做裁缝,也被人指指点点的,说她一个村妹想攀富二代没攀得上。好容易嫁给了我爸,也是抬不起头做人的。我爸动不动就拿这事儿排揎她。后来离婚了,大家也笑她,说她先找了个富二代,后来找了个土老板,心气高,可惜摔得重。”宋风时顿了顿,又道,“如果她只是和一个作坊里普通的平辈一起,后来也不不跟我爸这种土财主,而是选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处对象,那还不至于有这些流言蜚语呢。要知道,我们村里虽然不大,但离婚的妇女也是有的,因为村里男多女少,离婚的妇女很容易再嫁,一样受尊重,除了那些偷人出轨的女人,没几个像我妈这样被耻笑得抬不起头的。”

金兰殊听得头昏脑胀:“这是什么村里七大姨八大娘的事儿,你一个城里的男人还委屈上么?”

“男人也是一样,城里也是一样。”宋风时说,“有人的地方都是这样的。恨人有,笑人无。我从前也以为城里没有这种事的,等我出来打拼几年了,发现城里城外都一样。许多都市白领也是闲着爱把八卦当瓜子嗑的,这可跟村口大妈没什么两样。”

金兰殊也没承想这个事情绕到这儿村里屯里了——这也不是金兰殊熟悉的地理位置。然而,金兰殊心里快速分析了一通,很快明白过来了:“我知道了,你这说什么村、说什么老妈,你这是说我呀!”

“我?我说你?”这下轮到宋风时不明白了。

金兰殊冷笑,说:“你就是说我比你高,你比我低,你吃闲话是么?”

“什么……”

“难道你是真的觉得自己低一等?”金兰殊切齿道,“你讲话真的是无理,按你这么说,我是总裁,就该和总裁上床,这才没闲话?那么说来,我该去日那个刘易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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