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时闲
对方这么一吻,他真的全身都软了,没骨头似的瘫在床上。、
"这么敏感?”何承鸣坏笑,将他的衣服放下来,然后把人往自己身上拖,季辽最近吃胖了一些,身上有了点肉,手感十分好,摸过去又软又滑。、
“快生日了吧?”他一边帮季辽抹手臂,一边问道。
季辽点头又摇头,"八月,还有两个多月。”
“嗯。”何承鸣抹好手臂后,板正对方的脸,也轻轻擦了擦上面的伤口。
拧好药膏盖子,他亲了亲季辽的嘴,自欺欺人道:"不急。”
季辽瞄了一眼他的裆口,觉得他挺急的,但是也不说,爬起来写作业去了。、
高中生真辛苦,没完没了地写作业。
何承鸣在旁边指导了几题,时间不知不觉就快十点了。、
许爱文在客厅干着急,觉得对方怎么回事,还不回去?!想了又想,决定去提醒一下。敲三声季辽的房门,然后拧把手,发现里头锁门了?
她脸色一沉,何承鸣过来开门,立马解释道:“阿姨,是我刚刚不小心把门锁了。”
许爱文在心里冷哼,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话适用全年龄。、
她走进来,看到季辽坐在书桌前写作业,又环顾了周围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后,这才说道:"时间不早了。”
何承鸣懂她的意思,接着说:“是,我正好也准备回去了。”温馨的孟家跟冷清的他家形成鲜明对比。、
何承鸣打开灯,一边脱衣服去洗澡,一边思考着怎么把季辽弄过来住两天。、
对方真是把他迷得不要不要的,无时无刻都想腻在一起!
接着周六,何承鸣找了私家侦探调查高盛的去处,据林江说,那狗逼自从猥亵孟瑶瑶未遂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但只要他没出省,就不会找不到。、
周日赵美澜给他打电话,要他回老宅一趟。、
何承鸣本来没打算回去,耐不住赵美澜夺命连环call,又是哭又是闹的,于是走了一趟。、
难得何跃近在家,端正坐在客厅里看报,何承鸣把玩手里的钥匙,随口喊了声爸,正要上楼,被何跃近叫住:“小鸣,你过来。
何承鸣停住脚步,看到二楼赵美澜被保姆扶着出来了,脸色依旧惨白,眼睛却神采奕奕地冲他说话,去你爸那边吧。
何承鸣坐到何跃近旁边,现在也不用装听话了,坐姿随意,反而多了几分朝气,抬头问道:“什么事。
这才发现何跃近在短短时间内,似乎苍老了不少,双鬓爬满白发,青丝骤减。、
何跃近合上报纸放到一边,大致说了说最近公司的情况。语气透着一丝不甘,一丝急切。、
何慕生独揽大权,他快要被篡位了,但是之前查何承鸣的时候,发现他也买了_些何氏股票,加起来有百分之三,这百分之三如果肯给他,那他还能跟何慕生搏一搏。、
何承鸣听笑了,“爸,你老糊涂了吧,我那钱还在我哥手里昵,怎么给你?!”
何跃近脸绷了绷,换了以前,这混小子敢说他老糊涂?!虽然心里不满,但他知道现在是自己有求于人,于是咳了咳,淡淡说道:“总归是你的东西,要回来也很正常。”
“那我要是不同意呢?”
他翘了个二郎腿,一副痞里痞气的模样,把何跃近气得直瞪眼:"除非你不要你妈了!”
何承鸣“哦”了一声,“敢情是拿赵女士威胁我昵。不过我跟赵女士早就断绝母子关系了,你要是也想跟我断绝关系,我待会儿出了门就去改姓。”
他想了想,要不然跟季辽姓算了。」
“你敢!”何跃近蹭的站起来,拿手指了指他,整个人都在颤抖,“真是大逆不道,你这个逆子!”
说完拿起桌上的茶杯,哆哆嗦嗦地暍了一口,压压火气。、
何承鸣觉得没劲儿,看他岁数也大了,叹一口气,认真劝道:“我说爸,其实何必昵,我哥好歹也姓何,反正你早晚都得传位给他,提前个几年又怎么了?光荣退休安享晚年,这不挺好的。
少掺和一点年轻人的事,不就什么问题都没了?!
何跃近蛇一样的眼睛盯着他,“你就对公司一点兴趣都没有?!”
何承鸣站起来,“我真没有。”
他觉得赵美澜今天让他来的目的大抵就是这个了,真是令人生烦,弯弯绕绕的一堆破事。、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看着小儿子离开,何跃近才踉跄着瘫坐回沙发上。他自负了一辈子,临了临了居然栽在自己的两个儿子手上,也不知道是喜还是悲。、
沉默了许久,大概是无力回天了,也可能是想开了,他给公司法务部打了个电话,从今往后,就彻底退出董事会,不得干预公司事务了。、
法务部把消息上报给何慕生,何慕生大手一挥,立即签下了名字。、
蒋琪从父亲嘴里听到这个消息,立马就开车赶到了何氏,把车钥匙丢给泊车小哥,她风风火火迈着大长腿,直接乘坐总裁专用电梯上88层,推开何慕生办公室的门。
“我要离婚。”
何慕生笔尖一抖,冷冽地抬起头,见到了结婚一年多,但是不太熟的老婆。、
两人属于商业联姻,婚后蒋琪继续在国外完成学业,现在是毕业回来了?
“为什么。”何慕生放下手里的钢笔,仰靠在软椅上,无声打量面前的女人。
瓜子脸,大眼睛,唇红齿白,牛仔裤和白T在她身上都能穿出大牌感,不愧是专业的模特。
他记得,对方学的应该是这方面相关。、
蒋琪走近,双手环胸,硬是凹出一股御姐的气势,“我们之前说好的,等你上位成功就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