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总是不正经 第85章

作者:公子湛 标签: 近代现代

是那种很温柔,很眷恋,藏了无尽暖意的笑。

“祁昭。”

谢慎低声开了口,声音微哑,落在祁昭耳中,让他忍不住颤了一下,而后眼前一暗。

谢慎的吻,就这么突然落了下来。

第44章 第44次不正经

祁昭心跳得厉害。

他从前不是没被吻过, 但那些都是在梦里, 仔细说来算不得真, 祁昭心里始终有种隐约的不确定感,所以即便他已经清楚了谢慎对他的心意, 也还是没有底气。

但现在, 那些不确定尽数被这个蜻蜓点水的吻打散了。

一吻结束, 祁昭深呼吸数次, 声音却还是轻颤着:“谢慎,你……这是什么意思?”

谢慎垂头在他眼角亲了亲,眉眼在四周昏暗里依旧温柔的惊人,他伸出手,手指挑起祁昭耳边的发和自己的缠绕在一起,而后轻声说:“就是这样的意思。”

结发之好。

祁昭喉结动了动, 藏在衣袖下的手轻轻颤抖起来。

谢慎温柔一笑:“虽然有些事情你我心中其实都已经清楚了,但我还是想问一句——”

他眼神略微有些飘忽, 在说话的同时从身后拿出了一把合欢花,红着耳尖递到祁昭面前, 目光认真, 一字一顿问。

“祁昭,你愿意告诉我你的草木血脉么?”

明明是沉稳的人,如今眼里却也带上了掩盖不住的紧张和忐忑。

四周寂静无声, 只能听到淡淡的呼吸声和他们彼此的心跳,半晌,祁昭突然笑了, 伸手将他手里的合欢花抱了过来:“虽然我觉着,你只用几枝合欢花就想把我骗回去这很不合理,但是……我愿意。”

他翻过手,手腕上渐渐浮现出云虚藤木淡金色的纹路,谢慎眼睛骤然亮了起来,手上同时出现玄色的腾蛇纹,而后轻轻和祁昭腕上的贴在了一起。

一明一暗两种淡光混合在一起,不突兀,有种异常和谐的好看。

等到手腕上散着的光淡下去,祁昭收回手,学着话本子的人挑眉:“小美人儿,以后就好好跟着我,不会亏待你的。”

谢慎目光纵容,低头用鼻尖碰了碰他的颈侧,看到被触碰的地方迅速变红后,低声一笑:“之前不是教过你,应该这样才对么?”

段位到底是不够,小傻子反撩失败,默默红了耳尖。

谢慎还是笑着,手指温柔抚上他的脸颊,又压低了声音问:“还有……接下来是不是该说,不如就此跟了我,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嗯?”

祁昭一噎,垂下眼还没说话,先听到了怀里合欢花的声音。

“噫,这两人真是好不正经哦,大白天就要做那种苟且之事,不害臊。”

“你不懂,这是情趣,反正我看得挺开心的,来来来继续继续。”

“嘿呀怎么不亲了?这人不行啊,这时候应该一边亲一边解衣扣,亲到意乱情迷后往榻上一抱,接下来顺其自然嘿嘿嘿,半点阻碍都没有,啧,这不行不行。”

祁昭:“……”

祁昭没有被谢慎撩得彻底羞耻,倒是被植物们说得连头都不敢抬了,沉默间,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双节骨分明的手,再然后,怀里的合欢花便被提着放到了窗台外面。

合欢花们很是委屈,嘤嘤嘤了几声,声音就被突如其来的结界给隔去了,谢城主面无表情收回手,声音平稳到毫无波澜:“以后还是莫要什么草木了,太吵。”

祁昭忍着笑:“谢慎,你不会是因为合欢花说你不行生气吧?”

谢慎眼睛眯了眯,唇角的笑容重新温柔起来:“我行不行,你不是早就知道的么?”

“……”

祁昭很想反驳,但他不得不承认,他还真的清楚。

先是在那日清晨跌倒时不小心触碰到了某处不可言说,知道了那处的热度和硬度,之后沐浴时亲眼看到,又更加清楚的记住了尺寸和颜色,不得不承认,确实挺行的。

祁昭一瞬间窘迫到了极点:“谢慎,你……”

谢慎自然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模样一下子便正经起来,微笑着朝祁昭伸出手:“祁昭,来。”

祁昭警惕的看着他,生怕他又要搞事,谢慎见了,眉头微挑,上前一步将祁昭的手握在手下,缓步下了阁楼。小傻子被他牵着往前走,很快认出来这是去往自己住处的方向,顿了顿,不由想到了一些不大纯洁的东西。

这种感觉,为什么那么像示爱后立即开房?

祁昭的住处很快到了,谢慎停下脚步,让祁昭走在了他的前面。

祁昭疑惑的回头看他,谢慎笑容很温和,说:“其实我也为你准备了礼物,进去看看吧,我想,你会喜欢的。”

祁昭有点怂,盯着谢慎看了半晌,见后者还是那副坦坦荡荡的模样,心里的防备稍微淡了些,再加着他也有几分好奇,犹豫了一下后,上前伸手推开了门。

“祁昭昭!”

渡闻抱着他的八卦盘和占卜龟壳眼神亮晶晶看过来,开心的唤了祁昭一声,身后跟着越沧。

祁昭惊喜的看着他们:“你们怎么来了?”

“之前不是在信里对你说过最近有件大事吗?”渡闻笑眯眯的晃了晃手里的文书,“祁昭昭,从今天开始我们就又是一座城的人了,至于原因如何,这你还是要问谢城主。”

谢慎抿唇笑了笑,目光柔和看着祁昭,将他的手握得更紧了些。渡闻啧了一声,祁昭有点不好意思,但也没收回手,低头笑了笑,就瞥见越沧伸出手,也把渡闻的手握住了。

祁昭眼神在他们交握着的手上停的久了点,小神棍眼神不自然晃了晃:“祁昭昭你看什么,就许你有道侣,还不许我和死奸商在一起?”

话音落下,越沧笑了,附在他耳边轻声说:“死奸商,昨晚你可不是这么叫我的。”

猝不及防的渡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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