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波三折
秦穆故意逗他:“不是你问我的吗?”
沈沉年:“……”他只是,只是没有安全感而已。
“好了。”秦穆揉了揉他的脑袋,把他的头发揉成了鸡窝头后才罢休,白皙的指尖轻轻撩刮着他的耳朵,“放心吧,我跟陈妄没可能了。”
“那你还喜欢他吗?”沈沉年对这个话题显得尤为执着。
“不喜欢了。”
“一点也不喜欢了?”
“是的。”见沈沉年絮絮叨叨的像个小老头似的,秦穆倾身吻住了他的唇,低哑暧昧的声音消失在了两人的唇间:“既然你这么有精神,那我们……再来一次吧。”
然后又是一阵嗯嗯啊啊少儿不宜的事了。
秦穆不知道,陈妄请了位出马仙,算出秦穆被鬼缠上了,陈妄问出马仙那是恶鬼还是好鬼,那个出马仙也算不准,说是最好亲自去看一看为好。
听到这一番话,陈妄心里就有数了。
他不放过任何一个线索,私人会所撞见沈沉年的那次,在秦穆离开后,他去查了监控,发现监控上只有秦穆一人靠在墙上抽烟,并没有那个年轻男子的身影。他不信邪,从头到尾都查了一遍,依然一无所获。
脑海里不经意想到陆之洋中邪见报,还有陆之洋去了秦穆家后被吓得屁滚尿流的那两件事,有一个念头渐渐在他的脑中成型。
他看到的那个青年就是鬼。
而秦穆跟对方举止亲密,显然是恋人关系,难道秦穆是被一只鬼迷惑住了?联系秦穆之前的行为举止,显然知道对方是鬼,那他为什么纵容那只鬼待在他的身边?
心底有太多的怀疑,陈妄只能暂时将这些疑问压下。
他不知道秦穆是怎么跟沈盛年扯上关系的,不过一个月没见,秦穆就搬进了沈家,并且深受沈盛年的器重。
他第一反应是沈盛年是同性恋,包养了秦穆,可是通过调查又不像,沈盛年跟他的妻子夫妻恩爱,从来没有任何绯闻,即使唯一的儿子生病去世,沈盛年也没有让他的妻子当高龄产妇再生一个,这样的人真的会沉迷秦穆的美色,从而包养秦穆么?
——
秦穆学习能力很强,出色地完成了沈盛年交给他的任务,对此,沈盛年很欣慰,渐渐把公司比较重要的项目交给他来干。
“沉年啊,我年纪大了,也该要退休了,我还想跟你妈去环游世界呢,你好好干,等你能独立管理公司了,我就退位让贤,把公司交给你。”沈盛年眼里都是对秦穆的赞许。
秦穆认真地回:“爸,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干,绝对不辜负你对我的期望。”
“好好好,你终于长大了。”沈盛年拍了拍秦穆的肩膀,道:“我对外称你为我的义子,但那只是口头的,我打算举办个宴会,邀请很多商业名流,当着众人的面正式认你为我的义子,这样你到时候继承公司也就顺理成章了。”
这个仪式是必要的,毕竟现在知道他是沈盛年义子的人很少。
秦穆没有意见。
“对了,你之前跟我说过你这具身体的主人叫秦穆,那你知道秦穆之前是做什么的吗?”沈盛年考虑的比较多,为了不露出破绽,他要先替秦穆想个身份。
秦穆道:“我虽然借着这具身体重生了,但也或多或少有一点这具身体原主人的记忆,秦穆从小就是孤儿,靠社会爱心人士的资助上到上学,毕业后在一家公司努力工作,一步步做到部门主管的职位,后来涉嫌挪用公款被逮捕,做了五年牢,他出狱后不久就煤气自杀了,然后我就附身在他身上重生了。”
如果是孤儿的话,那一切都比较好办,再加上坐过牢,跟同学朋友之类的联系就断了。
沈盛年沉吟片刻,又问:“那秦穆有没有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
秦穆:“他有一个同性恋人,后来背叛了他,他也是因为这个,所以才选择自杀的。”
“恋人?”
秦穆:“是的。”
沈盛年:“你知道对方名字吗?”
“知道,那个人叫陈妄。”
“陈妄?”沈氏集团跟陈氏集团虽然没有业务上的往来,但陈妄年纪轻轻白手起家,五年之内就把陈氏集团发展到现在的规模,他的名字在a市是一个传奇。
沈盛年当然也听说过陈妄。
秦穆故作不解地道:“爸,你知道那个人?”
“是啊。”沈盛年缓缓点头,“a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们以后少不了会有所往来。”他思忖片刻,道:“这样吧,你对外继续当秦穆,身份背景都用他的,至于陈妄,我找个机会让你们见面,把前尘往事都一笔勾销,以后你跟他就只有利益关系。”
“好。”
秦穆也很期待,当陈妄知道他成了沈盛年的义子,将来会继承整个沈氏集团,势力比陆之洋背后的陆氏集团还要大后,陈妄会不会后悔当初的选择。
宴会的地点选在了沈氏集团旗下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当天也是沈盛年五十岁生日。
沈盛年邀请了很多商界大佬,陆氏集团跟陈氏集团都赫然其中。
面对那些穿着华服的男男女女投来的惊艳目光,沈沉年嫉妒的发狂,恨不得将秦穆藏起来,谁也不给看。
他飘在秦穆身边,怨念地嘟囔:“我爸也真是,干嘛让你参加这种宴会。”
秦穆借着喝酒的动作回道:“又吃醋了?”
“……没有。”
“乖,晚上回去喂饱你。”
沈沉年没说话,只是悄悄在秦穆的脸颊偷了一个吻。
冰凉凉的触感在脸颊蔓延开来,秦穆脸上的笑意更深,璀璨的水晶灯的光芒从头顶笔直投下,在秦穆的身上洒下了一地的星光。
他的笑容,在明亮的光线的照耀下,好看的不可思议。
投在他身上的视线更灼热了几分,有些人按捺不住,直接端着红酒上前跟秦穆搭讪:“你好,你也是来参加沈总的生日宴会的吧,你叫什么名字啊,以前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