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恶搞君
萦灵州。
吕桓书非常懊恼:为何要喝那些酒?
明明鼓起勇气为陛下献了一曲,结果却……
那天他被秦风强行拖了出去,推拉之间只觉得酒意冲得头晕,他又不懂得用法力加以化解,迷迷糊糊连站也站不住,两腿一软便倒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他神智断断续续,觉得那舒适安全的感觉很像后君陛下,睁眼看又看不清楚;再过一会儿便连分辨也忘了,情不自禁地将双臂往那人脖子上圈了上去。
秦风皱着眉,不耐烦地抱着吕桓书往海滩上走。他打算让海风把他吹得清醒些,要不然就干脆丢进海里……海水醒酒应该更有效。
却不料,刚到海边,怀中的笨蛋突然有了动作——后颈瞬间感触到了软凉细滑的肌肤,略带酒香的暖湿气息便这样袭上了锁骨。
秦风低头一看,眼前是一张醉态朦胧的小脸,一向雪白的肌肤泛着蜜桃般的粉色,两只漂亮的大眼睛里没有焦距,却满溢着喜悦和迷醉。此时他正努力地仰起脖子,似要把他看个清楚,勾着他的双臂也不断收拢,使劲把纤细的身体往上凑。
秦风眼神微闪,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呆滞了一秒之后,秦风想:干脆就扔在地上吧,迟早会吹醒的。
他半蹲下来,把人轻轻放到沙地上。正打算收回双手,却被这人一把拉住,并借着这一拉之力往他怀里拱。
吕桓书醉得一塌糊涂,直觉这人要离他而去,潜意识立即回想起了曾经讨好主人的方法。
他奋力扑进那个宽厚的胸膛,不断用柔软的身体去蹭着对方,胡乱地把手探入对方的衣衫、搂住对方的腰身,并用双唇在对方炽热的胸膛上上下舔吻。
秦风僵住了。
他从来没经历过这种阵仗——和‘人’肌肤相亲。
一向避他如同蛇蝎的笨蛋,此时竟主动地踡进他怀中,与他呼吸相闻。
他突然发现自己无法将他推开……腰上传来的搂抱力度清晰地表达了这人不愿放他离去的心情;那双神智不清的眼眸中满是温顺和讨好,甚至还有一点羞涩和幸福;红艳的小舌头顺着胸口的凹痕来到锁骨,最后又埋入颈窝,急迫地挑逗着他的欲|望。
秦风虽然没有跟人族交|欢过,但天天被兄长夫夫耳渲目染,个中奥妙却是一清二楚。
感受着耳畔传来濡湿柔软的触感,还有胸口长发拂过身体的丝滑、以及鼻尖袅绕的温香……这些诱惑比母蛟们带着体腥、冰凉、坚硬的求|欢手段来得更加细致美好,强烈万倍。
只是眨眼之间,秦风便觉得交|欢的欲|望已如绷满的弓弦,下|身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弹起、贴上小腹、坚硬如铁——就如跟人挥手打个招呼的光景。
秦风毫无节操地想:这个笨蛋虽然愚蠢,但看在本殿一直视他为小弟的份上,就吃点亏吧。可是,按人族的规矩,本殿与他交|欢之后,岂不是成了配偶……如此也没什么大不了,配偶就配偶,好好教一下,他未必不会变得再聪明些。
没有经过多少心理挣扎,秦风便决定不客气了。
他轻松愉快地舒展手臂,揽住笨蛋的小腰,俯首便吻了上去,占尽主动;身畔也突然出现一片浓浓的青雾,霎时便将两人绕了个密不透风——在离人群不远的海滩上交|欢,还是应该收敛些,免得被爱管闲事的嫂子瞧见扰了好事。
☆、殿下生气了
吕桓书在迷糊间感到对方强力的回应,立即顺势滑向了地面,以一种虔诚的姿态向对方打开了身体。
火热的体温席卷而来,绵密的触碰和亲吻带着鲁莽的力度,两具身体仿如纠缠的蛇一般,用一种艳丽的方式从层层华服中蜕脱而出,如痴如嬉,亲密交缠。
吕桓书第一次感到如此满足,覆压在身上的重量令他觉得踏实而又幸福,仿佛载满了渴盼以久的夙愿。
“陛下……后君陛下……”
身下人动情的呓语令秦风浑身一僵,恰如一盆凉水当头倒下,准备更进一步的动作也猛地停了下来。
为什么没想到呢?
这人如此害怕自己,怎么会突然亲近?
他心中所恋为何,自己不是一清二楚么?此时酒醉糊涂,竟认错了人!
秦风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怒气不可遏止地涌了上来:欺骗、捉弄、背叛、冷落……可是自己却欢欢喜喜地上了当,甚至还愿意吃点亏把这笨蛋当成自己的配偶……
吕桓书感到对方突然停下动作,便自然而然地撑起身子向他凑了过去,被噬咬得艳红的小嘴仍然殷勤地在对方下巴上来回磨蹭,执着地寻觅着刚才那双炽烈的唇。
秦风被他蹭得回过了神,再一看他还凑上来,顿时觉得烦燥无比,反手扯过衣服把他一包,怒气冲冲地拎着人往海边走了过去。
吕桓书身上一紧,旋即便发现自己动不了了。他还没想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突然又感到身体腾空,然后便是背部传来的巨大冲击,口鼻之中转瞬便灌满了冰凉的咸水,脑袋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吕桓书眨眨眼睛,茫然地看着头顶掠过的游鱼。
此地……是何处?不是正与后君陛下一同饮宴么?为何掉进了水里?
他满心疑惑地往水面浮去,很快就看到一个高大挺拔的年轻男人站在海边,英俊的脸上满是怒火,那双深邃的双目紧紧地盯着他,其中的凶狠和怨愤更是像要喷出来了一般。
吕桓书心中一颤,情不自禁地打了个抖:“风,风殿下?”
眼前的形情很明显:自己是被殿下扔到海里的。只是,不知道哪里又得罪了他……
吕桓书不敢上岸,就泡在水里努力回忆,从弹曲子到被拉出来,好像被人抱在了怀里,好像后来还……
秦风冷眼看着那笨蛋冥思苦想,清美的小脸都皱到了一起,那苦恼的样子倒有几分可……恶。
很快,吕桓书似乎想起了什么,他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向秦风,漂亮的小嘴微微张着,一幅傻透了的模样。
秦风冷哼一声,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笨蛋的表情不知道怎么地让他有点高兴,心中的怒火似乎也随着刚才的惩罚渐渐平熄了。
这家伙想起自己和他干过的事了。秦风想:那些事是配偶之间才会干的。那么,这笨蛋以后会对自己恭顺一点了吧?
“上来。”秦风命令道。
吕桓书缩缩脖子,不动。
“上来。”秦风意识到自己似乎高兴得早了点。他皱了皱眉头,打算亲自下海去拿人。
吕桓书慌忙往后一退,小声却又坚定地说道:“殿下恕罪……桓书,桓书并非有意……桓书不愿侍奉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