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恶搞君
他意乱情迷。
如此诱人的陛下,为何自己一直想得到他的宠爱?这样的人,是应该好好被疼爱、细细被品食才对。
他轻轻噬咬着唇下精巧的锁骨,满足得无以复加。
这样就好……只要能抱着他,便是得不到他的柔情又有何妨?
洛羽深深地理解了一句话:“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吕桓书缓缓解开他的衣衫,有条不紊地爱抚着他的身体,任凭他怎么挣扎、求、骂,都无济于事。
吕桓书似乎想令他动情,倒没有直接行事;但洛羽紧张害怕,哪里硬得起来?
“秦月,秦月……”洛羽喃喃地呼唤,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滚。
秦月怎么搞的?自己在这里被人欺负,他都不知道,他都不管……他倒底哪去了?秦月混蛋!快来救救我啊!呜呜呜~~
多日的委屈这下再也忍不住了,洛羽放声嚎啕大哭。
吕桓书僵了一下,又低下头去吻吮他的眼泪,轻声安抚道:“陛下别哭,别怕,桓书会轻缓些……”
“大王不好了!”
吕桓书尚在温言安慰,被摒退洞外的小妖忽地冲到结界旁边惊惶尖叫:“强人打上门来了!”
吕桓书大怒,立即用衣衫将陛下的身体遮住,转头喝斥:“混帐!谁让你闯进来?”
话未落音,那报信的小妖忽地萎顿倒地,再无声息。
烟雾迷朦的洞口突兀地多了一个人影。
修长挺拔、渊渟岳峙,凌冽的气势犹如实质一般碾压骤至,仿似审判降临,令人惶恐不安。
洞口凝聚的白雾宛若见了君主的臣,朝两旁缓缓退开,让出中间俊美犹胜神祉的男人。他轻描淡写地穿破在他身后呯然而碎的结界,一步一步地向着这边走来,虽然无声无息,步子却如同踏在洛羽的心头,连灵魂都随着它一下一下疯狂地颤抖。
洛羽想出声,嗓子却哑了;想扑过去,身体却仿佛定住了一般;只能拚命睁大眼睛努力地盯着他,似要把他看入灵魂、融为一体。
这是梦吗?这是幻觉吗?求别醒……
男人走到他跟前,单膝点地,修长有力的双臂一下将他搂入温暖的怀抱。
熟悉的气息瞬间包围上来,洛羽眼中泪收不住,耳畔听到他说:“对不起,我回晚了。”
洛羽双唇发颤、呼吸争促,埋头在他胸膛狠狠咬了一口,又仰起头去抚摸他的脸颊:俊美狭长的双眸、挺括的鼻梁、淡色的薄唇、完美的轮廓……哪里也没缺,完好无损。
“你……你怎么才回来,你吓死我了,你混蛋!混蛋!”
洛羽终于反应了过来,扭住他又咬又捶。
秦月静静地让他发泄着,等他停下来后,便捏住那小巧的下巴吻了上去,狠狠地掠夺着属于自己的甘美。
“你竟然没死……”
过了良久,吕桓书苦涩的声音终于响起。
那个人刚一出现,他便呆住了。
冷。寒彻骨髓地冷。世界和时间好似都冻上了,森厉、锋锐,手中拥有的一切,统统被冻成了飞灰,烟消云散。
这个男人就是生来克制他的。有他,自己便什么也没有了。
在他面前,自己不过是个不值一提的小丑、蝼蚁,他甚至……甚至连一个正眼也从未投注。
桓书便果真只是个笑话么?
他又呵呵呵地笑了起来。
秦月悠长一吻完毕,终于从爱侣的唇上离开了。
他淡漠地转头看向吕桓书,平静的目光中没有憎恶,仿佛越过他看到了未来:那里只是一具被自己亲手划得残碎的尸首。
“哈哈哈!”吕桓书笑得满面泪痕。他知道这个男人不可能放过他:只是因为害怕后君喜欢桓书,他便能背着后君放逐桓书;如今桓书忤逆犯上、轻薄了后君,焉有活路?
吕桓书豁出去了。他丝毫没有畏惧他的目光,疯狂地尖叫道:“你为何!为何要夺走他们!为何要将我放逐异国?只因你是帝君……便可肆意践踏我多年苦拚么?”
秦月微微有些意外。他冷笑一声,哂然道:“后君果然教的细心,倒是把现世的‘人人平等’学了个全。可惜你生不逢时、际遇弄人,忘了你命里的规矩却是‘君令臣死,臣不得不死’,你认命罢。”
☆、柳暗花未明
秦月的话不谓不毒。他心底虽然不见得赞同自己所言观点,但知道这样说能令吕桓书抓狂。
吕桓书敢动小羽,这是他绝对无法容忍的逆鳞,他丝毫不介意在对方临死前毒舌一番:报复一个人不但要毁灭他的肉体,还要践踏他的思想和精神——这是兰佩斯的理论,秦月深以为然。
帝君嘲讽的眼神和嘴角那丝高高在上的笑容,令吕桓书愤怒以极。
不错,自己只是萤火之光,但他,不亦曾输予自己么?
吕桓书冷笑道:“你身为帝君又如何?一样被桓书玩弄于股掌!你可知道……那凶犼缘何而来?是桓书,桓书唤醒了它!即便桓书死于你手,你亦逃不脱桓书布局!”
秦月眼眸微眯,淡淡道:“我倒是小瞧你了。”
他对此并不怎么在意,自顾为怀中的爱人整理衣衫:两方敌对,自己能以权势压人是自己的本事;对方能以智计借力反击亦是天经地义。这么说来,他倒还不算一个彻底的废物。
洛羽在旁边听得发愣。
他知道秦月一向不喜欢桓书,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曾要把桓书逐出国去……
他也知道自家老婆是个醋坛子,桓书肯定没冤枉他,但是……夫夫感情和谐肯定比桓书重要,换成自己,也会把第三者支得远远的。就算手段有点过份,自己也没有立场怪他。
但听到最后,桓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