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双月一
“喜欢最喜欢太子哥哥了。”温致远把头埋在王司歧的怀里,露出粉色的耳尖不好意思的说。
上面的人勾了勾嘴角,早就料想会是这个结果,无趣至极。
第49章
抵不住困意在东宫里睡了一觉,起来之后发现太子合衣坐在床榻上看书。
修长骨感的指尖夹起一页书漫不经心的看着, 冷峻的侧脸在黄昏中镀了一圈金色的光晕, 温致远不由得看呆了。
听见床榻上有动静,薄唇微启勾起一丝笑意, 温柔的说:“怎么就起来了?”
放下手中的书体贴的取来新制的宫制锦袍替他披上。
“去岁宫里请了蜀绣的绣娘替做了几身衣服,我就叫她们也替你制了两身。多亏长了两寸, 不然就穿不上了。袍子是好,就是太费时间。两个月才能绣只龙爪出来。”
温致远听了笑了起来,低头闻了闻身上的袍子, 上面还有东宫里专属的熏香。
“昨天出宫的时候碰到七皇子,跟我说了几句话,奴才来奴才去, 酸了吧唧的。气的我回去连饭都少吃了一碗。”
生气的撅起嘴, 王司歧顺手将一块果干塞到温致远嘴里, 还不忘轻啄一口。
“他们那种无权无宠的皇子自然是嫉妒你, 光是你身上这种袍子他们都穿不上的, 自然眼热。你父亲手握重兵, 马上就要出征回来又是一件大功劳, 等我登基之后你自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世子。谁敢对你不尊重, 我就替你教训谁,如何?”
亲昵的刮了刮温致远的精致小巧的鼻子,这人明明有张如此清澈明亮的双眸, 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白皙无暇的少年皮肤透出淡淡的粉红, 一派天真无邪。可做出的事每每让人头疼, 也罢,总是有用处就这样娇养着吧。
两人又头挨着头说笑了一番,王司歧这才叫人将温致远从宫中送回王府,并且对老王爷三令五申,绝对不可以对他动手。
老王爷手里握着剑鞘,还是假模假式的挥了几下这才放下。
下人们连忙搀扶着老王妃过来,一把将温致远抱在怀里,刚才老王爷那一番做派可是把他吓坏了。
温致远哄了又哄才堪堪将老王妃的眼泪止住,“都这个时辰了,快快回房歇息吧。”
回到自己院子,里面假山花园,小桥流水,样样都是精雕细琢出来的,一看就是下了大力气布置的。
在自己院子里走了一圈,小厮也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少爷,昨儿您找我要的小册子我给您塞到书房里了,您要不要去欣赏欣赏?”
唰的收起手中扇子,当做不值钱的玩意随手一扔。小厮在后面连忙双手捧着接住。
我的天老爷,这可是白翁的稀世遗作啊。
到了书房,推开房门一看,嗬,满书房的奇巧摆件,走到书籍前方扫了一眼,竟没有一本正经的书。
不说王爷家的世子能成什么大文豪,哪怕是读些《诗经》《中庸》甚至《三字经》、《千字文》这等开蒙读物也行啊,怎么竟一本如此的书都没有。
“少爷,您要是忙我就先出去了。”小厮极为有眼力见,看着自家少爷捧着‘春宫图’看的入迷,退后着离开出去帮他守门。
见人离开,温致远把手上的册子扔到桌子上,迫不及待的仔细研读。
这可是特意找来的两位裸男一起极尽畅快之事的图。画师功底深厚,对男子间的行为刻画的入木三分,精致之处就连床榻上的水迹都绘了出来,直教人面红心跳。
想温致远这般年纪的人多少都成家了,只有他一心念着太子哥哥的好,家中也没跟他说亲,就这样日子一天天放了下来。
等他知道自己对太子哥哥抱着一丝旖旎的念头时,再看画册上的两个汗流浃背的人,自然的就代到他与王司歧的身上。
被太子哥哥亲吻的感觉还在唇上,伸出手指放在嘴边,伸出灵动的舌尖舔了舔,意犹未尽。
等太子哥哥登基成了天底下的皇帝,自己与他的关系就不怕被父母知道了,谁要是敢在背后指指点点,一定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画册里两个人变换着各种姿势,引得温致远一心想要与他的太子哥哥享受鱼水之欢。
最近亲吻变得频繁许多,想必太子哥哥也快忍不住了吧。
想起王司歧对他的温柔举止,温致远心中甜甜的,被未来之君这么宠爱天底下最幸福的人非她莫属。
出了门小厮还在兢兢业业的看门,温致远打了个哈欠回房歇息。
第二天照样等全府的人都起床干活了,温致远还是裹着被子睡了个回笼觉,直到快到晌午肚子饿了才起床。
小厮伺候温致远洗漱,过后就有人将丰盛的膳食送了过来。
大大小小的碟子布满桌子,手边只摆了一套餐具。想必是一贯以来都是自己吃饭,温致远不以为意的拿起筷子,随意捡了几样填饱肚子。
日子照常在温致远惹的鸡飞狗跳中过去,很快到了老王爷出征的时候。
这回儿温致远总算是尽了点孝道,一大早起来将父亲送到了城外。
“我去光禄寺替你父亲祈福百日,府里的一切都交给你了,要是被人欺负了记得去找太子殿下给你做主。”
老王妃不留痕迹的把扶着自己胳膊的手推开,说完话就走了。
左右府里是没人管他了,在街上胡闹一阵又闲的慌,想起前几日要人砸的花楼,喊着车夫驾着马车过去。
原本热热闹闹的‘扬州花楼’果然只剩下七零八碎的空架子,不过这样温致远还是不满意。
当日被人当做冤大头直拉着强迫他往里面去,今天落得如此也是应该的!
“少爷,您看这不是东宫的人吗?”
小厮远远指着直奔他们来的人马,不知出了什么事儿。
“给世子请安。太子殿下邀世子进宫,八王爷出征在外殿下不放心留世子在府里独住,所以让小的前来请您。”
太子身边的曲公公恭敬的说,身后的人马也都垂头俯首,但手中还是握着平日从不见的长剑。
“好啊,我正想去见太子哥哥。咦,你们怎么来了这么多人?”温致远不解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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