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梧桐色
“你别问了,丢脸死了!”小麻雀推了推江故帆捏着他下巴的手,没推掉。
“这么帅的脸怎么会丢?”江故帆凑过去在他脸上吧唧了一下,嘴唇移到小麻雀的耳朵旁低声说着什么。
“我疼……”小麻雀立刻扭动着身子,脸埋在了他的颈窝里,泪珠子都要滚出来了,“哥哥~我疼……”
“好了!哥哥不闹你了,别哭。”江故帆松开他放在自己身上,手掌托着他的后脑揉了揉,“别哭。”
小麻雀吸了吸鼻子,泪珠还是滚了出来,落在江故帆的颈上,特别委屈的说,“疼.......”
“我再给你抹点药,睡一觉就好了。”江故帆说,伸手从枕头边的摸到了一支药膏,还没打开就被小麻雀推了回去。
“不擦,丢人。”
“怎么丢人了?”江故帆扣住他手腕拧到背后,“不是疼吗?擦点药好的快。”
“伸进去也疼啊!”小麻雀哼了一声。
“那你想怎么着?”江故帆被小麻雀一声哼逗笑了,拼命喊疼还不让抹药,“抱你去泡个澡吃点东西再睡?”
“不想动.......”小麻雀幽怨的说道,“肚子没感觉了,不知道饿不饿。”
“那继续趴着?饿了再说吧。”江故帆把他的手松开,搂着他的腰轻拍了一下,“别乱扑腾了,一会儿又得疼醒。”
“还不是哥哥!”
“我怎么了?我让你扑腾的?”江故帆在他后腰上捏了一把,还怪上他了。
“昨天我那么求你你都不停,害我一整晚都梦到,我不让你碰你还打我!”小麻雀气的鼓了起来,但很快又泄了下去,疼的没脾气了。
“所以你扑腾一晚上?”江故帆不厚道的笑出声来,难怪哼哼唧唧睡不好。
“嗯,梦里可难受了,还打我。”
“我哪儿舍得打你,心疼你还来不及呢!”
“心疼我还那样,我都求你了!”小麻雀一口咬在江故帆肩上,还是之前咬过的那里,不过这次没用力,他只想证明在自己到底有多生气。
“宝贝儿,那种情况你求我出去跟邀请我进去有什么区别?”江故帆依旧在笑,笑的如沐春风神清气爽,“再说,昨天不是打赌了吗?你赢了就可以随时喊停,输了就得听我的。”
“那我赢了哥哥会停吗?”小麻雀问。
“不会!”江故帆想都不想的回绝了,那种情况他怎么可能停的下来?
小麻雀彻底泄气了,脑袋一偏看着窗外的绿色发愣,没多一会儿就睡着了。再次醒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反正太阳斜斜的,肚子也饿。探起头抓了个小兔子过来垫在胸口,这才发现江故帆已经不在床上了。
“哥哥?”小麻雀喊了一声,脑袋往房间里看,也没见到人。
“这儿呢!”江故帆从架子后面探出个头,“你趴会儿,我弄点东西吃。”
“嗯。”小麻雀又趴了下去,手伸到后面隔着小被子摸了摸屁股,好像没那么疼了。小麻雀试着翻了个身,还是有点不舒服,但相比之前好太多,侧着身子躺了一会儿之后小麻雀裹着被子跪坐在了床上。
“哟!能起来了啊!”江故帆端着一碗粥过来,闻着很香,把小麻雀的馋虫勾了出来。
“哥哥再这样我生气了。”小麻雀从被子里把手伸出来,被单滑过肌肤一下子落到了腰上。看着江故帆看过来的眼神小麻雀赶紧把被子拉了上来一直裹到脖子上,用手抓着,看着江故帆。
“喂你吃。”江故帆无奈的说,一点一点喂给小麻雀。
“哥哥,几点了?”小麻雀问,他的手表好像洗澡的时候被摘下来了,醒了两次也不知道具体睡了多久。
“下午四点。”
“又该吃晚饭了。”小麻雀把最后一口粥呲溜到嘴里,“哥哥,我还要。”
“等着,我去拿。”
在吃光两碗粥之后小麻雀满足的躺回了床上,又继续眯着眼准备睡了,刚闭上眼就被江故帆裹着被子抱了起来。
“哥哥?”
“泡个澡能睡舒服点。”江故帆说。
“还没到晚上呢,吃了晚饭再泡,”
“我怕你晚上不想动。”江故帆直接把小麻雀丢进了浴池里,还是跟昨天一样的玫瑰花香,闻着很舒服。
被热水包裹小麻雀整个身体都放松了下来,趴在浴池边上享受着江故帆带给他的按摩,什么疼痛和不高兴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小麻雀眯缝着眼,看到浴池前面的台子上放着一个小瓶子,好奇的拿过来看了一下,小麻雀还没想明白手里的东西是什么就被江故帆拿了去,小麻雀瞬间不安了起来,想转过身去却被江故帆按住了,耳边传来了江故帆急促的呼吸声。
小麻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浴室里出来的,脑袋昏,身体重,反正清醒的时候人已经在床上,裹着一件雪白的浴袍。江故帆从身后搂住他,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来。
“睡吧。”
“嗯。”
接下来的几天小麻雀终于领悟到江故帆为什么一直不肯做到底的原因了,因为真的会停不下来,江故帆一直缠着他做,不管是早上下午还是晚上,只要他兴趣来了就开始,光浴室里就有三次。小麻雀委屈,难受,想把江故帆踹下去,可每次都会沉沦在江故帆的亲吻里,怎么逃都逃不掉,以至于那几天小麻雀都是在床上度过的,脚都没挨过地。
“闷了?”江故帆小花园的玻璃窗,外面的夏风灌了进来,带着灼热的温度打在他身上。
“第几天了?”小麻雀幽幽的问,才吃进去的午饭已经又被江故帆耗干净了,浑身没劲儿。
“第五天,凑够一星期吧。”江故帆坐在椅子上点了根烟,这是他上山后第一次抽烟,感觉味道都不一样了啊。
“不凑了行不行?”小麻雀问,他都快跟床长一块儿了。
“不凑也行,拿什么条件跟我换。”江故帆叼着烟看向他,单薄的床单只遮住了他一半的身躯,后背有好几处还未散去的红痕,肩上的位置尤其明显。
“我咬你了?”江故帆伸手落在他肩头,还有清晰可见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