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不炒CP呢! 第27章

作者:七寸汤包 标签: 打脸 爽文 甜文 娱乐圈 近代现代

  陆瑾沉对着自己笑了,而且不是被迫营业装出来的那种笑!

  这个念头跟女儿会说话了的爆炸程度,几乎不相上下,炸的何子殊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似乎靠得太近了。

  “想要什么礼物?”陆瑾沉捏了捏盐盐的小肉垫,因为何子殊正抱着,所以两人的手时不时擦过。

  何子殊甚至能隐隐分辨出,陆瑾沉的体温和盐盐的体温。

  “嗯…嗯?”何子殊抬起头来,“什么…想要什么礼物?”

  陆瑾沉扬了一下嘴角,笑意更深:“我在问它。”

  “刚学会说话,想要什么小礼物做奖励。”

  何子殊连忙低下头去。

  问盐盐就问盐盐。

  那为什么要看他!

  怪难为情的!

  何子殊垂着眸子,眼神闪烁,把奶猫递到陆瑾沉手上:“那你自己问它。”

  陆瑾沉总算知道为什么白英总是喜欢逗何子殊了。

  陆瑾沉故意沉下声来:“可盐盐看起来,并不想跟我说话。”

  那语气就跟“我也想抱孩子,可是孩子不亲我”似的。

  何子殊只好再度抱走小奶猫,半晌,才装作轻松地说了一句:“盐盐说要小裙子。”

  陆瑾沉轻笑出声。

  尤其是在看见那人掩在细软发丝下面,通红一片的耳尖。

  就好像刚刚说的不是“盐盐想要小裙子”,而是“子殊想要小裙子”。

  何子殊努力稳住心绪,冷静道:“不行吗?”

  “行啊。”陆瑾沉低低笑了一声。

  想要什么都行。

  作者有话要说:  陆队疯狂恰柠檬!

第19章 菜鸡互啄

  《榕树下》最受宠的小女儿盐盐,在刚学会喵喵叫这天,因为老父亲一句“行啊”,不仅赚到了一条小裙子,甚至还有人生第一桶金。

  那是兜里只有二十三块的老父亲陆瑾沉,从全场唯一有钱的李导那里搜刮来的大红包。

  谢沐然对陆瑾沉借女儿敛财的行为非常不耻。

  直到第二天,他们靠着盐盐发了财,可以和导演对着干,甚至不用下地之后……

  谢沐然才知道了陆瑾沉的“良苦用心”。

  这下更不耻了!

  拿着女儿拼命喵喵叫才赚来的血汗钱,竟然拿来买肉给自己吃!

  这不就是“压岁钱妈妈给你存着,长大了就还你”这样的童年阴影吗?

  可众人嘴上虽不耻,身体却极为心安理得的,懒了一天。

  直到晚上,夜幕降临。

  看着被搬到楼下大堂的被褥、枕头,四人面面相觑。

  在极度惊愕中,何子殊先开了口:“这是……什么意思?”

  就因为今天没挖地瓜,连觉都不能睡了吗?

  这还真冤枉李旭了,今天真不是故意为难他们。

  昨天忙活一天的素材早就够了,李旭打算点到为止,让谢沐然和纪梵三天两夜的行程不至于那么辛苦。

  可或许是因为前两天下了大雨,二楼左侧靠着山林的两间房,也就是陆瑾沉和何子殊的房间,生了些不知名的虫子,只要一见光,就爬的密麻。

  节目组连忙找了村里的老人来看,说是没大碍,用特质的药草熏一个晚上就好。

  这也就意味着,房间住不得人了。

  李导一通解释。

  在谢沐然“你继续狡辩,我继续听”的眼神中。

  带着他往楼上走了一圈。

  仿佛见证了动物世界大迁徙的谢沐然:我为我的口出狂言道歉。

  立刻接受了打地铺的事实。

  纪梵怕何子殊贴着陆瑾沉睡不好,一心想要隔开他们两个。

  于是盘腿坐在最里侧的位置,准备纵观全局,盯紧队长。

  可谁知,防住了陆队,没防住谢沐然。

  当谢沐然在自己身侧躺下的时候,纪梵默默背过身去。

  生闷气。

  罪魁祸首还在身后伸出手指,戳了戳纪梵:“梵梵!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

  纪梵:我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陆瑾沉从一开始就接收到了纪梵警告的眼神。

  简直就是防狼似的防着自己。

  陆瑾沉觉得好笑。

  于是耐着性子,恰好在厨房晃了一下。

  恰好遇上了正喝水的谢沐然,又恰好说了句“去看看小梵,一晚上都没怎么说话,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谢沐然向来听陆瑾沉的话,立刻跑了出去。

  然后顺势在纪梵身边躺了下来。

  陆瑾沉这才悠悠从厨房晃了出来。

  “想睡里面,还是外面?”陆瑾沉倚靠在门侧,看着抱着枕头、赤脚站在地毯上的何子殊,皱眉道:“快躺好,别着凉了。”

  抱紧小枕头的何子殊很想说一句:我想睡墙上。

  他觉得睡墙上可能都比睡陆瑾沉身边好一点。

  经过这几天的磨合,在面对陆瑾沉的时候,他已经没有原先那么拘谨了。

  但这并不代表他能心如止水的,和陆瑾沉同床共枕。

  可饶是何子殊心中天人交战的再厉害,到头来,只是抿着嘴,低声回了一句:“睡里面吧。”

  陆瑾沉留了一盏灯,关掉镜头后,在何子殊身侧躺了下来。

  两人离得那样近,近到,好像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陆瑾沉有些怔神。

  这些年来,粉丝形容他和何子殊之间的关系,总爱用四个字来表示:至亲至疏。

  她们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那些逆着岁月而上,席卷一切的风,吹得猝不及防。

  似一切如常,又觉乏善可陈。

  所以才玩笑着说出“至亲至疏”四个字。

  陆瑾沉微微偏过头去。

  灯光在那人的睫羽扫着,投下一小片圆弧的轮廓,一下两下细微乱扑扑颤着,一下子点破在装睡的事实。

  陆瑾沉想,丢了这横冲直撞的几年也好,趁着还没走远,趁着余温尚存。

  以前的,以后的,该善后的,没善后的,都会有个答案。

  哪怕等不来答案,也等来了一个开始。

  四个人都没睡着,可偏偏又谁都不说话。

  直到谢沐然幽幽出声:“上一次我们四个躺在一起,是什么时候啊?”

  “好像很久了。”

  在谢沐然的记忆里,只有刚出道、什么都拼命学的时候,几个人练舞累趴了,才会毫无形象、横七竖八地倒在练舞室。

  睡一会儿,醒来继续练,反反复复。

  可却从来不喊累。

  一晃眼,都过去六七年了。

  “子殊。”谢沐然极轻极缓地喊了一声何子殊的名字。

  何子殊呼吸一顿,慢慢睁开眼睛来:“嗯?”

  “如果现在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还会选择进娱乐圈吗?”

  谢沐然问得很认真,认真到几乎不像他。

  可纪梵却因为这个问题转过身来,陆瑾沉也慢慢睁开眼睛。

  何子殊被问得一怔。

  从医院醒来,他就已经是“APEX”的主唱了。

  刘夏反复告诫他、林佳安也反复提醒。

  所以他都快忘了,在自己还不是现在这个何子殊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了。

  沉默,潦草着冷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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