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居无竹
“鱼俭,等会……我准备好了,你就用力捣进来……”迟星软绵绵地趴在鱼俭怀里,肉穴里又酸又痒又疼又麻,他看起来游刃有余,实际上已经快被快感折磨得昏过去,说话的时候嗓子都是哑的,却又强撑着温柔地教他的少年怎么进入他那个畸形的身体。
迟星上下耸动着套弄鱼俭的阴茎,动作越来越快,大腿紧绷,他仰头,腰肢弯起不可思议的幅度,像是一张皎洁的月上弦,天上的月太圆,反倒不如他的真。
迟星猛然往下坐,绵软的臀肉拍在鱼俭的大腿上,鱼俭看呆了,慢半拍地往上用力捣,只听见噗嗤的水声,他的阳具冲开软肉卡在其中,内里仿佛有另外一张嘴紧紧含着他的龟头吮,两个蛋丸就挤在迟星的阴阜里。
迟星会不会被他弄坏。迟星叫得嗓子都哑了,像是漏水的充气娃娃,他的肉穴一直在喷水。可鱼俭抓着他的屁股,又忍不住动作,顶得迟星在他怀里发颤。
“迟星?迟星?那是什么?”他细细密密地亲迟星的眼睛,月光太亮,迟星的眼睛又太干净,鱼俭咬着他眼眸里的月亮,粘粘乎乎地抱着迟星干他的穴。
“是子宫口……”迟星抱着他的脖子呻吟,“慢一点,好疼……唔鱼俭,里面好疼……”鱼俭是个好学生,迟星老师教完之后还会举一反三,已经找到他的花心在哪里,龟头不停地撞在花心上研磨,同时用手指揉着被挤得薄薄的穴口,阴阜肉豆都在他的指尖,勾出大股大股的汁水。
鱼俭咬着他的耳垂,温热的呼吸都扑在他的耳朵里,“子宫口是这里吗?”他的阴茎鞭打着格外柔嫩的软肉,软腔已经被他顶开,毫不设防地卷着肉冠吞咽。
“嗯……”他有一套完整又萎缩的女性生殖器官,包括子宫。可迟星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下意识地回应着。
鱼俭抚摸着他的胸膛腰腹,微微鼓起的胸脯上是比寻常男生大一圈的乳头,腰腹也不够软,甚至还能摸到腹肌。迟星整个人都缠在鱼俭身上,浑身不停地痉挛,鱼俭的唇舌沿着他的鼻梁往下亲,迟星张口,鱼俭衔着他的舌头搅弄勾缠,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迟星的嘴角流下来,他紧紧抱着鱼俭闷哼,因他的占有而发抖而疯狂。
除却那个能吃下他阴茎的女穴之外,迟星看起来就是一个有点白、还有点削瘦的少年,鱼俭想不通他的肚子里怎么还会有子宫。
迟星手脚发软,抱不住鱼俭,整个人都往下滑,两个人身上都是汗水,黏腻的肌肤贴在一起,连心跳都是同步的。更何况他身下湿得不能看,于是又换成迟星躺在地上的姿势。
月亮重新变小,一颗颗饱满高大的玉米是沉默的守卫者,晒了一天的泥土散发着阳光的气息。迟星的手臂无力地滑下来落在鱼俭的掌心,火焰从相触的一点蔓延开来,层层热浪卷进血管,他失去了所有触感,只剩下鱼俭出入的肿胀感,月光和鱼俭一起,渐渐填满他的身体,填上他心中的大洞。
鱼俭拉开他的一条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掐着他的腰身越肏越猛。红艳湿烂的肉穴被他的阴茎干的肿起来,无力去圈着他的巨物,内里却依然火热紧致,迟星弓起身体迎合鱼俭的占有,肉穴连绵挤压着肉棒,水汪汪地含着又吸又缠。他连叫都叫不出,无声无息地喘,阴道都被肏麻了,潮吹过两次后又酸又软,可这朵食人花像是被迟星虐待的时间太长,此时终于尝到甜头,也不考虑自己能不能吃得下,只是张着嘴饥渴地往下吞。
“迟星,舒服不舒服?”鱼俭的手掌压着他的腹部,他感觉到女性性器的颤抖,摇着迟星问:“我厉害不厉害?”
“唔……”迟星缩着肚皮哭叫。
鱼俭低头舔他的眼睛,“你怎么又要哭。”
“不是。”迟星摇头,眼泪滑进鬓发。
鱼俭握着他的手指放在口中舔,月色朦胧起来,可迟星却越来越亮,他好像会发光,雪白的肌肤渐渐染上粉色,汗珠顺着他的胸膛滑下来,鱼俭咬着他的手指,他的指尖是亮的,鱼俭咬舔他的手臂,粉色的乳头被他吸大了一圈,红艳艳肥嘟嘟地挂在胸前,好像真的能分泌乳汁。
星星被他舔得湿漉漉亮晶晶的,每一寸皮肉都在发光。
“迟星,你身上好香。”鱼俭咬着迟星的肚皮,收回刚才的话,迟星不是“硬邦邦”的男孩子,他含含糊糊地说,“迟星又香又软。”是个软玉温香的妖精。
“鱼俭,”迟星搂着他的肩膀低头和鱼俭接吻,他带着轻软地笑问鱼俭,“那你……”
没来得及说完的话被迟星卷在舌中,不知顺着交缠的唇舌吞到谁的肚中。等他吐出迟星的舌头后才想起来问,“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迟星定定地看着他,眸子里好像有水雾,他眨眼,秋水荡开,勾唇轻轻地问:“我说,鱼俭要不要射到又香又软的迟星肚子里。”
第十四章
鱼俭把迟星带到他家的玉米地,掰了两棒玉米回去给他们做夜宵。
还有他家那只贪吃的羊。
小羊闻见玉米的香味,嘴里的干草立刻失去了吸引力,满院子追着鱼俭跑。
鱼俭正在给两只扑腾的大白鹅添水,他脚边还围着一群小黄鸡,又怕踩到鸡,又要护着给迟星留的玉米,闹得鸡飞狗跳一身毛。
“……你还笑!”鱼俭举着玉米朝迟星喊,“你身后的窗台上有米,抓一把先把这群扁毛畜生弄走。”
可惜小扁毛没走,放跑了两只大扁毛,大肥鹅扑扇着翅膀往迟星身上扑,看起来气势十足,像是要先啄一口星星尝尝滋味。
迟星慌忙往后退。可他双腿发抖,下身被过度使用的部位更是酸痛无力,本来就脆的身板咔嚓一声罢工了,只能看着大鹅扑过来。
“别动!”
鱼俭追上去一手掐着两个鹅颈,剩下一只手还能在羊口里护着迟星的玉米。他转头看了迟星一眼,慌忙把两只肥鹅丢进围栏里,跑回去看迟星。
“怎么样?”
迟星摇摇头,哑着嗓子说:“没事。”
鱼俭低声笑:“迟少爷你这胆子也太小了。”
“我以为它们会咬我。”
鱼俭扶着他,“一般情况下不咬人。你腿怎么了?坐下我看看。”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啊。
“坐不了。”
迟星无力地靠在墙上,望着鱼俭说,“真没事,只是腿被你操软了,有点抖,歇一会就好。”
鱼俭:“……”迟大少爷的胆子一点都不小。
迟星含着笑逗他,“你还要不要看?”他的裤子用的是松紧带,顺手一拨就把裤子脱到了腿弯,他的私处应该还疼着,两只腿成了罗圈腿,门户大开,露出半硬的阴茎下内裤包裹的红嘟嘟的花肉。
湿透的内裤被蚌肉衔出一道小沟,流出来的精液湿乎乎地沾在迟星的大腿内侧。饱满的肉洞里还藏着流不出的精水,鱼俭射了两次,清楚知道迟星的肚子里满满当当都是他的东西。
屋檐的阴影让迟星上半身是暗的,下半身暴露在月光下,他被光分割成了两部分,上面是男生,下边成了女孩子,分界线就在他的腹部。鱼俭的手掌轻轻按压着他的肚子,他想起这里有一个子宫,“迟星,你会不会怀孕?”
鱼俭的神情太严肃,迟星懒洋洋地逗他,“要是能怀孕,你以后还射进来吗。”
鱼俭的心神被“以后”两个字勾走,忍不住低头看他的食人花,鼓囊囊的食人花吃饱他的精水,也许会结出一棵小星星,他的思维绕着月球跑了一圈,然后坚定地摇头,“不射进去。”
迟星今天心情好像很好,抱着鱼俭的腰轻轻地笑:“真的不射进来?”
“你不喜欢她。”鱼俭揉揉迟星的头发,他分明比迟星还小一岁,性教育几乎都来自于迟星,可有时候也是他更成熟,鱼俭认真地说,“你也不会喜欢她带来的任何后果。如果你怀孕了……我知道你会难过,”鱼俭将迟星的裤子提上,艰难地说,“而我,我会很内疚。”
迟星脸上的笑缓缓消失,不像窗上褪色的剪字,鱼俭想,更像是叶上的薄霜在阳光里化成晨露。
“骗你的。”迟星抖着唇,他大概是想笑一笑,可终究不成调,只能就着这飘渺的笑意,哑声道:“医生说那是个萎缩的子宫,不会排卵,就像是毫无用处的阑尾一样。”鱼俭,我甚至不是一个完整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