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生关系 第10章

作者:霍知月 标签: 近代现代

我脚步一顿,看着几步远处有些无措望过来的人,笑了笑,“是吗,那看来你不用专门跑一趟了。”伸手朝那边招了招,“过来。”

唐幺迟疑了一下,小跑过来被我搂进怀里。

“怎么自己过来了,心头宝?”我带着他往停车场走,低头跟他咬耳朵调笑。

唐幺皮儿薄,耳后登时红了一片,怕痒往外躲,小声道:“省得你还得绕一趟。”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路上憋了半天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那是谁呀?”

我拉开车门让他进去,俯身给他系安全带,闻言抬眼看着他笑,“我以前的玩具啊。”

唐幺“哦”了一声,手指不住绞弄着衣摆,我坐进驾驶座,瞥了一眼,声音冷下去,“怎么,不高兴?”

我从前有段时间玩得疯,也不是没来闹的。

刚跟唐幺处那会他还分不清真假,有个趁我回老家的空跑去跟他闹,弄的唐幺真以为我结婚了在妻子怀孕时跟他瞎搞,吓得小脸惨白一直掉眼泪,几天后我回去时挂着俩黑眼圈,眼皮都哭肿了,抽抽噎噎半天我才听明白怎么回事。

我被他哭得心烦,懒得哄,直截了当跟他摊牌明说:“孩子不是我的,婚没结,其他都跟她说的一样,你要介意咱俩就算了,别在这跟我哭。”

唐幺眨眨眼睛,使劲儿把眼泪憋回去,打着哭嗝开口:“那……那她说你们还没、没分手,也是真、的吗?”

我看他不哭了,倒杯水递给他,“嗯,那你就当打她卡里那些钱不是分手费是慈善捐款吧。”我蹲下来拍拍唐幺湿漉漉的脸,“唐稚,我一般没有同时搞好几个的兴致,平时随便玩玩,接受不了的话趁早滚了清静。”

唐幺把杯子一放扑进我怀里,不住摇头,眼泪鼻涕往我衣服上糊,“我才不要。现在你是我……跟我好的,凭什么要我走。”

那之后唐幺就学乖了,大多直接让保镖挡掉,偶尔避不开的回应一律是不清楚不介意管不了。

这当口,唐幺往车窗外某个方向看了两眼,做贼似的悄悄摸摸凑过来扒着我胸口小声道,“你可别真让人家怀孕了呀。”

“嗯?为什么。”我垂眼看他,“生了又不用你养。”

唐幺一滞,头磕在我肩上闷闷道:“那还不如给我养呢……”

我被他逗笑,心头那点阴霾散去,探过身子低头亲他,“这么乖,想给我养儿子?”手伸进他衣服里往肚子上摸了一把,“那要别人的干什么,赶紧自己生个。”

唐幺闹着想躲,一直往窗外瞟,“我家里保镖还跟着呢,你别在这……李正知!”

“啧,让他们看。”我解开他安全带把人抱过来坐在身上,调宽座椅位置,开始解他衣服。

车里暖气开的足,天窗开了一条缝儿透气。

唐幺身上只留了一件厚外套披着,跨坐在我腿上,冷白皮肤上全是昨天留下的青紫痕迹,隐隐结着血痂。我在他阴茎上摸了两把,隔着衣服往上顶了下,“车上没套,用手还是用嘴?”

唐幺咬着唇不好意思地看我一眼,“手。”

“嗯。”我抓着他的手按在皮带处,“什么时候射了,什么时候走。”

唐幺跟我抵着额头,一块垂眼看着,乖乖给我解开皮带拉开拉链,拿出来开始套弄。我带着他的手把两根阴茎并在一起摩擦,教他怎么龟头相蹭“对火”。

半公众场合下的狭小私密空间放大了紧张感和刺激性,荷尔蒙在血液中渐浓,呼吸很快变得混乱、纠缠、染上节节攀升的灼热温度。我把唐幺整个圈在怀里,贴着他耳后啄吻喘息,他受不住这种刺激,咬着唇闷哼一声,手上没了力气,绷紧腰在我怀里高潮。

我把他按在方向盘上,顶端在他大腿根内侧蹭动,攥着指尖在他手背处咬下泛白齿印,精液一股一股射出来,糊得他双腿间一片狼藉。他躺在那喘息着失神,被我拉起来趴进怀里,摸着嘴角低声哄:“下回教你深喉,嗯?”

唐幺搂着我胡乱点点头,过了几分钟回神,才后知后觉不好意思起来,低着头不愿意把脸抬起来。

我扯了几张纸巾随便擦了擦手和他大腿根,直接把他外套拉链拉起来放回副驾驶,拿自己衣服给他盖住大腿,看着他笑,“害羞什么,窗户外面又看不到。现在去粤菜馆?”

唐幺脸上的潮红还没退下去,自己翻出个墨镜戴上遮住脸,从镜片后瞪我一眼,“还吃什么了,赶紧回家回家。”

第12章 12

没听说唐家还有个小的

第二天周末,唐幺在我床上赖到九点多才起来,闭着眼迷迷糊糊去洗漱,又闭着眼摸到客厅吃他那份早午餐。

我倚靠在旁边沙发上点着卡牌出战,不是很能理解,“昨晚又没折腾你,怎么这会还睡不够?”

唐幺哈欠不断,往嘴里塞一勺粥,恹恹欲睡,“可能我还在长身体吧。”

一走神,手指滑到旁边一张低阶,屏幕瞬间变成灰色。我退出游戏手机锁屏放到一边,抬头笑,“多大啦小朋友?”

唐幺一脸严肃,“这是有科学依据的,活到老,长到老。”接着转移话题,“我衣服到了吗?”

“给你拿进来了。”我对着衣帽间一抬下巴,“你那俩保镖还是保姆,一大早开门就拎着衣服站外面,得亏我里这独层独户吓不到邻居。”

唐幺不好意思地揉揉鼻尖,“啊,你不喜欢的话,以后不叫他们来送了。”

“不用,不喜欢忍忍就行,”我起身过去,弯腰托着他下巴亲了亲,笑,“谁让这有个我喜欢的呢?”

十一点整,我跟唐幺收拾好,驱车前往唐园,参加唐博的生日宴。

唐幺大名叫唐稚,家里排行老幺,上头两个哥哥一个姐姐,都跟着几代从政的祖上荫庇走的官途,父亲跟姐姐调任外省,两个哥哥留任本地。唐博比他大了近两轮,在本地官场摸爬滚打近二十年,稳坐三把手的位置,资历人脉非同一般。明面上低调得很,除了对字画略略提起几次,没听说有什么特别爱好。

与之不同的是,唐幺的隐私信息被保护得滴水不漏。我在跟他处了半年左右,才知道这个“唐”跟所谓的“广字头”是住一个屋檐底下。

那天也是周末,照惯例他来找我,窝在客厅里拉着窗帘看电影,看到一半撩起火来,直接把人按在沙发上做了一次,等洗完澡给他上药时,他盯着电视突然冒出句:“他骗人。”

“嗯?”我给他贴好纱布,漫不经心回头瞥了一眼。电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完了,西装革履的“广字头”正对着记者采访侃侃而谈,说到居民健康状况普遍堪忧,自己要以身作则做好榜样。

唐幺自觉换了一条腿搭在我身上涂药,小声隔着电视给远在会议场的自家哥哥拆台:“大哥他根本不跑步,半夜还会偷偷吃宵夜。”

我手上动作一顿,抬眼看他,“没听说唐家还有个小的。”当初随便查了查他身份也都是模糊不详,倒是知道了第一回 酒吧坐他对面那个家里是搞信息服务的,勉强够得上半个同行。

唐幺不做声了,凑过来要抱,趴在我怀里半天才语调轻松地开口:“我小时候查出痛觉过敏嘛,就送到外面去看养了,长大一些才接回来的。”

怪不得养的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性子。

我没由来有点烦躁,搂着他摸了支烟点着,一边抽,一边盯着他背上几道红肿出神。

见我半天不说话,唐幺突然从我怀里爬起来,意识到什么似的,有点紧张地看着我解释:“我没有故意要瞒你的,你、你也没问过我这些呀……”声音慢慢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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