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霍知月
被按着操的时候乖得很,这会儿又开始闹。
我过去给他按开口枷搭扣,垂眼看他。
橡胶球拉出一道淫靡银丝,他等不迭地开口,“你别走。”眼角垂下来,紧张兮兮的,“我错了。”
束缚带被挨个解开,得了自由,他侧身翻进我怀里,搂住肩背不让我走,小声解释:“我、我是听人说,太黏人容易腻,得……”抬眼小心翼翼看我,声音又轻了一度,“得那什么……欲擒故纵。”
见我不说话,环着脖子挂在我身上晃,“哥哥别生气……我知道错了。”
我垂眼看了他一会儿,拇指微微用力摩挲过他嘴角,那处在方才的性事中不知什么时候被磕破一道小口,随着按压动作微微带出血丝,放轻了声音,“我说腻了么。”
“……啊?”他停下动作,看着我懵了会儿,显然是还没反应过来,“什么?”
“没什么。”我把他往身上一搂,自己靠进按摩椅上,让他坐进怀里。
他抬起头来看我,“你刚刚……”话到一半被我亲下去,后半截咽回嘴里。
亲吻渐渐延到耳后,他身体软化下来,被我抱在怀里玩弄。
“欲擒故纵,嗯?”
“他们骗人,根本不好用,”他抱着我胳膊,一本正经地跟我讲,“还没纵呢我自己就受不了了……”凑上来在脸侧讨好亲了几口,笑得可乖。
我笑了下,顺着小腹摸下去,摸到他半软不硬的下身,握着套弄几下,“刚刚做得太凶,没射是不是?哥哥给你摸出来。”
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慢慢握紧,呼吸声变得紊乱,嘴唇里溢出含糊不清的低吟,身体蹭在怀里扭动,触及皮肤处光滑绵软。
他把头抵在我肩上,很快低声呜咽着高潮。身子没骨头似的贴进我怀里,是在情欲中浸泡后的模样。
我低头亲了亲,把人往怀里一搂,带着站起来往旁边走去,“给你看个好玩的。”
[1]萨麦尔:一说为七宗罪之一,象征暴怒。
第38章 13
明晃晃的迷恋情意
要到放映室门口的时候,唐稚显然是想起什么,扒着玻璃,眼巴巴瞅着我,不乐意进去。
我看了他一会儿,把人放下来,径自先进去了。
投影机自从上次之后,被盖起来再也没用过。荧幕旁展示柜上分类摆着光盘,我从最顶端拿下相机,连接调试。
没几分钟,唐稚按捺不住,小步小步地挪进来,挨着我旁边蹲下来,靠在肩头蹭蹭,“哥哥……”
接好视频,我抱他坐进沙发里。他抱膝缩成一团,后背靠着窝进我怀里,身体还微微有些紧张,被我从身后整个搂进怀里,下巴搭在肩窝,捏捏胳膊往耳边吹气,“放松。”
唐稚皮薄又怕痒,下意识躲了一下,接着老老实实松下身体来,去看荧幕。
——然后愣了一下,猛地坐直身子起来,抬手一把捂住自己眼睛,“你怎么录这个!”
“嗯。”我撑着腮,单手去拉下他胳膊,“怎么了?又没有拍你。”
“那、那你也不能,”他悄悄挪开看了一眼,又立刻闭上,“也不能录你自己……弄啊。给别人看到怎么办?”
笑意闷进胸膛里,我搓弄着他耳垂处,那里皮肤一碰就红,“这不是给你看吗。”
“我……”他睁眼看看我,又看看荧幕,再转回来看我,咬着唇,红晕从耳后染到胸前。
我带着他转了个身,把人压到沙发靠背上,整个罩在身下,按着后脑亲了一会儿。他很快再次起了反应,仰着脸喘息,嘴角微微张着,缓了一会儿,散乱视线渐渐聚焦在我脸上,红着耳朵,拉着我的手往下。
唐稚年纪小,只要不是弄的时候疼过了,每次反应总是起得厉害,稍微碰两下就硬了。
先前射进去的还没弄干净,黏黏糊糊地堆在后面,我借着润滑在他大腿根处磨了几下,捏着下巴迫使他跟我对视。
他慢慢眨动两下眼睛,搂上来,“要你……”
阴茎一点一点顶到最深,他身体软,像块浸饱了水的海绵,下面被弄得狠了,水就从眼睛里溢出来。搂着人抽抽噎噎,尽知道撒娇。
脑袋抵在我肩上,正能对着放映视频的荧幕。我放缓了点儿动作,偏头用唇贴着他耳朵,笑,“好看么。”
他不抬头,装着听不见的样子。身体半悬空着被压进柔软沙发里,挨着顶往上一晃一晃。
逼仄空间里很快热得要命,鼻尖沁出薄汗来,悸动躁意化成一团火,在胸腔里横冲直撞宣泄不得,只能刺激得动作愈发激烈。
淡色荧幕光下,他颈侧到肩头那一小块白得发亮,在我眼前不住地晃。偏生自己闭着眼躲羞,丝毫不知被眈眈盯住。
叫嚣着翻涌,欲念横生主宰。
他的皮肤裸露着,柔软温凉,挨了疼也不躲,只会瑟瑟呜咽。我咬住他颈侧,托着他腿根处用力捏揉,挤压着往中间按。阻力被迫变紧,柔软内里却紧接着被凶狠迫开,心跳跟着剧烈动作乱成一团。
那么乖,缩在我怀里,从里到外都被随意玩弄透了,还只知道哭着撒娇喊“哥哥”。
他渐渐压不住呻吟里的甜腻,胡乱挺送着腰,乳尖挺立起来,搂着肩背往我身上贴,“要……要……”
射得多了,又要难受喊肚子酸。
性器被箍住,他懵懵睁开眼,想来掰我的手,被我抓住手腕压在头顶,“不准射。”离近了,唇跟唇几乎贴在一起,吐息纠缠,“看我。”
冷淡光色映进他虹膜里,折射出大胆直白的注视。明晃晃的迷恋情意,干净得一眼就能看到底,羞怯也坦荡。
叫人想要弄碎,又想要藏起来。
折腾完一次,皮肤相贴到处都是汗腻腻的。唐稚敞着身体,靠在我怀里小声喘息,胸口搏动沿着身体传导共振,恍惚有种融为一体的错觉。
我微微垂眼,视线停在他无意识搭在我腕臂处的几根手指,念头纷乱叫嚣,几乎压都压不住。
“唐稚,”我反手握住他手腕,拇指按在脉搏处轻轻摩挲,“下个月我回家住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