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秋雨素心
【决鹤,行云重创,骊虞失明,精刺盟兄弟屡次遇袭,现在的我不能去找晨晨,我把人拜托给你照顾了,决鹤,请帮我照顾好他。】
行云重创?骊虞失明?晨晨遇到诈尸,众兄弟屡次遇袭?为何一下子风云变色?为何这次的袭击来的无声无息却风卷残云,到底怎么了呢?
不知道为什么,决鹤突然地浑身哆嗦了一下,好冷,真的好冷,没有缘由的就是觉得冷,不是风起而吹出来的凉,而是自骨子里散出来的冷,仿佛这个屋子外有道冰冷的视线在看着自己……不知道是人体第六感应还是冥冥中如此,当决鹤猛地抬头往窗外……霎时间整个身体都凉了……
嘶……窗外……窗外那是……那只猫?
那是一只猫,一只诡异到极点的猫,那只曾经在学校出现过一次的黑的如夜色的猫,现在正稳稳站在窗外的窄窄窗阶上,用它那双绿的瘆人的眼眸,幽幽的,冷冷的,不怀好意的注视着这屋子里的每一个人,阴森森的注视着……
“决鹤,你怎么了……窗外有什么?”和大帝打闹的晨晨不经意抬头看到决鹤僵直的望向窗外,立刻发问。
“呃,猫……”有猫,诡异的黑猫……决鹤转扫了一眼晨晨晨晨,然后再往窗外看……更是一身冷汗……没……没了?那只猫就如同无声无息的来了一般,居然又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决鹤,你干嘛?”
“决鹤……怎么?小夫人,后面去……”晨晨和帝惊愕的看着一向冷静的决鹤突然扑向窗台打开窗,神色慌张的四下探视,立刻疑问满腹,而疑问是疑问,帝在提问的同时,立刻把晨晨拽到身后,同样的神色紧张起来。
没了……
去哪了?
凭空消失……
这太诡异了……那只猫,那只妖灵一样的猫,刚刚还在这,现在却居然连个影子都找不见了?没了……决鹤急喘着一次次的探身到窗外反复查看寻找,可是那猫,就是不见踪影。
是做梦吗?还是自己眼花……难道自己真的太紧张?不相信什么灵异邪说的决鹤想要说这一切都是梦,可是……等等……这是什么?这是……决鹤视线停留在窗阶上,惊愕又有些毛骨悚然的注视着那上面有着几个小小的猫脚印,那小小的爪子印居然是红色的,干涸的血迹之红……
那诡异的猫,它真的来过,幽灵般的来,幽灵般的又去了,能证明它存在的,只有那几个血脚印……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亲爱滴亲爱滴亲爱滴们呀,俺昨天加班,今天回来发文鸟……
首先,不要骂我太后妈撒,因为司麟对行云那种不说出的爱总需要契机滴呀,谁让司麟个性那么难搞,所以,不让他遭遇绝境逢生,他就不肯老老实实的把爱说出来!哼……
好啦,别虎视眈眈看着我,我承认,我是后妈……
那个谁啊……那个警察的故事呢,俺记错了一点,不是各国,而是美国不同执法机构,不过挺逗的,也挺黑幕的,因为亲爱滴米看过,俺就……发上来鸟!
中央情报局(CIA),联邦调查局(FBI)和洛杉矶警察局(LAPD)都声称自己是最好的执法机构。为此美国总统决定让他们比试一下。于是他把一只兔子放进树林,看他们如何把兔子抓回来。
中央情报局派出大批调查人员进入树林,并对每棵树进行“讯问”,经过几个月的调查,得出结论是------那只所谓的兔子并不存在。
联邦调查局出动人马包围了树林,命令兔子出来投降,可是兔子没有出来,于是他们放火烧毁了整片树林,烧死了树林中所有动物和植物。最后他们拒绝为此道歉,因为这一切都是兔子的错。
轮到洛杉矶警察局,他们只派出了几名精英警察进入树林,几分钟后,他们拖着一只被打得半死的浣熊走出了树林。浣熊嘴里喊着:“OK,OK,我承认我是兔子。。。。。。”
第五章
“玩够了没有,总该玩够了吧,放过他们,放过他……他不适合你,根本不适合你——冥,你放过他吧。”紧紧的攒着凸显青筋的拳,似乎努力在压抑着什么的面孔都有些扭曲了,身躯微微的抖,这抖不是为了恐惧,而是因为压抑,一再的压抑着情绪。
“怎么?不想玩了?还是怕我再玩下去,你会受不了?你是在求我放过他,还是放过你呢?嗯?告诉我……你其实希望我,放过谁?”白净的手轻轻的贴合在那扭曲的容颜上,柔柔的来回摩挲,而冥那张总是很冰冷的脸,在男人惊愕和悲伤,痛苦和隐忍的眸里无限的扩大,用阴冷的口吻,给他扑面的寒意。
“别玩了,冥……别再玩了……”微微有些清瘦的身躯栖上男人的胸膛,手臂紧紧地缚住那冰冷的身体,淡淡的口吻就像是绝望的请求,伤伤的哀鸣。
“你怕了……我知道你怕,你怕我不要你了,不是吗?你怕我不再触碰你,你怕我对那小玩具太迷恋,是不是?呵呵……是这样吧……是吧?”轻浮的冷酷,轻佻的逗引,手指在在自己怀里连条狗都不如的人黑发里穿梭,冰冷的眸子里带着些怨恨。
“冥,我不会再走了……冥……唔——”发丝被狠力的拉扯,头颅后仰到了极致,被残酷的手狠狠掐住的脆弱颈子仿佛就要折断的一半微红一半微白,而那张悲伤的脸,似乎在接近死亡的此时,方可露出解脱的微笑……
想死?你没这个权利……狠狠地一甩将那随着自己摆布的无趣人偶甩到一边,冥眼睛里浮出了一种残忍的邪,修长的手指解开自己的皮带,然后拿出那不知让多少人哭过,笑过,死去活来生不如死的物件,对着那一见到冥的动作,面色考妣绝望的人,残忍的勾动食指“你以为我还稀罕你吗?你以为我还在意你滚不滚吗?我要你只是因为你够下贱,爬过来……贱货,像狗一样爬过来——”
“冥——”
“爬过来取悦我,否则,我就让你取悦它……”下颌对着趴在桌旁休息的大丹犬点了点,冥意欲如何,早就不必猜,他不过是在威胁,威胁那男子不是用身体来伺候自己,就是用身体来伺候狗……仿佛是帝王看着最卑贱的奴仆,仿佛是雄狮望着仓鼠,这侮辱别人的禽兽就这么看着那男子,看着他望着自己,嘲讽这他眼睛里对自己的恨、忍、绝望……最后是无可奈何……
“如果……能停止游戏吗?”微微的抖了一下,然后自己就给了答案般的摇头,就算我去伺候狗,你也不会停止的,不是吗?求你停止吧,冥……不要在玩了,我们已经下地狱了,不要再往下走,为什么你一定要走到地狱的最后一层,为什么?
“你说呢?”
“我知道了……”你不会停止,我知道,你不会停止,既然你停不下来,那我也不能停,因为我们,本就是一体,本就是同生同死的一体。虔诚的匍匐着,如同一条狗一样跪在男人脚下,抬起脸张开唇,将那根万恶根含到嘴里,轻柔的,缓缓的,很有技巧的舔弄……
“真是下作……天生的下作坯子……下作……”阴冷的男人脸上突兀的浮出了痛苦,痛苦而又愤然的伸出手扣住那跪在脚下卑微的含着自己的东西不停地取悦自己的男子拎起来,拉扯推趴在书桌上,然后一手按着那不停扭动,想要逃脱的身子,一手急切的扯下他的裤子……
“不要……冥……别……”下面要做什么,不用问也不用质疑,冥不将自己整的死去活来,满腿血腥他是不算完的,只是……这样的巨疼,每次都难以承受……
“不要?不要什么?每次都喜欢的死去活来,每次还都说不要?”冥冷冷的笑着,死死压着男子的身体,顺手拿过手边只能插一朵鲜花的细长玻璃花瓶,残酷的抵上那柔弱的菊心,丝毫不怜惜的用力疯狂而又狠狠地将这具背叛的身体贯穿……惩罚般的贯穿……
“唔……”被六角的玻璃花瓶刺入的痛是难以忍受的,闷闷的哼着,实在受不住这疼入骨髓般痛楚的男子弯着十指在桌子上拼命的抓挠,抓出一道道难以言喻的破音。
“疼?呵呵……这哪里算疼,贱人,你知不知道什么是疼,我现在就让你知道知道这疼……我承受的那些疼,我全给你……还给你……”那些疼,那些恨,那孤独的活在父亲的棍棒责打下的岁月,那自12岁就被父亲□的自己哭泣无助怨恨的脸,我统统都给你,你这叛徒,你这叛徒……你背叛了我,而我,再也不要你了……不但不要你,我还恨你,我的耻辱现在全都要还给你……还给你……
分不清过去还是现在的冥嗜血的狞笑着,野兽一般不停的用父亲欺凌自己的方式来欺凌这个男人……把自己的疼全都给他,全都给他……沾上鲜血的手用力而又疯狂抽动着化为红色的花瓶,狠狠的伤害着他,同时的,也伤害自己……
“啊——啊……呃呃……冥……冥——”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冥——啊……啊——我爱你,冥……”我爱你,冥,我爱你,我比任何人都爱你,冥……冥……痛,好痛,不单单是肉体的疼,还是心头的痛,冥,我在心疼你……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丢下你……我不是……冥……冥……相信我……
“爱我?呵呵……可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恨你……”
“冥……我爱你,爱你……”冥,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疼,你也会疼,你痛,我感同身受,你惩罚我还是惩罚自己,冥……冥……
“下地狱去吧……”突然地拔出那惩罚的工具,然后将那无力的几乎快死过去的人翻转过来,抱躺在桌上,冥低下头,看着那双执着的凝视着自己,不肯昏厥的眸子,慢慢的抬手,然后将自己脸上那一张……逼真的,轻薄的人皮面具撕了下来……
“冥……”每次看过每次都疼,冥,当时会有多疼,冥……你一定很怕……对不起,我没在你身边,我没做到我该做的,反而让你替我承受了……
“呵呵……呵呵哈哈啊哈……”在他一瞬间痛苦的视线里冥讥诮的笑了“爱我?爱我……你就是这样爱我的?你把我丢在地狱里,还好意思说爱我?下地狱去吧……”下地狱去吧,我下了地狱,你也要陪我,这是你欠我的,你欠我的……
“好……我要我下地狱我就下……冥,你要我如何,我就如何,只是,别哭……冥,别哭……”虚弱而无力的人倔强的挑起手臂,轻轻摩挲伏在自己身上的他那张熟悉的脸上陌生而又狰狞的疤痕……太熟悉了,这张脸太熟悉,因为看你就是看我自己,每每我望着镜子,看的其实都是你,冥……我看的其实都是你……可是,这张脸却很陌生,那斜着划开整张脸的刀疤,实在太陌生了,也实在太残忍,最残酷的是,这刀疤,是父亲留给儿子的成人礼……
“我要你如何你就如何?哼哼……我要他,我要那玩具,我就要那玩具……”那玩具活的太干净了,看不清这世间万恶,而我,太万恶了,所以,我看不得他干净……我要他,我要他,我要他再也不会干净。
“冥——”他……我怎么能……我怎么能……我——
“你还是要背叛我吗?我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