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游目
一个穿着不俗的男人走来,护住了于小少爷。
此时行走在官道上的文乐:操,人呢?
作者有话说:
这一届读者难带,取贺新春(刺猬与虎)程鹏飞(面基失败)嫌人名字土,我绞尽脑汁费尽心机查了论语和百科(?),好不容易找了个不磷,又有文化又好听。
结果评论区:布灵布灵,bulingbuling,傅buling。
你们呜呜呜呜呜没得良心啊呜呜呜
给我海星,不然我要闹(伸手
第79章 驴肉火烧
街上人来人往,文乐从徐州饶了个大圈,总算是骑着马赶到了陆洲来。
一路上都没能瞧见傅骁玉的踪影,文乐忍不住念叨,说:“他该不会没来陆洲吧?是不是偷摸着在外头养了个小的,去那儿撒欢去了?”
大毛毛:“......”
文乐想了想觉得不靠谱,拍拍大毛毛说:“是不是你跑太慢了,没追上他们?”
大毛毛一个尥蹶子,差点把文乐从马上掀下来。
老子跑得就差那追剿匈奴了,还嫌慢?还嫌慢你自个儿跑!
一人一马进了城,文乐下了马,开始自己的逛吃之旅。
他出来也没带钱,只要脖子上挂着那玉扳指,走到傅家有名号的商铺里就能支出店里的钱花。
一路就靠着傅家的店铺支持,过得有滋有味的。
陆洲善吃肉,什么马肉、驴肉、狍子肉,什么跑得快吃什么,好像吃了自己就能腿脚利索一样。
路上卖着的驴肉火烧闻着贼诱人,肉切碎了拌着青椒,肉汁都渗到了饼子里,吃着别提多香了。
文乐吃着一个,还往包里塞一个,瞧着卖马肉的店铺刚想进去尝尝,就被大毛毛用嘴叼着衣摆硬生生从里头拉了出来。
大毛毛:“......”少惦记我同类的肉!
逛完了店,想找地儿住着,文乐瞧见江边的人挤挤嚷嚷的,问:“大爷,那儿怎么那么热闹呢?”
做花钿的大爷眯着眼瞧,说:“中秋要到了,百姓灯听说过没?咱们陆洲老规矩了,要放灯祈求团圆。”
“百姓灯?咱们老百姓?”
文乐的话,把大爷逗得直乐,说:“哪儿是那个百姓,是百家姓的百姓,懂了?那花灯上写着‘赵钱孙李,周吴郑王’,意思是啊,咱们百家,是一家。”
文乐点了点头。
那大爷瞧着文乐年纪不大的样子,看着怪讨人喜欢的,拿了个花钿给他,说:“收着吧,拿去送你喜欢的姑娘。”
文乐脸红红地接了过来,往桌上留了一枚金叶子后,带着毛毛离开了。
因着百姓灯的缘故,陆洲客栈都爆满了。文乐又是被傅骁玉养得金贵不少,想住那上等房。
掌柜的指了指外头,说:“您啊,还别不信,咱们这儿只有街角那处客栈没满房。那儿啊,上等房一晚上,得这个数,肯定住不满,您非要住上等房,银子也够您蹉跎的,就奔着那处去吧。”
文乐捻着花钿,不理会掌柜话里的冷嘲热讽,牵着马往那处去了。
隔远了看,外头似有些热闹可瞧,挤挤嚷嚷的。
文乐在金林难得瞧个热闹与自己无关,来了陆洲可不得瞧瞧别人热闹。
于是乐呵呵地牵着马进去,一打眼就瞧见了自己的夫君,另一方也不是外人,是自己那小舅舅,权谨。
操!大意了。
天热,权谨穿的袍子宽大,露出小半个胸膛出来,脖颈处戴着一串珊瑚串,更衬得他皮肤白皙。
正当权谨要骂人,一个身子就挡在了他跟前,他定睛一看还不是外人,是他那金贵的小侄子。
文乐把权谨举起的手扒拉了下来,说道:“误会误会,绝对是误会。”
话还没说完呢,就被人一把拉了过去,紧紧扣住了腰。
傅骁玉欣喜地看着他,说道:“你怎的来了?”
权谨一看傅骁玉吃于三儿的豆腐不成,还要吃自己小侄儿的豆腐,更是火大,气急败坏地骂道:“嘛呢!给爷松开!好家伙,你是嫩的吃不成,又抓着别人不放了?看着挺干净一人,怎么这么不知羞耻呢?手往哪儿搁呢王八犊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看着跟个读书人似的,怎么手就这么贱呢?
“瞪什么瞪?就你眼珠子大就你了不得,脑浆子摇匀了吗就往外溜达,不怕撞上个怕登徒浪子的当场给你一大嘴巴子啊!我就说昨日夜观天象,今日不宜出门,好家伙这黄历也没说出门遇流氓啊!”
马骋:“......”
傅骁玉:“......?”
文乐赶紧上前一把捂住了权谨的嘴。
他这个小舅舅别的都好,就是不知道怎么的,这张嘴仿佛有自己的独立人格,一发火就跟炮弹似的一溜串不停。
回了客栈里头,权谨还发火呢,把于三儿揽到自己身后去,抱着肩膀瞪傅骁玉,仿佛对方脸上就写着登徒浪子四个大字。
文乐给他倒了杯茶,挠了挠自己的下巴,说道:“我介绍一下,小舅舅,这是我爱人,傅骁玉。”
权谨一怔,更怒了,指着傅骁玉说道:“你有了文乐还不够,还想动于三儿?原以为你就是个普普通通臭流氓,没想到这里头还掺着这种狗血戏码。长得这么俊,怎么就不干人事儿呢?你是心情不好了还是行情不好了,非得逮着我们这一脉薅......”
权谨话还没说完,就被马骋打断了,利索地把事情说了个遍,重点突出于三儿揪着人不放的事情。
马骋这一解释,权谨还没发火儿呢,文乐倒先一步生了气,看着于三儿说:“三儿,你这是墙角挖到哥哥这儿来了啊?”
“什么挖不挖墙角的,这多难听!”权谨双标得十分明显,瞪了一眼于三儿后,轻声,“回家我再收拾你。”
于三儿不敢搭腔了,噘着嘴玩腰带上的流苏。
权谨这会儿才正眼瞧傅骁玉,说道:“傅骁玉是吧?傅家,有点印象。我是文乐的小舅舅,权谨,谨言慎行的谨。”
谨言慎行?
名字倒是取得好,就是一点没做到。
傅骁玉轻笑一声,活前半生二十年,还从未被人指着鼻子骂过,这会儿也不见火气,挑眉望向权谨,说道:“权公子客气了。只是玉有些私房话与文乐说,还请权公子带着于小少爷回去,待玉这边处理妥当了,再登门拜访。”
权谨摸摸鼻子,说:“要不你们退了房住权家来吧,我娘可惦记着乐乐呢。”
傅骁玉依旧是油盐不进的样子,勾着唇笑笑,说:“您请吧,不送。”
权谨自知理亏,拉着还不情不愿的于三儿走了。
马骋出去带着毛毛去后院吃草,屋子里就剩下他们两人。
傅骁玉先一步动作,把文乐拉过来,让他直接坐到了腿上。
这个姿势,文乐之前也做过。可是到底是长大了些,现在他与傅骁玉,也就差那么一寸半寸的距离,这一坐立刻就比他高了不少,脸上表情无所遁形,叫人羞怯得很。
文乐不敢隐瞒过来的事情,把自己如何告假的事情说了个遍,随后才摸了摸傅骁玉的耳根,说:“我小舅舅嘴巴毒,性子也急,你别生他的气。”
傅骁玉笑笑,亲了亲文乐的嘴角,说:“你的小舅舅,自然也是我的舅舅,自家亲戚,何谈生气?”
文乐松了口气,手指抬高傅骁玉的下巴,迫着他与自己亲吻,难得自己高居上位占据主动权,文乐尝了个够本。
感觉到傅骁玉的手不住地抚摸他的后背,顺着宽松的衣摆摸到了里头。
陆洲四季如春,暖和得很,衣服也不厚。隔着衣服抚上胸前,文乐像是能瞧见隔着薄薄衣服凸起的地方,忍不住脸红,靠在傅骁玉的肩膀处,捻着他的耳垂亲吻。
傅骁玉喉头微动,扣着他的腿根,将人抱到了床上。
帐子一拉,所谓光天化日,也遮挡不住连天的爱意。
结束了情事躺在床上,傅骁玉在文乐的鞭伤上亲吻了几下,说:“等伤好。”
文乐尾椎骨都跟着痒痒,闻言抬眸看他,说:“伤好如何?”
傅骁玉勾着唇倚在枕上,答:“行周公之礼。”
文乐觉得伤口似乎灼热了几分。
少年人对情事就是食髓知味的,尤其是两人这一年以来聚少离多。说着说着话,文乐又贴上了傅骁玉的身体,腿一跨正卡在傅骁玉两腿之间,暧昧地磨蹭了几下,喊道:“不磷......”
不等傅骁玉回答,文乐就红着耳朵害羞起来,说道:“像是在喊另一个人似的。”
傅骁玉压低他的腿,往上蹭,哑声说道:“就当是两人吧。傅骁玉是傅府、镇国府、皇族的傅骁玉,傅不磷是你一个人的傅不磷。”
床帐以内像是另一个不同的世界。
文乐耳根红得厉害,不敢看他,解开那松松垮垮的亵衣带子,整个人像是恨不得埋在他身体里。
“等我们老了,让我们像这样合葬吧,我想死在你身体里。”
傅骁玉被他孩子气的话逗笑,说道:“死在我身体里怕是有些难度,死在我身上倒是可以尝试尝试。”
说完抱着文乐翻身,让他整个身子压住自己,从肩膀处往下划,肆意地抚摸属于自己的地界。
文乐半夜有些口渴,起床喝了茶水。
屋子里没点蜡烛,安静得不可思议。
文乐在自己衣服里寻到了那绒花的花钿,钻上床铺后,认认真真地粘在傅骁玉的额头上。
送给自己喜欢的姑娘。
姑娘倒是难。
喜欢的人,就在眼前。
文乐拉开他的胳膊,让自己被他牢牢地包裹起来。
傅骁玉被他闹腾得清醒了不少,睡眼惺忪地裹紧被子,拍拍他的后背,说:“睡吧,天还早呢。”
做南朝的城墙,是镇国府每个小辈必须面对的责任。
可在这一方小床上,文乐却只想做傅骁玉臂弯下的小孩儿,就任由对方护着,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惦记。
这人的怀抱,总是温暖至极。
第80章 猪血
次日一大早,马骋就在外头敲门了。
傅骁玉怕吵醒文乐,先一步起床,问:“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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