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骑与万人敌 第94章

作者:讨厌鱼刺 标签: 古代架空

  

  承嗣第一次见到田得利出手时,还曾以为那汉子是大衍派出的细作,被田得利抢先识破。然而一天过后,他便已麻木。

  

  几乎路上每个朝他们看过的人都被田得利列为心怀不轨之辈,若前后无人,便会直接出手,人多时他便警觉地带着承嗣远离,逃避。

  

  即使毫无追兵痕迹,也会不停换马,改道,谨慎得过头。

  

  午间在一道旁的茶摊歇息时,有两名村妇在一旁喁喁说些私房话,说到尽兴时笑得大声了些,田得利便竖起浑身的刺,抱了承嗣便夺路而逃——若非茶摊的人太多,他必然要下手除了那两个“在讨论我们行踪的探子”——只留下茶摊的老汉对着他们的背影发怔,只以为遇到了连一文茶钱都付不起的恶客。

  

  承嗣知道,自己再无必要留什么印记、线索,若真有人来寻,以他这些招摇行径,被寻到几乎毫无悬念。

  

  只是……会有人来吗?

  

  

  最近没回复一是因为……放了巨雷不敢回……一是因为三次元太忙了,今天开始应该会好点……

  昨天晚上家里停电上不了网,现在补上,今天的份儿晚上来码,不来剁手= =

  今天这章大概……也许是最后一次上雷了,继续顶锅盖。

  

  

  

  七十三

  

  愈是往南,凉国市镇风格便愈明显,街市上来来往往的均是身着独特服饰的凉人,与衍国的一味热闹不同,此处人脾气直得多,常有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之事。而另一个与衍国截然不同的,便是人群中携带宠物者众多,拴着链子的少年男女被主人牵着坦然出现在光天化日之下,衣饰大多华丽而夸张,成为主人彼此炫耀攀比的物件。

  

  若要让大衍群臣见到这景象,定要被震得张口结舌,面红耳赤,哀叹道德沦丧、人心不古。

  

  与此相应,为宠物开设的店铺也比比皆是,有些于路边挂出极尽挑逗的招牌,有些却自矜身份,独占着一条深深的巷子,门楼庄重贵气,令贩夫走卒望而却步——价格自然也天差地别,各不相同。

  

  这一日田得利便喜滋滋地拿了个漂亮的锦盒回来,声称有礼物要送给承嗣。

  

  小皇帝漠然看了这疯子一眼。

  

  他身上的鞭痕渐褪,力道正逐渐回复,如果扶着东西已勉强可以自行行走,只是快不起来。

  

  再过一两日,恢复个五六成,他便再也不必顾忌田得利——前提是那条蛇不来从中作梗。

  

  “小双”似是感应到了他的心思,卷了卷身子,威胁地冲他吐了吐信子。

  

  是的,这条翠玉般的小蛇此时便正懒洋洋地盘在他心口,汲取那处的一丝热气。

  

  田得利将这少年拥入怀中,逗了逗小双,满足地叹道:“能有今日,真是我的福气……”

  

  他眼中尽是虚幻的幸福,低声道:“先是小双,然后是你,一个个来到我身边……若在一年前,为夫再也想不到会有一日如此。”提及“一年前”,他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奇怪,声音骤然尖利起来:“不,走开!你管不了我,再也管不了我……”

  

  室内只有他二人,田得利的眼神却似乎一直落在某个看不到的第三人身上,神情激动:“爹,你已经死了!这事轮不到你插手!娘子待我一片真心,田得利此生绝不负他!”他喘了口气,将承嗣紧紧搂在怀里,哀求道:“爹,我已为你报了仇,别再这样看我……放我走吧……联姻之事莫要再提,我现在就出海,再不回来……”

  

  李承嗣拼命推着他的胸膛:他快被勒得喘不过气了。

  

  这微不足道的力道被对方轻易按下,田得利停了话头,全副精力皆在那看不见的人上,像是在侧耳倾听,继而激动道:“这不可能,田得利此生只爱一人,他是我的!”

  

  承嗣心中一震,突然生出些迷茫。

  

  这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说这话,但是恍惚中,他却觉得这似乎并不是第一次听到。

  

  明明可以拥有整片草场,却只圈下尺寸之地……不愧是个疯子……可是……

  

  多少年前,他只拥有那小院上方那么一点点蓝色的天空时,也并不觉得多难过。

  

  虽然对外面总有些好奇,虽然有时会有些烦闷和不甘,可是当那个人来到他身边,抱着他说那些故事时,一切不悦都烟消云散。

  

  他的肩膀宽而可靠,躺在上面时比什么都舒适,常常是他还在走动,自己已经沉沉睡着。

  

  但是——一旦走出那方院落,走出那一小块蓝天,走向皇位和整个天下时,为什么他不可以继续抱着自己?

  

  难道只有在那个院落里,他才能……

  

  敏感处诡异的触感令承嗣本能地向后一躲,猛然惊醒。

  

  不知何时他的衣服已被扯开,小双极细的身子黏在他胸前,蛇信正一下下点在他左侧乳尖。

  

  许久之前杨九城的话忽然涌上心头,不过一年,那米粒大小的东西已不知不觉长成颗豆粒,水润诱人。

  

  青龙戏珠的场景本该诡异而香艳,却因田得利的一声怪笑而变得恐怖。

  

  他以极度温柔的腔调叮嘱:“对,就是这样……”

  

  锦盒已被打开,田得利一手按着承嗣,一手拈着一个小巧精致的金环,笑得温柔而深情:“你是我的。”

  

  那环上雕着巧夺天工的花纹,开口处细而锐利,一丝寒光闪过。

  

  少年的挣扎突然变得疯狂起来,田得利不以为意地以身体压住他,随手挑开小双,将环贴了上去。

  

  一星血色迸现,尖锐的金属刺入柔软的乳首,毫不犹豫地直刺而过,捅了个对穿。

  

  承嗣咬着牙道:“你……这……个……”

  

  卡嗒一声,环被扣紧,死死钉在承嗣胸前,田得利柔声道:“怎么样,小双舔过的地方都会变得麻木,它能让你毫无痛苦……”

  

  随着身下躯体的巨震,另一枚金环咬入右侧乳尖,严丝密和。

  

  承嗣后两个字才出口:“……疯……子……”

  

  田得利笑着亲了亲这两个环,道:“你夫君怎会是疯子?我的小心肝儿,为夫恨不得把你含在嘴里……你真漂亮……”他以手指拨弄着那金环,笑容痴迷而疯狂:“宝贝儿,等我插进你里面,一边动,一边拉扯这个,一定会让你爽得受不了的……”他手下越来越没分寸,随着他向外用力,金环下承嗣胸前皮肤绷得愈来愈紧,一丝鲜血自伤口处渗出,乳粒不堪重负,似欲绷裂。

  

  抵在承嗣背上的硬物愈来愈热,他本能地伸手去抓田得利的手,这疯子却似突然想到了什么,松了那金环,以二指夹起小双,笑道:“还忘了一个。”

  

  下裳被扯开,田得利握住承嗣萎软的龙根轻轻撸动,将青蛇送到顶端,哄道:“去!”

  

  少年死死地抓住了他一只手,向口中送去,田得利纵容地松手任他抓着,不去理会,另一只手按住青蛇扭来扭去的头,硬将闹别扭的对方凑到那半闭的小孔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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