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销你魂
詹肆月惊喘一声,感到这抚慰明明是至极的温柔,却又如鞭刑一般残酷,抽打在他压抑已久的欲望上,真是既快乐又痛苦,因而癫狂了一般地索要,都不知口中溢出了什麽样的呻吟,後来一想,大概也是淫乱得不像是自己吧!
而到了最後,当所有的痛苦和快乐聚到了一个顶点,再也不能升高的时候,他终於可以释放这一切了……便毫不犹豫地将自己交给了戎易扬,同时惆怅地长叹一声,软倒下去,才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哈欠,昏昏欲睡了。
可是,他又没法睡过去,因为有个人正卡在了难受处,死活纠缠著他,不让他睡!
詹肆月没法,便也只好强打起精神,继续替他的好好夫君舒解欲望了!
然而,想靠一只手解决掉戎易扬,却真是个磨时间的差事,他弄来弄去,不是被戎易扬不耐地催促,便是自己的手心又疼又烫,只好放弃!
但说明白些,最後放弃的还是戎易扬。他实在忍受不了了,便忽然一个转身,将正忙活著的詹肆月压在了身下……
“诶,不行不行!”
可是他遭遇了抵抗,两只手撑在他脸上,把方才沾到的湿黏体液抹得到处都是,而詹肆月还在底下说。
“不能进去,我今天还流血了,孩子会受不了的!”
戎易扬的眉头便皱得更紧,瞄一眼对方圆鼓鼓的肚腹,对这孩子的好感一下降到了最低点。
“不进去就不进去。”
最後,他才咕哝了一句,却还是按著詹肆月亲了老半天,直亲得詹肆月又晕头转向哼哼唧唧了,才动手扯掉他下身的衣物,举起那两条光溜溜的细长腿……
“啊呀──”
身下的人猛然就清醒了,惊呼一声,抡起拳头便捶在他身上,砰砰作响。
“你奶奶的!混蛋戎易扬!想弄死你儿子呀!!!”
詹肆月就像白肚皮朝上的青蛙一样,两爪乱挥,双腿瞎蹬,戎易扬被蹬了两脚,才将他的脚踝握住了,紧紧并在一起。
“别乱动。”
他沈著脸下命令,然後拢住詹肆月的腿,往旁侧一翻,小青蛙的白肚皮就转到了一边,变成了侧躺的样子,惊恐万状地看著怪兽欺身而下,要将他生吞活剥……
“嗯啊……”
但,出乎意料,当詹肆月闭紧了眼睛,又将戎易扬咒骂了一百遍时,预想中的不适却没有袭来,甚至可以说,他没有一丁点难受的感觉,反而是很舒服,大声地呻吟了出来!
啊……这、这怎麽回事呢?
身後没有异物进出的感觉,可快感却很真切。
股间有一种很火热的感觉,在强烈地摩擦……从後穴附近,到会阴,到腿根、到前面敏感的一团,全都著了火似的,全都热辣辣的,可又不断升上熬人的快感,啊啊,叫人直想仰著脖子乱叫呀!
“呜……啊……”
他是真的仰著脖子叫出来了……也终於忍不住侧过头,往下身瞅了一眼……可就这麽一眼,已经足够让他面红耳赤了!
“你……啊……你干什麽呀?!”
天,戎易扬到底在做什麽?!他没有进去,而是在自己的腿缝间驰骋?!
意识到这一点时,詹肆月忽的一下就被羞涩感蒙住了头,傻瞪著戎易扬,一张脸红得就像山柿子!可等戎易扬一抬头,他又匆忙收回了视线,心口那一阵狂跳呀,简直比第一次的时候还要紧张激动了!
这、这就是“小别夫妻胜新婚”吗……
詹肆月咬著嘴唇,闭著眼睛,如是想。
可突然加剧的进攻,让他的身体不自主地乱晃起来,很是晕眩。
“呜……不要这样啦……”
他强撑起上身,但两条腿被牢牢禁锢了,不能动,只感到自己的臀部被托起了,紧贴在戎易扬的小腹上,黑暗使那肉体相接的触感更加真切,尤其两人都开始淌汗的时候,他们就被紧紧地黏在一起……
不知为何,这样的想法叫他异常亢奋。
然後,他就被潮水般的快感吞噬了。
那快感实在太多,以至他难以招架,戎易扬便俯身,爱抚、亲吻他,从脸颊、脖颈、胸口,及至他变了形、有点自惭形秽的腰腹,最後流连於那颗圆圆的小脐,它依然非常可爱、非常敏感,每碰一下,身下的人都会颤抖,薄薄的肚皮也会浮现轻微的波动,再跟著呼吸上下起伏……
戎易扬便不断逗弄它,似乎也找到了乐趣,最後,还将灼热的种子全部洒在了詹肆月臃肿的腹部……呃,这确实有点过头了,詹肆月一直骂他是变态、禽兽,他也自我谴责了一番,便默默将二人擦洗干净,相拥著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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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小攻...这一章真的有点变.....态......= =||
(0.38)旺夫命 36
来更文了,一周之内都更旺夫,晚点尽量来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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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已是晨间,窗外阳光穿透了破旧的布帘,直射进来,投洒在戎易扬半张脸上,非常刺眼。
於是他很快就醒了,却也不想起身,只将怀中的人圈紧了,捋起那垂散眼前的一缕黑发,慢慢把玩著,其间又瞅了瞅黑发主人那熟睡中的脸蛋,却没有一丝醒来的征兆,看来昨晚是真的累坏了,因而分外怜惜,便凑了过去,亲吻在俊秀的鼻尖上,还有那微微嘟起的淡红嘴唇……
“嗯……”
吮吸时,一声轻细的嘤咛,戎易扬这一亲,倒是把人亲醒了,轻微挣动了一下,索性抱住他肆意地吻。
“唔……嗯?”
詹肆月是在迷蒙中就唇齿失守了,眼皮微微撑开,便见戎易扬近在咫尺的脸,便放心了似的,任自己沈陷在辗转反侧的缠绵之中,难舍难分。
直到到二人都疲累了,还意犹未尽。
谁都不愿将这份惬意打破了,便依偎著,也不说话,只细细感受,从对方身上传来的温度与味道,好像都在彼此交融了,可这期间,又没有方才的激情澎湃,只在享受短暂的安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