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猫珏
石令青自己私下里都不会那么做,更何况是当着季炀的面。季炀就是在逗他,他喜欢石令青被逼得无可奈何的样子,如果,石令青服个软就更好了。
季炀看着石令青僵着脸瞪着他,犹如看着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按耐不住了,低沉地说:“不想做就不做了,这么看我做什么。你不愿意我帮你,不为了孩子也想想你自己,要是生不出来,要命的是你。”
“不管你事!要真生不出来,你就给我剖出来,现在,你给我滚!”石令青梗着脖子喊道。他宁愿死也不会去受这等侮辱。
季炀一听,脸色突然乌云密布,抓着石令青的手都不由得使了力气,石令青感觉到骨头有种快要错位的疼痛也不说,抿着嘴不服输地瞪着他,冷声道:“滚。”
季炀看着石令青,突然笑了,他放开了石令青的手,把人推倒在床上,把人狠狠压制住,阴测测地说:“我还真管的了。师兄你还不明白吗,你人在这里,是死是活是病是残,怎么样都由我说了算。我劝你,听话,收起你的刺,别怪我火起来一根根拔了。”
“你欺人太甚!”石令青发现自己动不了,眼睛有些发红,肚子都有些被气疼了。而季炀已经雷厉风行地把他的双手死死摁在他头上,膝盖顶开了他的腿,另外一只手已经戳进他的身体。
石令青胸口起伏不定,扭头盯着空中某一点,死死咬着下唇,忍着一股气,还有委屈,眼眶都红了,弯翘的睫毛颤动着,像是随时能滑落一滴泪珠。
季炀眼神发暗,本来是为了捉弄石令青,结果撩起自己一肚子暗火。他抽出细长的男根,扔出床外,把石令青捞起来,薄唇近乎吻着石令青的脸颊,他喷着粗气,哑声道:“既然师兄如此不愿意,那换一种我们都舒服的方法吧。”
石令青皱眉,没听懂,那东西离开了他的身体,他松了口气,但季炀靠太近,他呼出的灼热的气体快要烫红他的脸皮,好不容易得空的双手连忙想推开他,碰到季炀如野兽般的眼神,暗暗心惊。
而季炀侧着头咬上了石令青耳朵:“正好让你回忆下我们的孩子怎么来的,这次可要看清了,孩子的爹到底是谁。”
石令青瞪大眼睛感觉到有一个炽热的东西顶着自己的肚子,身体颤抖着,不要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自己的身体再次不由自己掌控,最后出口的是疼痛的呼声。
季炀已经顶着进去了,刚刚的细长东西实在比不上季炀那玩意,幸好油倒得够多,季炀挺身就进去了。石令青感受到撕裂的疼痛,他的脚都颤抖着绷直着,冷汗猛地冒出,乌黑靓丽的头发粘在侧脸,他仰着脖子,无助地露出形状美好的脖颈。
季炀看到了,眼里的暗火烧得更旺了。他弓着身体,避开滚圆的肚子,半舔半咬的咬上了他的脖子,留下暧昧的饱含占有意味的印记。
石令青挣不开季炀的禁锢,仿佛认命地闭上眼睛,咬着下唇不愿再露出一点声音,可惜他紊乱的呼吸狠狠地背叛他。
季炀把黏在他侧脸的头发撩开,说:睁开眼睛,看着我。不听话,明天不要下床了。”
石令青猛得睁开了双眼,嘴微张泄出了几声脆弱的呻吟,最后咬着下唇撇开了视线。
他眼前视线晃动而模糊,感觉就像一只在暴风雨的大海上的小船,被动上下沉浮。
也不知道是被气着了,还是季炀动作突然猛烈,他感觉自己肚子一阵阵发疼。
石令青想起孩子,可是自己的手都被狠狠压制住了,他没办法张嘴说话,他低声地说:“孩子……”
季炀没听到,他要去了,动作越来越猛烈。
石令青被晃得更难受了,叫了一声:“季炀!”
季炀一听猛地看着他,那叫声颤抖着带着委屈,眼神有些痛苦和脆弱,分明是在向他示弱。
季炀脑袋的一根线啪一声断了,掐着他的腰直往深处闯入,随后平息。
季炀喘着气躺在石令青身后,把人搂在怀里,亲了亲石令青侧脸的水痕,一手顺了顺他的背,低声说:“再叫一声听听。”
石令青手被放开后,捂着肚子,喘着气说不花话来,听到他的话,勉强有气无力地吐出两个字:“混……蛋。”
季炀看着他脸色煞白捂着肚子,和手腕处的红肿,知道自己没忍住粗暴了。连忙爬起来,拿出珍贵的药丸,让石令青吃下去。
把人往怀里一捞,拍着石令青的背顺顺气,接着沉默地掏出药瓶拿起石令青的手,不顾人不愿意得挣扎,小心翼翼上药,最后缠上绑带。
难得师兄这么配合,季炀往怀里的石令青一看,不知什么时候,人已经靠着他睡过去了。
季炀愣了一会儿,把人圈在怀里,手轻轻放在鼓起来的肚子上,抚摸着,随后他低头亲上了那双红艳如血的唇,舔了一舔,是石令青咬出的血。
第20章
石令青一觉睡到了中午。
他艰难睁开眼睛,眨了眨眼,感觉嗓子干得要冒火,他咳了一声。一起身牵动了某个部位的隐痛,一瞬间想起昨晚被季炀强迫性房的事。
他气得眼睛都红了。太羞耻了,太屈辱了。第一次他还是稀里糊涂,只记得那种让人发毛的感觉和让人鸡皮疙瘩都起了的快感。而昨晚他可是清醒地被不客气地艹了。
季炀猛地睁开眼睛,他听到了熟悉的铃铛声音走近,他回头一看,石令青穿着一身白色的里衣,头发自然垂下来,没有梳理束起。
石令青看到季炀,迷茫的眼睛先是一愣,随后紧缩,抿着唇,不发一言转身回去。
季炀两步并作三步,拦住了石令青,不顾人家抗拒,拉着人去圆椅坐下了。
“师兄,出来喝水的吧。”季炀红光满面给石令青倒了一杯水。
石令青冷着脸看着他,怎么看都不顺眼。他仰着头喝了一杯水,就想走。
季炀看着他脖子弯成一道好看的曲线,脑里浮现昨晚他的师兄,咬着唇瓣眼里浮现云雾,头顶着枕头,绷紧脖子,汗珠顺着好看的弧度滑落……
石令青无意间斜了一眼,看到他眼里的波涛汹涌,情不自禁后退了几步,本能感觉到危险。他随后意识到什么,羞愤地瞪了季炀一眼,不愿再和季炀共处一室。
季炀却笑了,他的师兄对他警觉了,其实是件好事,他的师兄不再当他是以前那个小师弟,已经把他当作一个危险的男人。一个在他身上留下不可磨灭记忆的男人。
那晚开了一个头,季炀就没打算停止。他要填满石令青的世界。让他的世界只能接触他,依赖他。
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季炀保持两三次一次行房的频率。每次石令青事后,都很快累过去了。季炀就留了下来,一次两次后,直接就在那住了下来。
除开那次粗暴了些,后来季炀都有挑起石令青的欲望,让石令青也享受鱼水之欢。
只是石令青实在是放不开,即使有了感觉,脸上却是很不愿意一副受刑的的样子。
季炀贴在他的背上,亲了亲他皱起的眉头,说:“师兄,和我做有那么难以忍受吗?”
石令青脸红耳热,咬着唇,额头冒出汗湿了周边的头发,他不说话,一副忍得有些辛苦的样子。
季炀贴得更近,他撩开黏在他脖子的湿发,在他脸颊边喷着粗气,低声说:“师兄,放轻松点,就当是为了孩子顺利产下来。”
石令青闷哼了一声,胸膛急促不定,随后缓慢平复下来。他眉头抚平了,他喘了几口气后,搂紧自己的里衣,颤着身坐了起来,瞪着季炀说:“既然如此,你就不要做多余的事。”
季炀非要把他身体摸遍,吻遍,非要让他也出一次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