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猫珏
燕姐大喜,顿时鲤鱼打挺般站了起来,快步走进了房间。季炀无语看了她一眼,看到她手刚碰上他的师兄,随后他的师兄竟然伸手抱住了她,犹如抱上了一捆救命稻草。
他愣住了,随后他顿时觉得恶心极了,他想都没想,快步走去,把人扯了下来,扔出去。
燕姐一脸懵看着,他眼睛通红,像是要杀了她。
此时那个手下带着之前那个姑娘来了。姑娘看到季炀,身体就一个哆嗦,不愿上前了。
季炀深呼吸了几下,他再次用剑尖指着燕姐,大声喊道:“带着你的人滚!”
燕姐这时不敢再有二话,立马挥手带着人,很快就消失在黑夜中。
少了一群吵闹的强盗,安静了不少。季炀这时听到了难耐得呻、吟声,随后他身体突然僵硬了。他缓慢地低头看着下面,他的师兄正趴在地上,修长好看的双手正抓着他的脚,脸红耳赤地说:“好热……”
季炀呼吸一滞,一时不知作何反应。他何时看过他素来高洁如天边的月亮的师兄,有一天会毫无顾忌趴在地上爬,还衣衫不整,浑身狼狈,眼神充满渴望地看着他。
要命。季炀喉结滑动,感觉自己也开始不对劲了。
在季炀震惊得不动的时候,石令青扒着他的腿,一直往上蹭,季炀受不了似的,把他拉上来。
抬起石令青的下巴,试图冷静地跟他讲道理:“你看清楚了,我是谁!”
石令青哼了一声,他已经听不到,或者说听到了却没法接收这是什么意思。他全身体温热得像是在发烧,他焦躁难忍只想抱着眼前这个比他体温低,让他感觉凉凉的舒服的胴、体。
他热热的呼吸胡乱地喷薄在季炀脸上,抱住他没个轻重地乱蹭。
季炀额头青筋因为强忍着某种不可言喻的冲动而爆突。
季炀他突然想到,纾解欲、望除了女人,男人也可以。
他看着缠着他不放的人,狠狠说道:“你给我记着,这回是你欠着我啊。”说完,他眼神有些闪烁,把人拽到稻草堆,不耐烦地扯掉石令青的腰带,打算用手帮他纾解。
石令青感觉到舒服,无意识地哼着,手也不安分一直抱着季炀,寻求凉快。
季炀感觉自己要炸了,他暗骂这他娘算什么事。
他本来想着等明天石令青醒了,他就可以拿这件事尽情嘲笑他。现在他看着对他毫无防备敞开身体的师兄,用那双水润润的双眼看着他,渴望着他的的师兄。
季炀感觉到自己手湿了,他低头一看,再抬头一看,一脸潮红的石令青。他脑子轰一声,他也开始不受控制了。
石令青闷哼了一声,刚纾解了一次的他很快再次卷入热潮。对危险毫无所觉。
季炀把石令青的里裤彻底扯下来……把刚刚喷在自己手上的液体用上了。
师兄这幅模样,怎么可能忍得住。季炀眼神突然发狠,咬住他的脖子跟处,像是要变成咬破他的脖颈,吸他血的怪物。
石令青不舒服地挣扎,手随后被按住拉在头上。
“难受……”石令青睁着越发水润的双眼,哀求眼前的人。
季炀舔了舔他的脖子,没头没脑地说:“我帮你,很快就不难受了,希望你醒来不要怪我,是你自找到的。”
石令青手揪着身上人的衣裳,眼里的水渐渐溢了出来,湿了两颊。
……
天边微亮,季炀帮已经彻底昏迷的石令青穿好衣服,把人放在稻草堆,就不敢再碰了。
季炀懊恼地搓了把脸,他现在怀疑昨晚自己也中了毒。不然怎么会那么疯狂要了他的师兄。
实在是太爽了,太疯狂了,太深刻了。
季炀经过昨晚才知道,原来做这种事这么爽。他进了桃花源,因为修行成果拔尖,成了桃花源的少主。在他十四岁战胜心魔后的次日,桃花源的长老们就给他送来了一个教他男女之事的仆女。月白莲。
一开始他是挺好奇的,但是看着身形美好的女人胴体,季炀也没什么感觉,就让她用手弄出来一次就算了。他俩自然就没能发生什么。再后来,长老们又送了其他的妙龄少女。季炀只觉得她们烦,最后选择了安静又识趣的月白莲留在身边,堵住长老们的嘴。
季炀那会儿压根不当自己是什么桃花源的少主,他留下来不过是为了克服心魔和为了修行而留了下来。对月白莲,自然就没什么少主的架子。月白莲心细,渐渐和季炀熟络起来。有一次就暗示他,或许可以试试小男孩。
季炀早就到了有了冲动的年纪了,他出于好奇就答应了。来了几个好看的小男孩,季炀比起看女人确实更有兴趣。
他看着床上的男孩努力地绽开自己的身体,让他发泄。
季炀不知怎么得,脑子突然想起把他抛下的师兄。
莫名地开始对比,底下的男孩不够师兄好看,也没有师兄白。
季炀一想到师兄,心里很不是滋味,顿时啥都做不成了。他恼羞成怒地让男孩们都滚。
自从他坚决地走进桃花源开始,他就咬牙切齿地想着师兄,更加刻苦地修炼,他固执地认为是因为自己修行越来越差,师兄才不要他的。那他就要在这里变得更强大,比师兄还要厉害。
让那个高傲冷情的师兄后悔去。
修行时想,克服心魔时想,身在异乡一人对着月亮心生寂寞时想,纾解欲望时也会想起,季炀也不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
他看着小男孩,因为想起师兄而坏了兴致,有些气急败坏拿着一把剑在月光下对着无形的空气一顿乱砍。
从此再也不要什么小男孩,更加更加刻苦地投入修行。
辅导他修行的长老就说,明明克服了心魔,却像是走火入魔。不过只要季炀有理智,是不是入了魔又有什么所谓。于是就放任了。
季炀从往事中抽出来,看着陷入昏迷的师兄,眼里露出复杂的神色。
季炀虽然觉得很爽,经过昨夜,总算行了人事。但是因为对象是师兄,他就有点不知怎么的别扭,又有些不太想承认。他倔强地认为都是昨晚的毒问题。不过这种情绪也没有困扰他太久,看着师兄,他其实有些心虚和忐忑。
等师兄清醒过来,怕是要恨上我了。季炀想。
石令青这个人,高洁无染,犹如天山上的一朵仙莲,不沾染凡间一点淤泥。连自己自自渎都不会,昨晚难受了只会本能蹭,竟然连用手让自己舒服都不会。要是醒来,想起昨晚,对于石令青过于不堪入目的画面……
季炀突然不敢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