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只爱我的钱 第46章

作者:季阅 标签: 种田 业界精英 古代架空

  韩将宗面上沉稳,眼中看着他满眼桃花色。

  骆深摸了摸那光滑裘绒,轻笑一声:“几十张狐皮都是我亲手所猎,攒了数年,堪堪做出来这么一件,希望你能收下。”

  韩将宗听他瓷脆一笑,胸中骚动数次,内心深处奇痒无比。

  骆深将另一手提着的一壶酒也搁在桌上,又摆上两个酒杯,“咱们今夜不醉不归。”

  韩将宗扫了一眼没说话。

  骆深完全没意识到危险,自顾抬眼去看他。

  眼线与水线胶合成一体,每一根睫毛都是缱绻多情的邀请姿态。

  韩将宗眼皮压的非常低,其下视线直直盯着他双眼:“你送我这个,不如再多提两壶酒来。”

  他声音放的很缓,压的极低:“不把我灌醉,你能有机会吗?”

第38章 (和谐后版本)

  骆深长身站在门边,背后是浓重暗深的夜色, 身前是明光烁亮的房间, 脸上笼罩着一层浅淡的米黄色, 看着非常暖。

  因为饮酒的缘故, 眼角处的颜色更甚,浅红淡黄交杂融合,成了一种特有的雾橘色, 看起已醉了七八分了。

  韩将宗说完往旁边一靠, 让出来前路。

  骆深站在原地没动。

  韩将宗歪头看着他,接过酒壶来掂了掂, 说:“你看着我喝吧。”

  意思就是你喝多了,别再喝了。

  骆深感受了一下,觉得自己其实还行。

  门边的木桌受着凉风冷气已经冰透了,韩将宗一手扣着酒壶, 微垂的视线透过坚硬的眼睫射出,打在面前人的身上。

  骆深一动不敢动, 屏气站着。

  韩将宗看着他神情,饶有兴致笑了一声。

  周身气势被他刻意一收,顷刻之间撤销了大半:“往后时日还长, 别急。”

  骆深眨了眨眼, 双肩自然的微微斜下去。

  韩将宗打开敞口酒壶的盖子, 头一扬,深喝了一大口酒。他放下酒壶的时刻甚至还耳尖的听到骆深呼出了一口气。

  他彻底放松了下来。

  就像听训的士兵逃过了一次处罚。

  下一刻,刻意收敛好的气势一瞬间开闸倾泻而出, 韩将宗手中淡青色题花白玉壶“叮”一声往桌上一放,宽厚肩膀上的肌肉拉扯着回到原位,腰背微动,结实有力的大腿已经迈了出去。

  骆深微微仰着头,下意识随着他越来越近的身形后退了一步。

  韩将宗步子快又急,两步急行,将人逼到了门边。

  宽厚有力的手臂一抬,“哐当——”

  耳边炸响,房门紧紧闭上。

  咣当声消,室内寂静悄然。

  骆深一张嘴,还没想好说什么,深重的人影便不容置疑的压了下来。

  门与月白长衫罩天水蚕丝纱衣紧紧贴合,投在面上的阴影愈重愈浓。

  韩将宗终于将人抵在门上,头一偏,吻到了那不薄不厚性感至极、柔软至极的染满深秋枫叶颜色的唇上。

  偶然有的窸窸窣窣夹杂着呼吸声响在耳边,骆深睁着眼,透过耳畔看向墙边一列华灯,眼中满天的光芒停止了闪烁。

  事发突然,他呆立在了当场。

  面前人的稳重气息染着醇香酒气,皮肤触感温柔烫人。

  但是揽在腰间的手绷的很紧。

  骆深直觉心脏快要跳出喉咙,甚至双腿僵直,指尖麻木。

  “张嘴。”韩将宗说。

  骆深下意识齿间一松,只觉舌尖触到了柔软温良的一物,带着醇香的酒气。

  顷刻间他被人再次攻下一防。

  他自诩聪明,口舌灵敏,这会儿却大脑空白胸中拥堵,一个字都说不出,只能任人为所欲为。

  韩将宗察觉到身前的人微微发抖,似乎有些害怕。

  他离开少许,唇间难舍难分,就着缠绵悱恻的姿势低声说:“你就这点本事?”

  骆深一愣,五感方才归位。

  “你的花样和技术呢?”韩将宗打量着他,鼻音浓重的问:“嗯?”

  二人面对着面,骆深往后一靠,头也靠在了门上。

  羊脂玉雕琢而成的精致鼻梁泛着柔和暖光,枫叶色的唇更加红艳湿润,半晌那唇一动,一声轻笑传了出来。

  骆深唇角向上一翘,眼睛也跟着弯了弯。

  那种泰然处之、引人而不自知的感觉又出来了。

  骆深整个人放松的倚在门上,眼神却与周身任人摆布的态度截然不同,甚至称得上专注。

  韩将宗体会着他眼神中隐晦的邀请。

  骆深眼睛再次弯了弯,眼中明亮灯光闪烁好看,仿佛满天繁星。

  然后他伸出粉红色的舌尖舔了舔一侧犬牙。

  真是又纯情又色q情。

  韩将宗稍顿,眼神极其危险的往下一压,然后长臂一伸,单肩一低,把人拦腰提在腰间,转身片刻不停的朝着大床走去。

  迎风阁的客间是很大的,这么大的客间床必定也不会小。

  韩将宗把人往厚厚的鹅绒羽垫上一放,大手在他身体最下头垫了一下,随即浑身刻不容缓的压了上去。

  他浑身坚硬如铁,重的像座山。

  但是骆深却只觉覆在身上十分有安全感。

  他伸手推了推,果然推不动。

  韩将宗撑起一条腿,大手移到腰间寻到腰带绑带,边问道:“我太重了?”

  他一起身,骆深身上一凉。

  韩将宗停下动作,又覆他身上,在他耳边问:“是我动手,还是你自己脱?”

  骆深望着他,双眼很亮。

  韩将宗被盯着也格外坦然,说着话手指一翻,便将绑带尽数解开了。

  “现在说说,我在山西救你的那回事。”韩将宗说。

  骆深心中狂跳,克制着问:“说什么?”

  韩将宗带着薄茧的大手不停,慢慢说:“时间、地点、事件,具体情形是什么,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清楚。”

  腰间有些刺痛,也有些痒。

  痒意传到心里,传到四肢,最后汇聚到一点点上,这点搔不到抓不着,骆深往一旁躲了躲。

  然而大手如影随形,根本躲不开。

  韩将宗轻轻掐了他一下,“说。”

  骆深:“四年前在山西……”

  “四年前哪一天,在山西哪里,”韩将宗俯下身亲着他耳侧,“说清楚。”

  侧脸骤然受热,气息一股接着一股吹到耳朵里,骆深喘息一声,“十月初三,在吕梁……”

  “十月初三的哪个时刻?”韩将宗再次打断他,逼问道:“在吕梁哪个位置?”

  骆深深吸一口气,压下燥热无比的感觉,清了清哑了一半的嗓子:“……晚、晚上,在长山街……”

  韩将宗总算满意,没有打断他,转而伸手去解他衣领上的盘扣。

  骆深双手抓着白雪红梅的绸缎床单,继续说:“我穿着灰蓝色衣服,驾着马车,拉着一车布匹……”

  韩将宗一句话不说,不知道回想起来没有。

  他三两下脱了身下人的衣裳,又伸手脱自己的。

  多年军中生活,无数个半夜突袭练就出来的穿脱衣服的速度在这一刻有了良好体现。

  …………

  骆深张了张嘴,但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那我就不客气了。”韩将宗说。

  骆深浑身紧绷,一瞬间屏气不出。

  “别怕。”韩将宗轻声道。

  骆深眼前模糊不清,后背汗湿一层,觉得自己有些呼吸困难。

  …………

  韩将宗低头扫了一眼,眼神沉着,面色也沉着,动作比之前略快一些,但是仍旧稳重不急躁。

  骆深微张着嘴,眉间不自觉耸着盯着他看。

  下一刻他伸出手,往旁边用力一推——

  韩将宗顺着他力道躺在一边。

  两人颠倒体位,完全翻了个儿。

  骆深骑在他腰上,沉默数息。

  韩将宗问:“要熄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