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林中小屋
六人三对吃得甚是开心,可饭还未吃完,麻公公来了。
宫里来人了,送皇上的赏赐来了。
国师炼制的丹药很是有效,皇帝服下后,吃饭香了,睡觉沉了,走路也有劲了。
特赏白银一千两,并玉饰无数。
因国师如今在闭关炼丹,治赏赐之物便由梁王代收,然后送到听风居来了。
走之前,麻公公压着嗓子对安四道:“宫里的人方才说了,请国师务必多多炼些延年益寿的丹药。”
说完,还看了眼季羽。
待麻公公走了,蒋勇庄姑娘皆目光灼灼地看着季羽。
尤其是蒋勇,心中啧啧不已。
竟然还会炼丹?还有什么是季羽不能做的?
季羽被他们亮晶晶的眼睛看得很是无奈,他哪里会炼丹了?
还不是弄些维生素糊弄皇帝?
至于麻公公说的那些效果,应该是有一点,但更多的是安慰剂效应。
可这种事他又无法解释,只能无奈地笑了笑。
吃过饭后,蒋勇走了。
今日是因为有公务才来的梁王府,还得趁天黑前赶回郊外的军营呢!
蒋勇要走,庄姑娘自然要送。
童景元担心他们孤男寡女地会被旁人非议,连忙跟上,一同相送。
安五看了眼他一脸无可奈何的嫂夫郎,叹了口气,也去送蒋勇。
安四扶着季羽回了内室:“羽哥儿,要是太累,就歇歇。丹药以后再炼。”
季羽躺在床上直叹气。
这一天天的,都不能安心地吃个饭了。
安四摸着他微微隆起的小腹:“羽哥儿,累吗?瞧你气色不好,要不要请麻公公过来把下脉?”
季羽摇头道:“不必。”
又道:“四哥,我想闭关,谁也不见。”
“不,庄姑娘和景元兄还是要见的。”
若没个说话的人,他只怕要憋死。
他嘴里说着话,小腹被安四轻柔地抚摸着,摸着摸着,身体突然燥热起来。
不止他燥热不已,安四看着他漂亮的妆容衣裳,也是欲火焚身。
他的羽哥儿可真俊。
安四倾身朝季羽压去,亲吻着他的唇,喃喃地道:“羽哥儿,麻公公说,满四个月就可以做了……”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季羽只觉欲火喷薄。
如今不再反胃,精神也好了,然后饱暖思淫欲,他又想起以前和四哥在床上那些事。
越想越激动,安四来亲他,他配合地张开嘴,安四摸他,他立马跟软了骨头一软在床上,任安四的大手在他衣裳里游走胡作非为。
“四哥……”他很快被亲吻被抚摸得脑子迷迷糊糊起来,紧紧抱着安四,喃喃道:“四哥,我想要……”
安四比他更想要,扒了他身上的衣裳,从头舔到下,舔得季羽嘴里发出甜腻的呻吟声,扭着细腰,打开腿夹着他的腰。
安四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扯了自己的衣裳,将季羽翻了个身:“羽哥儿,我来了……”
这还是几个月来他们头一回做这事,两人皆激动不已,恨不得活吞了对方。
可安四再激动,也记得羽哥儿如今还怀着孕,舒爽过一回后,便不敢再弄了。
倒是季羽觉得没要够,缠着他还想要。
安四一边压着自己体内喷薄的欲望,一边给他按着腰,哄道:“羽哥儿,够了,细水长流啊……”
直到把季羽哄睡着了,他才敢松开手,自给自足做起了手活。
边弄边咬牙切齿:等羽哥儿生了后,他定要做个天翻地覆!
欲望得到满足,季羽自然神情气爽,精神大振,待翌日庄姑娘送来补品,他写了长长一列清单:“庄姑娘,你去准备这些,我要开始制作手脂了。”
庄姑娘一愣:“羽哥儿,你不炼丹了?”
季羽敷衍地点了点头:“炼!”
炼丹还不是小事一桩?
见他精气神很不错,庄姑娘放下心来,照着他写的单子将东西采购全了,送到听风居。
然后每日都来看他,看看手脂制作进度如何?
再顺便带些外面的消息。
比如,今日安家兄弟又和谁比试,将人揍得鼻青脸肿了。
东边的海匪又上岸杀了多少人啊!
昨日哪个皇子又如何讨皇上欢心,送了多少个美人啊!
……
如此这般,日子过得倒是很清闲。
待季羽终于捣鼓出手脂,递给庄姑娘:“看看、闻闻、试试,效果如何?”
庄姑娘接过闻了一下,顿时眼睛一亮:“好香啊!一股子奶香味。”
又扣出一点瞧了瞧,质地半透明,细腻又清爽。
在手背上擦了擦,无比滋润。
“羽哥儿,这手脂可真香真好看真好用。”
季羽站了起来,扶着腰绕着圈子走着:“那就好,去叫景元兄来。”
等童景元来了,见了季羽做的手脂,自然也是诧异不已:“这个可真不错。”
“自然不错。”季羽在榻上坐下,问道:“景元兄,你觉得好卖吗?”
童景元笑道:“肯定好卖!”
季羽点了点头:“再换个包装。”
童景元一愣:“什么包装?”
“就是这个。”季羽将庄姑娘拿过来的手脂罐子递给他看:“这个罐子太丑。景元兄,你去烧瓷器的地方瞧瞧,弄一些漂亮的瓶瓶罐罐,上面画朵花画个美人,尽量弄漂亮点,这样一包装,必定更好卖。”
童景元是商人,自然懂这些,没两日就带回几个样品给季羽看:“这些怎么样?”
季羽挑了个美人赏桃花的:“这个行。”
其实一点都不好看,但比之前的罐子好看多了。
若是有玻璃瓶子就好了。
童景元拿出账本,说着在京城买铺面请掌柜伙计的费用,商量着手脂的价格,对前景很是看好。
季羽看了会账本,又看向一旁的庄姑娘道:“景元兄,这手脂的利润……你三我三梁王三庄姑娘一,如何?”
童景元自然没意见。
在京城做生意,若是无人罩着,那可做不下去。
他们身在梁王府,自然要请梁王罩着,分三成的利润出去,也是正常。
至于庄姑娘的一成,童景元也不在意。
他一向将庄姑娘当妹妹看,自然希望庄姑娘过得好。
可庄姑娘连忙摆手:“我什么都未做,为何给我?”
季羽笑道:“你怎么就什么都没做?这材料不是你给我找的?你没给我提意见?”
见庄姑娘还要推辞,他笑道:“好了,就算我给你添的嫁妆。”
说完起身朝内室走去:“我累了,我得歇着了。”
他要歇,童景元庄姑娘自然不敢烦他,连忙退出房间。
庄姑娘站在院子里,抬头看着童景元,红了眼睛。
童景元安慰她道:“你把嫂夫郎当家人,他自然也会把你当家人,莫要多想。”
庄姑娘点了点头,笑道:“我知道。”
晚上安四回来,季羽边喝他喂的鸡汤,边问道:“四哥,你又和人比试了?”
安四无奈地笑了笑:“庄姑娘跟你说的?”
又脸一沉:“他们不是看不起我们乡下人吗?那般猖狂,我自然看不惯。”
他自然不会因为别人的轻视沉不住气,他揍的那些人皆是那日梁王府宴席欺辱过羽哥儿的那些妇人夫郎的夫君。
他自己可以忍耐,但决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他夫郎。
待季羽喝完鸡汤,安四放下碗,脸上不自觉地浮上郁色。
季羽心口一紧,连忙问道:“四哥,你怎么啦?”
安四轻叹一口气:“东边沿海,海匪上岸大开杀戒,死伤百姓数千人。”
原来是为了这事。季羽松了一口气:“四哥,你是怎么想的?”
安四摸着他比前几日又大了一些的小腹:“我自然是想去东边杀海匪。”
季羽轻叹一口气:“四哥,海战和陆战可不一样。必须得有大吨位的海船,还得有训练有素的海军,这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弄出来的。”
安四点了点头:“我知道。也正因为我大康海军几乎没几艘像样的海船,更无训练有素的海军士兵,这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海匪上岸烧杀抢掠而无可奈何。”
季羽无奈地看着安四:“四哥,梁王是何态度?”
安四摇头道:“他虽然也着急海匪之事,可更在意皇上和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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