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木旦旦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陶然反复洗脑自己。
将宵夜解决之后,一切又像平时的轨迹一样运行,洗澡,洗衣服……
不过和往常不一样的是,苏家良和卓强又去网吧通宵开黑了。
今晚只有祁予霄和陶然两个人。
洗完澡出来后,陶然又在床下呆了一会儿,直到准时打了个哈欠,祁予霄出声道,“困了就上去,我等会儿就熄灯。”
陶然点点头:“哦,好。”
大脑已经开始酝酿睡意,陶然意识开始变得沉重迷糊,他站起身爬床梯,在身体自然熟练地爬上祁予霄的床并坐在床榻之后,他骤然清醒。
等一下,他明明已经好几天没上过祁予霄的床了,怎么身体还能下意识地过来。
陶然迷惑挠了挠头,他低下头,看到了祁予霄从阳台进来之后,径直走向寝室灯的开关处。
祁予霄也要上来了。
陶然蓦地紧张起来。
如果祁予霄等会还要抱着他,又或者是埋在他的颈窝里嗅闻,到时候他太紧张了露馅怎么办?
陶然此时想的露馅还是脸红心跳说不出话还有睡不着觉的那种。
不过陶然转而又想,今晚的祁予霄好像很好说话,要不他待会儿把该说的全都说了吧?
免得之后还得慌慌张张地找借口。
嗯,就这么决定了。
陶然再次痛下决心。
随着“啪”的一声,宿舍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随后床晃了晃,有人正攀着梯子爬上来。
夜里昏黑,床帘中光线更是黯淡模糊。
陶然紧张兮兮地缩在一个角落,脑子里还在思索着待会儿要如何开口。
祁予霄爬上床后发现陶然没躺下来,问道,“不是困了吗,怎么不想睡?”
听到祁予霄的声音,陶然立即神经紧绷,“我……我等你一起。”
祁予霄的声音淡得听不出什么情绪:“那我已经上来了,睡吧。”
“哦……好。”陶然软声应。
两人一齐躺床上后,奇怪的感觉再次缠了上来。
怎么感觉,怪不舒服的呢?
陶然不由得动了动身子,他面向墙壁翻身时,那种奇怪的感觉便减淡了一半。
他想起来了。
因为过去他和祁予霄睡觉时,都是抱在一起的,有部分的身子叠在一块,充分利用了床内的垂直空间,所以才没怎么感觉挤。
但因为刚刚的是,他俩刚刚睡下时都是老实地平躺下去,所以才感觉逼仄窒息。
四周氛围静谧,陶然感受到一丝沉默的尴尬。
黑暗如潮汐,安静地将他们淹没。
喜欢蛰伏在暗夜之中的阴鸷猛兽一点点地苏醒。
祁予霄冷不丁地出声,率先打破沉默:“你是不是有话要和我说?”
陶然眼睛在看不见的黑暗中睁大,后背僵住,但没发出声音。
祁予霄有读心术吗,他怎么会知道的?
祁予霄主动打开话题,按理说陶然应该顺着他的话再次提出刚刚已经准备好要说的内容。
“不说吗?”祁予霄声音沙哑,沉冷到没有丁点起伏,隐隐有压不住的危险气息溢出来。
陶然心脏跳了跳,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等待三秒,没有得到回应,祁予霄鼻腔哼出一声轻笑,听不出喜怒,但说出的话能听起来十分体贴,“不敢说的话,我来问你来答,怎么样?”
陶然因为这句话放下了警惕:“可、可以……”
话音刚落,他后背便贴上了一个暖烘烘的结实胸膛,陶然身躯的每一处都被那熟悉的温暖气息环绕。
因为太久违了,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本能地怀恋,所以陶然静止了很久都没反应过来。
直到敏感娇嫩的耳垂边喷来一阵是带着湿润水汽的吐息,祁予霄低沉的嗓音中带着缱绻迷恋,“以后都不一起睡的话,是不是也不能再这样抱你了?”
说着,腰间便环上了一只坚实的铁臂。
陶然:???
陶然的脑子被祁予霄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整懵了,“我……”
“还有这样。”
陶然的睡衣很宽松,领口偏大,后颈露出了大片洁白细腻的肌肤,祁予霄微凉的鼻尖轻点在上面,闭着眸不停地将这从皮骨中沁透而出的洋甘菊香味吸入鼻腔。
“……”
这动作如果放在之前,陶然可能已经习惯了。但是他现在已经是个开窍的男生了,喜欢的人这么贴近地抱着自己,用一副很痴迷的姿态不停在他身上细细嗅闻。
陶然心跳彻底紊乱,羞涩的热意很快从皮肤蒸腾而出,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栗。
体内源源不断产生的热量大部分都聚集在了后颈腺体的肌肤上,存在感极强,陶然感觉那一处像是被打下烙印般灼热。
祁予霄像匹敏锐的野兽,眸底晃荡着危险的幽光,很快感知到了那一处异常的温度。
指尖轻轻触碰表面,用有些粗粝的指腹摩挲了一下,“这里也不能碰了,对吗?”
omega的腺体实在敏感,那覆盖在上面的一层薄薄皮肤藏有很多敏感的神经,只是轻轻触动一下,便激起一片战栗。
陶然倒吸一口气:“不要……”
花苞轻轻地动了动,很小幅度地鼓了起来。
感受到陶然身体的反应,祁予霄伏在他耳边问,“以后是不是也不用我帮你了?”
陶然尾音发飘,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不要了。”
但身后的人明显不想放过他。
祁予霄呼吸沉重,又问:“会了吗?”
陶然耳根烧红,呆讷问:“会什么?”
还在懵圈中,陶然的手被一只宽大燥热的手给包裹住,一点点地往下带。
“我教你就会了。”
第51章
屋外的夜色浓稠, 床帘围住的逼仄空间里,隐秘之事正悄然无声地上演。
空气中,洋甘菊的香甜一波又一波的荡漾开。
陶然死死地咬住下唇, 身体反应带来的羞耻心仿佛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扑面朝他袭来。
他将红透的脸蛋埋在墙角中,额头的皮肤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任由着感官被另一只手以一副绝对强势、不容反抗的姿态所掌控着。
身后作祟的凶手, 明明正带着陶然做最糜乱的事, 但他的声音沉冷得浸不透一丝谷欠望。
他说了教学,好像就真的在认真地教学。
“我来教你,首先,握住的力度一定要掌握好。”祁予霄抓着陶然的手, 口吻端庄严肃得像在录制新闻联播。
忽的, 他很严厉地轻拍了拍陶然的手背, “你握得太松了。”
陶然大脑一片混乱,竟然不知不觉的就跟着祁予霄那荒唐的思路走。
他先是哆嗦了一下, 委屈地瘪了瘪嘴,小声嗫喏,“我,我觉得可以了。”
祁予霄:“不,你并没有。”
陶然颤颤巍巍:“我觉得有。”
祁予霄:“你自己学过吗?”
陶然嗓音发虚:“没有”
“那这样——”
现在的祁予霄强势得和方才低声请求陶然陪他最后再睡一晚的人简直判若两人。
陶然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手背再次被祁予霄的手掌包裹住, 紧接着勾起他的手指,叫他如何真正的圈套。
“要这样握紧。”祁予霄操控陶然的手做示范。
猝不及防的挤压力道, 让陶然脑袋白光一闪,整个人陡然颤栗不止。
等他缓过些许后,祁予霄吐出二字指令:“上下。”
陶然的大脑接收到信号, 只能慢吞吞地做动作,笨拙而生涩。
“太慢。”祁予霄评价。
只是练习了一小会儿,陶然的手腕就累了,他脑子迷迷糊糊,崩溃地和祁予霄说,“我不想学这个了,可以吗?”
祁予霄无奈地叹口气,“可是你不会的话,以后遇上了要怎么处理?”
陶然:“……我,我觉得我不会遇上。”
他唯二的两次,都是因为祁予霄碰了他的腺体才有的反应。
“如果你没有遇上的话,那就是患有养胃了。”祁予霄告诉他,“这是一个很严重的男性身体疾病,很难治好的。”
“什么?”陶然惊恐地瞪大眼珠,被祁予霄的话给唬住了,“那怎么办?”
下一秒,陶然被祁予霄拥得更紧,感受到了他掌心滚烫的温度。
耳边落下祁予霄低哑好听的嗓音,“我再给你做一次示范。”
话落,陶然猛地一颤,仿佛被抓住命脉般,被迫扬起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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