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 第131章

作者:恰到好处 标签: 灵异神怪 爽文 甜文 玄幻灵异

  司怀上楼,发现书房的门缝透出一丝灯光。

  陆修之还没睡?

  他思索片刻,轻轻敲了下门:“陆先生,你还没有睡吗?”

  陆修之没有回应他,而是直接开了门:“准备睡了。”

  司怀哦了一声,跟在陆修之身后,走一步跟一步。

  走到卧室门口,陆修之脚步顿住,司怀也停下,眼巴巴地等他开门。

  陆修之偏头看他:“怎么了?”

  司怀摸摸鼻子,复述了一遍费秀绣的原话,问道:“你周末有空吗?”

  “要一起去么?”

  陆修之点头。

  司怀低垂着眼睛,心想,陆修之去的话,就不能用这个借口要亲亲摸摸了……

  见他陷入沉思,陆修之抿唇问:“情况很严重么?”

  司怀摇头,纠结了会儿,对他说:“我明天早上没课。”

  陆修之嗯了一声,推开房门。

  “可以多睡会儿。”

  司怀跟着进去。

  陆修之凤眸微抬,意识到司怀的言外之意。

  司怀眨了眨眼,理直气壮地问:“晚安吻呢?”

  下一秒,他唇瓣覆上一道微凉的气息,轻轻地啃噬、摩挲。

  司怀呜咽一声,张嘴回吻,手脚并用地贴上去,舒服的眯起眼睛。

  现在天气越来越热,果然还是需要陆修之这种大冰块。

  漫长的一吻结束,司怀微微喘着气,面不改色地说:“还要晚安摸。”

  陆修之垂着眸子,啄了下他的额角。

  不知过了多久,司怀瘫在陆修之身上,感受到对方灼热的呼吸喷吐在耳畔,痒痒的,麻麻的。

  他眼尾泛着湿意,懒洋洋地伸手,放到陆修之掌心:“给你。”

  陆修之屈了屈手指,扣住他的手,两人掌心相贴,十指相扣。

  他只是静静地握着,什么也没做。

  不用手吗?

  司怀脑子缓慢地转了转,小声对陆修之说:“明天要坐飞机,还要坐好一会儿车。”

  听懂他的言外之意,陆修之摸了摸司怀柔软的发丝:“我知道。”

  司怀愣了愣,慢吞吞地说:“憋着也不太好。”

  “不憋着。”

  陆修之轻轻地笑了一声,低头含住他的唇,将他剩下的话堵在嘴里。

  ………………

  第二天,司怀习惯性地穿上牛仔裤,某处的有点隐隐作疼,总觉得牛仔裤硌得慌。

  试着走了两步,更难受了。

  司怀果断打开衣柜门,拿出舒适的运动裤。

  换裤子的时候他忍不住低头摸了摸屁股,有点火辣辣的感觉,大概是磨久了有点破皮。

  司怀平常都穿牛仔裤,几乎没有穿过运动裤。

  院子里的香客眼尖,看见后笑着打招呼道:“司观主,今天怎么穿运动装了?”

  “要上体育课吗?”

  司怀摇摇头:“是昨天上了体育课。”

  说完,他幽幽地看了眼身旁的陆修之:“那体育课真是涨姿势了。”

  陆修之:“……”

  去学校的路上,方道长打来电话,说元玉醒了,司怀便先去了趟白云观。

  元玉躺在床上,气色依然发灰,经过这几天的调养,身上的伤口几乎痊愈了。

  方道长没有让太多人打扰元玉休息,房间内只有司怀、卢任和张天敬几人。

  元玉逐一问好。

  方道长问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元玉虚弱地开口:“我听见师父在背后喊我,就下意识地回头。”

  “然后一脚踩空,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晕过去前看见什么了么?”卢任沉声问道。

  “什么都没有看见。”

  元玉摇摇头,一脸茫然,不清楚自己到底怎么了。

  “我不是摔下楼梯了吗?”

  方道长眉心紧皱,对他说:“你的肩灯灭了一盏,所以晕死过去。”

  元玉脸色变了变,结结巴巴地问:“怎、怎么会这样?”

  “是邪教干的么?”

  方道点头:“八九不离十,司观主说过,那邪教有蛊惑人心的声音。”

  “他定然躲在角落施法,你回头便是自灭魂灯。”

  司怀忍不住说:“看来走夜路,莫回头,是有一定的玄学依据的。”

  “……”

  元玉放下手中的茶杯,脸色难看:“师父,我以后还能修道么?”

  肩灯是灵光,是人的精气神、生命状态,这些都与修行息息相关。

  卢任摸摸他的头:“自然可以,好好调养,等肩灯重燃即可。”

  元玉小声问:“大概需要多久啊?”

  司怀仔细地看了看元玉的肩膀,灭掉的肩灯稍稍明亮了几分,再过段时间,肩灯就能重新燃起来。

  “一两个月吧,你平常多拜拜你们祖师爷,让祖师爷照顾照顾你。”

  一两个月不长,元玉松了口气。

  司怀拍拍他的肩,安慰道:“元宝,幸好你摔下楼梯,只灭了一盏肩灯。”

  “要是灭了三盏,你们祖师爷就只能在照顾下面的你了。”

  元玉神情转悲为喜:“司观主,您真乐观。”

  了解完当时的事情经过,几人不再打扰元玉休息。

  走出房间,张天敬说道:“要将此事告知道协成员,让道友们提高警惕。”

  方道长应了一声。

  司怀脸上笑意淡去,对他们说:“昨天晚上,我们道观的员工遇到了和元宝一样的事情。”

  方道长眉心紧皱,有些想不通:“六道观已经得到了天蓬印和禁术,为什么还要频频向道协之人出手?”

  为什么不跑呢?

  张天敬阴沉着脸,开口道:“恐怕是在挑衅报复道教协会。”

  司怀凑到方道长耳边,压低声音说::“关于申请加入道协的事情,审批可以慢慢来。”

  “我不急的。”

  方道长:“……”

  张天敬慢慢说:“多年前,我曾带领道协成员与六合观等人斗法,他们的邪术虽然十分诡谲,但邪不胜正……”

  司怀懒得听中年大叔回忆往昔峥嵘岁月,压低声音对方道长说:“我先回学校上课了。”

  …………

  下午的课结束,费秀绣亲自到学校接司怀。

  看见她副驾驶座的大包小包,司怀问道:“你也去吗?”

  “对,”费秀绣熟练地踩油门超车,“我不放心,还是跟着去看看。”

  司怀又问:“那老司呢?”

  费秀绣摇头:“不知道他干嘛去了,一大早就看不见人。”

  陆修之直接从公司出发,三人在机场汇合。

  焦昌市是南方的一个小县城,没有机场,从机场到费秀绣表弟家里,还有两个小时的车程。

  一路舟车劳顿,在酒店休息了一整天,才前往表弟家。

  “小姨,我来了。”

  费秀绣敲门,开门的不是小姨,而是一个年轻男生,是她的表弟,林成儒。

  “姐?!”

  见门外站的事费秀绣,林成儒面露惊喜:“姐,你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

  “你不是让我尽快来么。”

  费秀绣领着司怀和陆修之进屋,介绍道:“这是司怀和陆修之。”

  听见司怀的姓,林成儒就猜到他是姐姐的继子,笑着打了声招呼,把费秀绣拉到一旁:“姐,你把你继子带过来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