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祈赢
他给冉乐加牛奶, 小家伙将杯子移开了。
他默默将牛奶递给冉雪倦。
冉雪倦去加牛奶,小家伙就很配合, 还会笑着说:“宝宝真好。”
时逐风深刻反省自身。
哭了, 乐乐甚至不愿意对他笑一笑。
就连隔壁江有意都发现了, 乐乐被冉雪倦带去洗手的时候江有意过来问:“老板,你和乐乐冷战了?”
时逐风:“......没有。”
别问, 伤心。
看着那边乖乖和冉雪倦洗手的乐乐, 他心里凉飕飕的。
江有意勉强开导一句:“小朋友知道的世界不大,很多事情很容易当真的。”
时逐风:“嗯,确实是这样。”
但是他没办法解释啊, 他怎么给乐乐解释都不对。
戚毓走过来:“时叔叔。”
时逐风低头,看见戚毓问:“怎么了?”
戚毓想起时叔叔教自己的东西, 他开口:“我想和您谈判一下。”
时逐风慢慢挑起眉梢,和他谈判?
“本钱是什么?”
戚毓:“我帮您哄好乐乐,给他解释清楚这件事,让你们和好如初。”
时逐风笑起来, 戚毓果然是这方面的苗子, 他问:“你想要什么?”
戚毓:“您看我顺眼一点。”
别故意打断他和乐乐玩。
时逐风笑了, 他道:“你应该清楚, 想要哄好乐乐很容易,你冉叔叔给我一句话就行。”
戚毓是争取也是陈述事实:“不一样,冉叔叔是大人, 他的解释和我给乐乐的解释不一样。”
时逐风微微看着戚毓:“回去我会找理由,周末来我家上课。”
他来教戚毓,戚泊简既然瞎了他不介意接手。
戚毓知道时叔叔这是答应了。
戚毓走出去凑到冉乐旁边一起洗手,洗完手他拉着冉乐到一边去。
“乐乐,你打我一下。”
冉乐愣住:“鸭?”
为什么还有这样的要求啊?
戚毓笑着:“你打一下。”
冉乐不解,他抬手轻轻在戚毓手上打了一下,随后担忧看着戚毓,抬手去摸戚毓的额头。
戚毓哥哥不会生病了吧。
戚毓抓住冉乐的手道:“你打我。”
冉乐:“?”
他没打鸭。
戚毓平静看着乐乐,抬起乐乐的手在自己手上打了一下,依旧很轻。
冉乐慢慢懂了,恍然大悟:“介个就似打你吗?”
戚毓:“时叔叔这样拍一下冉叔叔也可以是打,你看看冉叔叔,冉叔叔有不高兴吗?”
冉乐看过去,门边,时逐风正给宝宝擦手,宝宝是笑着的。
哦,原来大爸爸是和小爸爸玩呀,那小爸爸给他说大爸爸打他是为什么?
冉乐问:“介似撒娇吗?”
戚毓:“什么?”
冉乐拿起戚毓的手拍了一下自己,奶声奶气说:“泥打窝,窝生气了,窝不和你好了,窝要去告诉宝宝。”
他说完眼睛亮晶晶看着戚毓。
戚毓被可爱到了,他摸冉乐的头哄:“不生气,都是我的错,下午也给你摘最漂亮的花,乐乐不生我气好不好。”
冉乐笑起来,小酒窝露出来:“嘿,窝明白了,介个就似撒娇。”
所以宝宝在给他撒娇!
所以大爸爸是和宝宝玩,是他误会大爸爸了。
冉雪倦看了那边一眼,抽出自己的手:“你出来还带雪花膏?”
他看着时逐风手上的管子,宝宝牌雪花膏。
时逐风:“乐乐他奶奶给我发消息,说在山里风大,孩子皮肤嫩要注意点。”
冉雪倦闻了闻自己指尖,还是桃子味的。
时逐风:“你说他们两小个要聊到什么时候?”
冉雪倦转头看了一眼,冉乐恰好抬头,对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冉雪倦轻轻招手示意乐乐过来,他斜了某人一眼:“你不是找了外援吗?”
外援戚毓牵着冉乐过来了。
时逐风:“。”
这要赖谁?
冉雪倦耸肩:“可不关我的事。”
时逐风笑了,他抓过冉雪倦亲了一口。
冉雪倦:“!”
冉乐急刹车,第一反应是去蒙住戚毓的眼睛。
“不看不看,羞羞。”
戚毓望着冉乐蒙在他鼻子上的手,默默往下蹲了一下,让冉乐的手能够遮住他眼睛。
冉乐自己偷偷露出一只眼睛。
果然,宝宝和时逐风还是好的,他就说嘛,时逐风怎么可能会打宝宝。
时逐风只是快速亲了一口,毕竟孩子在呢。
冉雪倦手肘拐了一下时逐风,其他人是没在这里,但是摄像机在呢。
时逐风笑着赖在冉雪倦身上:“拍就拍了,你想播就播,不想播我就让节目组剪了。”
冉雪倦让开,时逐风失去了靠着的人往下踉跄了两步。
冉雪倦:“咳,乐乐快过来。”
冉乐这才放下遮住戚毓的手,牵着戚毓跑向冉雪倦和时逐风。
时逐风蹲下来抱着冉乐。
“怎么样,爸爸是不是没有被外星人上身。”
冉乐蹭了蹭了时逐风:“对哒。”
他转头严肃看着冉雪倦:“宝宝,你下次撒娇的话要提前告诉窝哦,窝不知道你似不似撒娇,介个要窝长大了窝才知道。”
冉雪倦:“...啊?”
冉乐蹭过去也在冉雪倦脸上贴了下。
“窝资道你是喜翻窝才撒娇的,窝也喜翻你。”
冉雪倦一边和冉乐贴贴一边去看戚毓。
戚毓是怎么给乐乐说的。
时逐风摸着戚毓的头:“该剪了。”
戚毓头发有些长了。
导演的声音打破这一刻的温馨。
他们要开始去工作了。
冉乐兴奋:“走,小羊,窝还没摸够。”
导演提醒:“你们的工作是给小羊梳毛。”
不是让你去摸羊。
冉乐稍微抑制住兴奋。
“好哒。”
嘿。
叔叔说,今天下午会有一只最好看的小羊,他很期待。
到了场地,冉乐和闹闹手牵着手直奔早上给他们摸羊的当地村民那里去了,时逐风拿上工具和冉雪倦上山抓鸡。
节目组很够意思了,还给两人找了两位经验丰富的村民带着。
哪怕是这样,四个人也抓得很狼狈。
散养的鸡会飞,非常灵活。
时逐风硬生生跑出了一身汗,他将外套脱了,和其中一个村民追了两小时才抓到一只。
那边冉雪倦也差不多,特别是现在他头发长了,被打湿后粘在了脸侧,发尾还挂着一根鸡毛,两人各有各的狼狈。
冉雪倦手里的鸡哪怕被绑着了也凶得很,时不时扑腾两下。
两人相视,默契笑了起来。
上一篇:老公!药不能吃啊!
下一篇:冥王和月老互换工作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