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仙界上小学 第237章

作者:清尊 标签: 仙侠修真 情有独钟 校园 甜文 玄幻灵异

“不错!我早看这两个网红少爷不顺眼了。”黄永乐咧嘴笑,“今天趁此机会,磨磨我的刀。”

千鹤仙宗的弟子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些炼气期。他们知不知道,境界之差不是靠“勇”便能跨过去的,好吗?

一级一差,差之千里。

随便一个凝丹大圆满,便能对付十个炼气期,如果真的打起来,修仙学园这方毫无胜算。除非他们的学长能神通广大,突然现身,否则这十个少年只能成为齐臻手上引魂幡里的冤魂了。

蓝衣少年朝师兄弟使个眼色,他们再往后退了退,隐匿气息。

齐臻瞥了眼千鹤仙宗的弟子,没有理会,对身边的凝丹师兄道:“海师兄,那个银发的叫苍靳,由你来对付,顾青归我,剩下的晋衍和白师兄一起收拾,其他师兄盯住千鹤仙宗的人,以防他们趁机冲进传承洞穴。”

“没问题!”海师兄和白师兄刚应声,一道白光迎面袭来,他们大惊,迅速地躲避,然而那道白光仿佛长了眼睛般,如影随形,海师兄惊慌失措,举着千仞枪抵挡,身体倏地动不了了。

白师兄和他的情况一样,还没来得及抽出腰间的剑,整个人悬在空中,无法弹动。

其他大惊失色,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们。

“海师兄!白师兄!”

两个呈逃跑姿势的冰雕自然无法回应他们。

“两个。”少年如琴音般的声音在树林里回荡。

其他玉鼎仙宗的凝丹弟子惊愕地望着站在顾青前面的银发少年。刚才发生的一切太快了,快得他们根本没有看清,两位师兄便被冰封了!

这少年真的是炼气期吗?

顾青眨了眨眼,看着姿势“优美”的两座冰雕,轻笑出声:“你动作太快了,一会留两个给我。”

苍靳道:“那两个留给你,其他交给我。”

那两个自然指的是齐臻和晋衍。

“好啊。”顾青点头。正合他意。

“……苍哥,顾哥,我们呢?我们呢?”徐易嚷嚷。

顾青道:“你们回船上等着。”

“不……我们想一起……”徐易话还没有说完,被张岩一把提住衣领。

如果刚才还在忌惮对方的境界,那么这会儿,他们不用担心了,苍哥和顾哥完全有应付的实力,要是他们一起参加战斗,反而会拖后腿。聪明的选择,便是避到安全的地方,见机行事。

八个少年敏捷地跳回宝船,顾青打个响指,公子耳卿立即开启防护罩,齐臻等人想打他们的主意,得先破解防护罩。

“你们——找死!”齐臻怒喝,引魂幡一挥,释放出无数黑气,阴风阵阵,肆虐地扑向顾青,其他凝丹师兄祭出武器,一起围攻。

苍靳手中抛出数个冰球,冰球在空中化为一排盾牌,轻而易举地挡下攻击,顾青不慌不忙地取出几张符箓,注入灵气,往前一甩,依次飘至空中,结成一个阵法,像吸尘器般将那团黑气吸得干干净净。

“你有招魂幡,我有噬魂阵,可以一较高下了呢!”顾青修长的手指夹着符箓纸,从容不迫地道。

说来也巧了,当时画符的时候,噬魂阵符并不在他的计划内,只是突然灵光一闪,随手画了几张,出乎意料,今天居然用上了。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第六感吧!

六个凝丹师兄同时被苍靳挡下攻击,暗暗心惊。这个银发少年不可能是炼气期!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个炼气期这么能扛,六个凝丹期都无法破他的防!

他们对视一眼,打着暗号,三个凝丹期蓦地在原地消失,剩下三个从不同方位攻击。

苍靳对他们的战术视若无睹,手中冒出数十颗冰球,如弹珠般向四周射去,三个凝丹期首当其冲,被冰球击中,仿佛中弹了般,身上多了数个血窟窿。

他们不可思议地捂住伤口,摸了一手的血,身体失了灵气支撑,从空中坠落,重重地摔倒在地。而另外三个企图暗中攻击的凝丹期砸在他们旁边,浑身是血。

苍靳俊美的脸上,波澜不惊,冷冷地睨视着他们。

第108章 自相残杀

黑魆魆的道洞里,五条人影鬼鬼祟祟地往里走,走了约五十多米,其中一个人才从储物戒里拿出照明珠,刹时,整个洞穴亮了起来。

“呼——走到这么深,应该没事了吧?阮师兄。”千鹤仙宗的弟子问为首的蓝袍少年。

被称为阮师兄的蓝袍少年举着照明珠,打量四周。“玉鼎仙宗的凝丹弟子被冻住了,正好让我们捡了个便宜。”

原本他们还藏在暗处,观察战局,哪知玉鼎仙宗的人这么不禁打,几个来回便被恒古修仙学园的那个银发少年给冻住了。于是蓝袍少年悄然带着师弟绕了一圈,来到传承洞口,当玉鼎仙宗剩下的六个凝丹期一起攻击银发少年时,他们便毫无顾忌地潜进洞里。

这就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本来这个洞口的禁制就是我们打开的。”

“不错。”阮师兄点头,“我们得加快速度,我看齐臻和晋衍也支撑不了多久。那个叫苍靳的家伙绝对不是炼气期。”

“再厉害也只是凝丹期吧?”他的师弟不解地道,“山海秘境不是只能进入仙以下的嘛?”

“凝丹期与凝丹期之间有区别。”阮师兄严肃地道,“有些人刚凝丹,有些人已凝丹了十年,这十年就是差距。”

“快看,这里有个很大的洞室。”一个师弟叫唤一声,其他人全都走了过去,果然在道洞的尽头看到一个了一百多平大的洞室。

五个千鹤仙宗弟子都举着照明珠,四散在洞室里,寻找所谓的传承。

然而,洞室里除了一尊石像,再无其它东西了。

阮师兄站在雕像前,若有所思。

“师兄,这石像有何蹊跷?”

“瞧不出来,只是一尊普通的石像。”阮师兄道。

“他的左手平放着,是不是应该托举什么?”其中一个师弟好奇地伸手,在石像的掌心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