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金元宝
显然是十分肯定他不能觉醒才敢说这样的话,危十安捂住胸口:“啊,我心好痛,聂同学,你这话的意思是不是只要是完全觉醒者你都喜欢啊?”
聂鉴睨他一眼:“当然不是。”
危十安放开手,勾了勾唇:“那你的意思是你只喜欢拥有完全觉醒者的我,对不对?”
“嗯。”
“可惜我不是。”危十安高兴道:“但是我还是很开心,别人是完全觉醒者你都不喜欢,只喜欢是完全觉醒者的我,可见我在你心里是特别的。”
其实他真正开心的是聂鉴不再像之前面对他半天都打不出一个闷屁,现在有了很大的转变,至少知道捉弄他了。
聂鉴:“你想太多了。”
他只是故意为难他而已。
正在和旁边的人聊天的解冬听到笑声,转过头看向危十安,见对方亲密的揽着聂鉴身后的椅背,不悦道:“危十安,你跟阿鉴说话需要靠这么近吗?快拿开你的狼蹄。”
危十安看眼亮到要爆的电灯炮,悄悄用脚踢了踢旁边的左孝元,让他把这个电灯泡弄走。
时刻注意危十安一举动的左孝元立刻会意,拿起酒杯和酒瓶走到解冬面前:“解哥,我们在校一起这么多年,也见过很多次面,却一直没有机会跟你说过话,今晚有缘坐在这里吃饭,我怎么也要敬你一杯,来,我们干了。”
他把酒杯强塞到解冬的手里:“干杯。”
解冬见他喝了,他也不好不喝,便举一饮而尽,一股辛辣立马布满整个口腔:“这是多少度的酒?”
左孝元看眼酒瓶上的度数写着为101度,不由敷衍道:“也没有多少度,身为白垩纪时期的觉醒者的你不会是喝不了这点度数的酒吧?”
为了灭掉这盏电灯泡,可是拿了最高度数的酒灌解冬,看他还敢不敢阻碍安哥谈恋爱。
解冬嗤道:“你都能喝得了,我为什么喝不了?老子可是千杯不醉。”
“那就多喝点,我们今晚不醉不归,来,我给你倒酒。”左孝元边给解冬倒酒,边对季君纯喊道:“君纯,你也过来敬解哥一杯。”
季君纯拿起洒杯到解冬的面前:“解哥,我敬你。”
解冬与他碰了碰杯,再次一饮而尽。
左孝元又招呼其他人过来敬酒:“社长,你们都过来敬新社员一杯。”
大家纷纷起身敬酒。
解冬一连喝下十多杯,面色开始红润。
席端、邓明哲和唐锦滔也被灌了好几杯酒。
从来没有喝过酒的邓明哲在喝了酒后就像打开了新世界,对酒产生了好奇,并奇迹般地记得为自己倒酒,然后自饮起来。
不怎么喝酒的席端在喝酒后却变得更懒了,就算肚子再饿也不愿意拿起筷子吃饭,还要求唐锦滔喂他。
唐锦滔知道他懒,不介意喂他吃饭,可是他眼睛不好,经常把饭菜喂到对方的眼睛、鼻子和头发上,所以一碗饭下来,席端都没有吃到几口,其他的饭菜都到了他身上,但因为懒,所以也没有出声纠正对方。
到了晚上十一点整,晚饭终于结束。
第050章 睡你(最后一天求枝)
到了晚上十一点整,晚饭终于结束。
社团里的人,除了聂鉴之外,其余的人都喝了不少酒,危十安也因为替聂鉴挡了酒,整个人都醉熏熏的。
“聂同学……”危十安扑到聂鉴身上,抱住他的脖子,口齿不清说道:“我今晚要进你房睡你的床,还要睡你的人……”
“放开。”聂鉴沉着脸去拿脖子上的手,接着,另一边解冬也扑了过来抱住他身体,牢牢的禁锢住他的双臂:“阿鉴,嗝,我两年的零花钱没了,你要养我……”
危十安嚷道:“聂同学,你也要养我,我就有理由肉偿了。”
解冬打个嗝:“我不要肉偿,我要尿尿。”
“……”聂鉴深吸口气,掏出通讯器给解冬的管家让他来酒店接人。
“阿鉴,我要尿尿,要尿尿……”解冬用力摇着聂鉴的身体:“我要尿尿……”
危十安不停地蹭着他的脖子说:“我也要尿尿,我也要尿尿。”
“你们别再乱动。”聂鉴见大家都醉得不省人事,只好自己抓起危十安和解冬的手臂拖向包厢里的卫生间,可是卫生间早已被人霸占,他又拎着两人走出包厢外。
原本就头晕得不行的解冬在被他拎来拎去后,头变得更晕了,最后实在忍不住,呕的一声,朝前面吐了一地,青黄色的污秽在落地瞬间,快速飞溅到周围的人的脚面。
聂鉴瞬间黑下脸,不等他出声,就有人怒道:“你他妈的找死是不是?”
聂鉴抬起头,只见一名青年男子怒气冲冲地朝他们吼道,而他的身后跟着危七辰、危子立、危子如和他们的家人。
青年男子看到聂鉴和危十安时,当场愣在原地,甚至忘记为什么要生气。
他身后的危七辰见聂鉴抓着危十安手臂,顿时妒红了双眼,他和聂鉴当了这么多年同学,别说让对方碰他一下,就算是衣服不小心从对方身上轻轻拂过都会遭到对方无情避开,而危十安和聂鉴只相识十天左右的时间,聂鉴却主动抓住危十安的手,还和危十安住在一起,让危十安亲他的脸,所以和危十安长得一样脸的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哪里不如危十安。
危赋惟看到危十安,脸色瞬间黑下。
项千芸脸色也不好看。
“危十安?又是这一个扫把星,果然哪里有他哪里就没有好事。”危老太知道儿子不喜欢她说危十安的事情,所以说完一句话后不再像以前对危十安冷嘲热讽,乖乖识趣地闭上嘴巴,而且现在情况就算她不出声,危赋惟也不会放过危十安。
项老太和危子立他们讥讽的勾了勾唇,等着站一旁看好戏。
“危、十、安——”危赋惟知道地上的污秽不是他儿子的吐的,但是解冬人高马大,看起来不像是很好惹的样子,就好找危十安开刀,他满腔怒火地咬牙道:“危十安,你立刻给我滚过来把十六少鞋子和裤子擦干净。”
他所说的十六少正是被溅了一脚的青年男子,禁城危家主宅五老爷的小儿子,是他好不容易才打听到禁城危家主宅有人来到双城办事,然后经过几番递上请帖才把人请到大酒店,目的是想把自己家的儿女介绍给对方,好让对方把他的儿女带到禁城发展。毕竟在地杰人灵和各大家族聚集在一起的禁城里,要是没有人当靠山很难混得下去。不想欢欢喜喜地吃过饭后会遇到危十安,还遇到这么遭心的事情,不仅破坏了十六少的心情,连他所做一切和打算都即将泡汤。
危十安听到有人叫他,醉洋洋地抬起头问:“谁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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