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殿下还在受骗 第8章

作者:麦香鸡呢 标签: 年下 玄幻灵异

楚雁川已经将唇咬得血红,一张嘴便是急促的喘息,他哑着嗓子问:“什么......

“我能咬你的......”景非容眼睛湿湿地哼唧了两声,说,“能喝你的奶吗?"

他上次就想问了,但那时候两人不熟,他不好意思开口,虽然今天两个人仍旧不熟,但毕竟一回生二回熟,他可以假装熟了,问题不大。

景非容嘴上卖着乖,下半身抽送的力道半点没松懈,楚雁川只觉眼前黑了一黑,没忍住溢出一声呻吟,身上热得不像话,整个人要化了一般,半晌才带着细微哭腔答了一句:“不能.."

到了这会儿,所有拒绝都是欲拒还迎,景非容无师自通这一点,何况楚雁川那么爱他,哪有什么能不能的,帝君害羞罢了。这么想着,景非容搂着楚雁川发软的腰将他转过身来,吻了吻他湿红的眼尾,然后迫不及待地往下,像只饿坏了的狗崽似的,露出尖尖犬牙,张嘴就往那粒嫩红的乳肉上咬。

楚雁川红着眼睛闷哼一声,伸手要推景非容的肩,却反被按住手压在身侧。敏感的乳尖被狠狠地

舔研嗑咬,景非容的唇舌滚烫,眼泪吧嗒吧嗒掉在楚雁川的胸口。

楚雁川绷直了腰,喉咙不住地滚动,脸颊通红,相貌里的几分清冷被色欲染得如雪化,碎发沾了汗,打乱了秀白清美的原样,反衬出罕贝的活色生香。

景非容这夜几乎将楚雁川揉碎了一番,最后楚雁川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阖着眼轻轻喘气,景非容凑到他耳边,吸了吸鼻子,说:“帝君,都射.在里面了。”

楚雁川动了动睫毛,哑声道:“射.在里面才好。”

他再次感受到少年神祗的勃勃生机,才射.进去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龙灵就如火星子似的窜入血脉里,虽仍是浑身瘫软,但体内元神的恢复却是实实在在能捕捉得到的。

景非容听了,心尖都发颤,想着帝君果真是太爱他了。他的脑袋又埋到胸口处,哼哼唧唧地要喝奶,楚雁川伸手抓住他的发,无力道:“松口。”

啾啾两声,景非容留恋地在楚雁川的奶.尖儿上再吸了两口,这才爬起来,脸红红,眼睛也红红,带着鼻音问楚雁川:“帝君,要擦擦吗?”

“不用。”楚雁川毫无力气,意识都有些涣散了,连说话都仿似叹息,“睡吧。”

景非容微微睁大眼,他还以为楚雁川又要穿了衣服走人,不成想这次竟准备在这儿过夜。他扯了薄被盖到楚雁川身上,接着在另一侧躺下,指尖轻轻一掸,隔着床帐将房中桌上的烛火熄灭。

轻纱白幔在暗影中悠悠晃动,景非容悄悄地在床头到处摸索,不多时楚雁川便发觉了,问他:“五殿下找什么?”

“没,没有。”景非容立刻安静躺好。

“是这个吗?”楚雁川将一个小小的物什拿起来,问道。

景非容一愣,旋即飞快地伸手夺过去,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无法启齿,只能憋屈地喘了口气,然后赌气似的转了个身背对着楚雁川。

那是个形状很奇怪的东西,外表光滑,半软,上部分约是半截手指大小,下部分是圆形的底座,乍一瞧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何况楚雁川是摸黑拿到的,但他稍想了想,便明白了那是什么玩意儿。

“殿下的口欲期还没过吗?”楚雁川很残忍地询问道。

他只是回忆起景非容大婚翌日在莲池旁醒来时嘴里含着手指的情景,以及今晚他那副一边着急藏衣服一边还不忘吃蜜饯的样子,又联想到他对吃奶似乎有种期待又狂热的情有独钟,入睡前还摸来摸去地要找这么个东西——

龙是一种很高贵很睿智很神秘的生物,景非容除外。

许久,景非容闷闷地说:“不可以吗。”

楚雁川眨眨眼,刚要说他并无嘲笑之意,便听见景非容带着细微哭腔的声音:“哥哥姐姐们都好好的,偏生就我一人落下了这样的毛病,谁让我还没断奶就没了父尊。”

“父尊”二字一出,楚雁川竟也瞬间晃了晃神,有些茫然地望着床幔上摇动的光影,似有凄厉的哀鸣穿过近万年的时光,啼得心头钝痛。

景非容终是没忍住,吸着鼻子哭起来,天帝在他小时候就为这件事狠狠训斥过他,可他改不了,于是只能藏着掖着,谁也不敢告诉。他好委屈,因为究其原因,是他从出生后便没有了另一个父亲。

藏了这么久的小秘密,被楚雁川发现了,还戳穿了,景非容不觉得恼怒羞耻,只是突然很委屈。他还能隐约忆起自己曾被父尊抱着,可那张脸实在好模糊,无论怎么回忆,都无法拼凑出更清晰一些的模样。

“殿下,不哭了。”楚雁川摸了摸景非容的手臂,轻轻地将他扳过身来,并不多言,只是说,“睡吧。”

景非容哭着还不忘将那小玩意儿塞到嘴里,然后抱住楚雁川的腰,脸埋在他胸口,蹭了蹭眼泪,呜呜哽咽着闭上了眼,没过多久便睡着了。他今日极累,下了战场又上床,这会儿温香软玉抱满怀,睡得格外快。

楚雁川握住景非容的手腕,慢慢抬起来,看着他手心里那圈颜色渐深的图腾,很轻地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说:

景非容:不要奶嘴了,以后可以吃帝君的奶睡觉吗?(认真)

【口欲期是我的个人萌点,请勿耻笑景容容(加五个惊叹号)】

第7章

楚雁川醒时,景非容还睡着,抱住他的一只手臂,嘴里咬着那个小玩意儿。楚雁川也没想到景非容睡觉时会是这模样,毕竟这五殿下平常是少年气盛了些,可总归是天界最年轻的小将军,虽说接手军要不过几百年,但也不乏战功,几乎无可指摘。

床起得有些艰难,楚雁川揉了揉腰,考虑是否要跟景非容商量一下,以后隔五天来一趟。

出了寝殿,楚雁川在途中碰到了将要上朝的天帝,二人对视片刻,天帝颔了颔首,随后问道:“非容的伤怎么样了。”

楚雁川平静道:“天帝眼里,生死都是小事,何况是伤。”

他在和景非容成婚前便听虞沧提起过,景非容初上战场时,经验尚不足,有次中了魔祟的埋伏,被困在至邪之阵里,断了条手臂不说,连元神都险些碎了。景非容派兵从战场向天帝传信,请他调三哥来支援,然而天帝置之不顾,只轻飘飘回了三个字:自己打。

连虞沧都说那场埋伏太过叵测,若无援军从另一侧破阵围救,景非容必败不可,也非死不可。

最后还是三哥放心不下,提前结束了在神史部的事务赶往魔界南域,险险将景非容的命捞了回来。而景非容满身是血地从战场上逃生,还未来得及治伤,便被天帝以征战不力的罪名罚着在诛神台上跪了两个时辰,鞭一百,连带着三哥都被停职数月。

那日,天庭不少人都亲眼所见天帝是如何冷眼看着跪在诛神台上受鞭刑的景非容说出“天界少将军无半点用”这句话的,也正是因为这句话,景非容的大哥直接回了天庭,在书房与天帝当面拍桌子,碎瓷摔砸满地。

至今无人想得通天帝对五殿下的严苛手段,但楚雁川想得通,毕竟事出有因,毕竟那不是第一次了——而上一次的结果,远比这惨烈上千万倍。

“帝君还是不肯释怀。”天帝缓声道。

楚雁川不言,与他漠然擦肩。

景非容在早朝开始后才匆匆到殿,昨夜又爽又累,今早难免睡过头,醒来后发现帝君已然离开,景非容抱住被子红着脸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猛地意识到要迟了。

出乎意料,几百年不来一次天庭的冥王大人也在。景非容撇了撇嘴,悄咪咪蹭到他三哥身边,压低声音问:“冥王今日怎么也来了?”

景非云表情冷淡:“不知道。”

景非容偷偷瞥他,很想问你们是不是吵架了,但又估摸不清他三哥跟冥王如今到底是什么关系,于是识相地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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