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消失绿缇
喻泛竖起耳朵,拧开瓶矿泉水,佯装不在意,扬起下巴喝水。
就听晏汀予淡淡道:“不想听无关的人叫。”
喻泛一口水含在口中,差点咬住舌头。
什么意思?
想听谁叫?
潘窦坏笑问:“那你想听谁叫?”
晏汀予轻笑一声,没答。
喻泛被他笑的半边身子都酥了,牙齿撞到瓶口,一阵酸麻。
潘窦一看这是有情况啊。
他正欲跟喻泛八卦,却见喻泛手指紧紧捏着水瓶,侧脸通红。
潘窦乐了:“喻哥你脸红什么,又没让你叫老公。”
喻泛恨不得把矿泉水瓶砸在潘窦脸上,凶巴巴道:“闭嘴吧你!”
车开到俱乐部,大家纷纷回宿舍换衣服,汤垣在大厅等他们下楼。
喻泛刚进宿舍,就被晏汀予拽进了怀里。
喻泛眨眨眼:“怎么了?”
两人同款的队服贴在一起,有种微妙的禁忌感。
晏汀予手顺着喻泛的腰上滑,将他按住,压低声音道:“喻神,路上我暗示的不够明白吗?”
喻泛后背绷紧。
可以装不明白吗?
晏汀予拍拍他的背,眼眸微垂,哄他:“叫一声好不好?”
喻泛浑身烫的想直接冲进浴室开凉水。
晏汀予:“乖,我想听。”
喻泛腿都开始软了。
他的厚脸皮呢?他的金刚心呢?他满口骚话眼睛不眨的天赋异禀呢?
啊啊啊啊啊啊怎么都失效了!
喻泛声音发抖,磕磕绊绊道:“那个......汤总还等着我们下去吃火锅呢。”
晏汀予:“嗯,别让汤垣等急了。”
喻泛小声道:“不如我们直接......”
晏汀予:“叫了就下去,行吗?”
喻泛:“......”
喻泛脸红的都快滴血了,嗓音中带着求饶:“晏汀予......”
“嗯。”晏汀予应他,然后等待着,满眼期待,又带着隐忍。
好像就算他最终不说,晏汀予也只能独自失落,舍不得强求什么。
喻泛心疼了。
这特么。
男朋友想听句骚话怎么了?
这点要求都满足不了,还算个男人?
他连爸爸都叫过,老公算什么!
喻泛做完心理建设,揉了揉脸,一边怂的用手捂住眼睛,一边狠咬了下嘴唇,然后踮起脚,一点点,凑到晏汀予耳边。
他呼吸有点急,耳鬓的卷毛都被汗濡湿了。
酝酿片刻,喻泛喉结滑动。
“汀予哥哥,老公......”
明知道没有人会听到,可他还是把声音压的很轻很软。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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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晏汀予让人喊老公时想的很好, 如果喻泛毫无阻碍开口就叫,就奖励地亲一口,以后让他多叫, 养成习惯。
如果喻泛害臊叫不出口, 就抱着他哄一会儿, 先放过他, 下楼吃火锅,剩下的徐徐图之。
他万万没想到, 喻泛虽然害臊, 可还是捂着眼睛,凑到他耳边, 先是叫了汀予哥哥,又喊了老公。
晏汀予血液滚沸, 口干舌燥,有点忍不住了。
他深吸一口气,手指滑到喻泛裤边, 指尖已经伸进去一个指节, 按在腰窝, 但还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喻泛浑然不觉,面红耳赤地从晏汀予耳边离开:“我叫了啊......去吃火锅吧,我饿了。”
说罢,他拉起晏汀予的手, 按在自己的小肚子上:“你看,都瘪了。”
晏汀予掌心揉着喻泛光滑平整的小腹, 确实有点空了。
喻泛打了一晚上比赛, 从下午开始, 就没怎么吃东西。
晏汀予不舍得再让他消耗体力。
于是他把指尖从喻泛裤边抽出来, 暗自稳了稳心神,还帮他提了提裤子。
“吃完饭回来,晚上解扣子的时候再叫一次,好吗?”
喻泛瞬间脸更红了,他低咳了一声,含糊哼哼道:“......梨以前唔这样。”
晏汀予轻笑,把他往床边带:“多久以前?”
喻泛稀里糊涂被晏汀予压在了床上,金发散在浅色的床单,嘟囔道:“高中,你可正经了,那时候班里有人开黄色玩笑,别人都笑,就你面无表情,专心做题,宋元他们还说,一看你就是那种无情无欲,将来要为祖国献身的人。”
现在才发现,根本不是这样。
而且晏汀予做的比高中那些黄色玩笑还......过分。
晏汀予叹息,捏捏喻泛的耳垂,单膝跪在床上,虚虚压着喻泛。
“高中那时候,你我都还没成年。”
所以很多事,不能做,很多困境,无能为力。
喻泛永远嘴欠,永远好奇心旺盛。
“要是那时成年了呢?”
晏汀予眸色渐深,缓缓道:“成年了,你父母那样对你,我会把你抢过来,养在我家里,白天跟我一起上学,让别人都以为我们只是普通同学,但晚上......就把你扒光了,按在我床上暖床,就算你父母来找,我也不会让他们见你,既然他们不要了,就是我的。”
喻泛目瞪口呆:“汀予哥哥你......”
他刚才还心疼晏汀予隐忍?
晏汀予手指探到他的卷毛里,摩擦着:“喻泛,我没你想的那么清心寡欲,严肃正经,你做好准备。”
说罢,晏汀予起身,用被子遮住喻泛露出的一截窄腰,伸手取过一旁架子上挂的浴巾。
刚才灯光暗,喻泛这时才发现,晏汀予喉结绷紧,颈脉跳的很快,再往下看,是宽松的队服也遮不住的,坦荡的反应。
喻泛:“。”
刚才他是不是,差点就吃不了火锅了?
晏汀予察觉到喻泛呆滞的目光,有点想笑,他用浴巾稍微掩住:“冒泡赛之后吧,先下去吃火锅,我去冲一下,你换衣服。”
喻泛回神:“?”
冒泡赛之后干什么?
你说清楚啊!
二十分钟后,晏汀予和喻泛终于来到楼下。
晏汀予穿了身深色卫衣,喻泛则换了件休闲衬衫。
潘窦等的肚子咕咕叫,忍不住道:“你俩怎么这么......队长你还洗澡了?”
喻泛立刻抓了抓头顶翘起的卷毛掩饰。
“嗯。”晏汀予神色如常,轻描淡写道,“出汗了。”
喻泛一边攥紧手指,一边佩服得五体投地。
晏汀予的心理素质怎么这么好,明明是因为他们在房里说骚话,说的擦枪走火了,为了消火才洗的澡。
潘窦疑惑:“可咱要去吃火锅啊,吃完还得一身味儿,我都忍着回来再洗呢。”
晏汀予:“没事,再洗一次。”
喻泛吞了下口水。
你最好是因为火锅洗澡,不是因为回来再叫一次什么的。
潘窦点点头,然后神情不解地看向喻泛:“喻哥,你是嫌头顶那一撮毛难看,要把它薅秃吗?”
喻泛木着脸放下手:“头发太多,打薄一点,有事?”
“没事。”潘窦摇摇头,羡艳地摸了摸自己的发际线:“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汤垣:“别贫了,赶紧走,那家店可难订了。”
其实当天订根本是订不到的,他还是托了老板朋友的关系,才抢到一个包间。
到了火锅店,汤垣点了花胶鸡和川辣的鸳鸯锅。
这家店的奶茶也非常出名,他们又一人点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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