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绯村薰薰
“哼哼……柳凭栏!你未免太低估我的智商了吧?虽然我的确把那一段过去忘记了没有错,但是我的推理能力却没有一丝一毫的退却。既然我已经知道了《哭泣的十字架》的始末,我又怎么会忽略掉其中最关键的元素‘催眠指令‘呢?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我唯一能得出的结论就是:我也被人催眠了!刚才我不过是验证了我的猜想而已!呵呵……你以为你的催眠术是天下无敌的么?你以为你可以控制着我再一次做出伤害轼轼的事情么?你想都不要想,现在的我是可以封杀掉你的催眠术的人了!你最好记住!虽然我猜到了你这个‘发件人’会催眠术,但是我却没有想到竟然会是你这个‘死人‘。柳凭栏,你到底还想要做什么?你还想死灰复燃么?你还想要再一次启动12神柱么?还要打开地下王国通往人间界的大门么?”
“现在我们的脚下就是所罗门神殿哦!你难道已经忘记它的辉煌了么?你难道不想再次亲眼目睹它的辉煌么?难道,在神与魔的抉择中,你最终选择的是‘魔‘么?你要去当魔界的魔王了对不对?”
盛珟微微地倒退了一步,好奇到:“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柳凭栏轻轻地哼了一口气之后,笑到:“我知道的还不止这些呢!我知道事情远远超出了你的想像,而且我知道一件你最想要知道的事情。”
“什么?”
“你的母亲!”
听到“母亲”这两个好像跨越了一个时代的作古之字,盛珟的心不禁开始微微地颤抖了起来:“我的母亲?她在哪里?”
“呵呵……你其实已经见过她了!只不过,她也已经喝过了忘却水了,所以她不可能认得你,而你也不会认出她。呵呵……你们母子这辈子都不会相认的!而且,如果我不告诉你的话,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她是谁!所以,就算我不用催眠术,你也会为我做事的,是不是?盛大律师?”
盛珟狠狠地瞪着柳凭栏的奸邪笑容,问到:“我怎么知道你现在说的话是真的?如果你不过是在骗我呢?”
“这件事情不过是周瑜打黄盖!呵呵……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说的话,你爱信不信!而且,我让你做的事情似乎并不违反什么天道人论吧?我不过是想要要回我自己的身体而已!这样有什么不对么?”
“好!我会把你的身体交给你的,到时候你最好给我一个可以让我信服的答案。如果你是在骗我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
“OK!希望我们合作愉快!呵呵……”
“那么我就此告辞了!”
盛珟翩然着他的身影从上古的遗迹之中消失了,消失在了那一片暗藏着血腥味道的沙雾之中。
柳凭栏站在原地冷冷地笑了一会儿,自语到:“人最容易忽略的东西为什么总是眼皮底下的呢?他离他的母亲明明一直都很近,但是他却从来都没有发现过呢!呵呵……”
第181章 冰魔的宠物
柳凭栏的笑声有如梦魇一般缠绕在盛珟的耳际,直到他的身影出现在其好友花荣的GAY学院之中时,他还是无法挥去那一种令人从头寒到脚的凉意。
正在兀自挥洒着丹青妙笔的花荣骤然转头便看到了他的侦探好友盛珟:“盛珟?你从我这里拿走的针剂派上用场了么?”
“嗯!破解催眠的效果还不错!如果不是因为那药剂的话,只怕我现在就要被那个活死人催眠了!”
“活死人?”
“嗯!一个已经被判定为死人的活人!也是我X档案中的一个调查对象‘柳凭栏‘!国际顶级的催眠大师……他想要死灰复燃。他太危险了!他的催眠术好危险,现在我来委托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借给我一个人,把你们学院里研究催眠术最有造诣的人借给我。就是那个可以研究出破解催眠术药剂的人!”
“冷渼仁同学么?你借他做什么?”
盛珟沉稳地笑了笑,应到:“世界上因为有了矛,所以才有了盾。而自从有了枪支,便有防弹衣应运而生了!所以,在面对着强大的催眠术之时,一定要有可以对抗它的武器对不对?正所谓:‘心智的暴力,可以不流血即取人命。‘冷渼仁同学就是那一面抵抗‘催眠术’之矛的盾……有了他,我才有胜算。”
花荣微微一笑,便已然是放下了手中的笔墨,他眺望着GAY学院之中的学生宿舍幽叹到:“你借的这个人可是有一点麻烦!”
“怎么讲?”
“因为借一个,会来一双!呵呵……这个‘冷渼仁‘可是司空财团之中的小活宝‘司空璞同’的掌上明珠哦!他们两个人的关系那可是堪比管鲍之交……你若是借了冷渼仁,司空璞同是定然会一起跟去的!”
“司空璞同?是不是那个一直在研究高仿真人造人的小天才?”
“没错!”
“呵呵……意外收获!这次我没准还可以用上他的人造人呢!”
话到此处,盛珟却突然看着花荣的脑袋发起了呆来,片刻之后他便诡异地摸到了花荣的头上。
花荣微微一闪身,好奇到:“这样很不礼貌哦!你摸我的头做什么?”
“荣荣……你有没有听过‘神器‘这个词?”
“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
“在‘柳凭栏‘所寄的垃圾邮件之中曾经提到过这个词,他说你是‘神器’,也就是储存着‘神‘的容器。你这个脑袋里竟然储存着一个‘神’呢!呵呵……我真想把你的脑袋打开看看,看看神是怎么住在里面的!”
花荣不屑地拨开了盛珟的小魔爪之后,笑到:“这种话你也信?我的脑袋里怎么可能住着‘神‘呢?”
“荣荣……我若是说我会成为魔王,你信不信?”
“不信!”
“那么你的脑袋里有可能真的有神在住着哦!呵呵……因为我真的有可能要当魔王哦!”
“你最近不会是吃坏东西了吧?我觉得你应该让你那个法医搭档给你验验身了!”
“他只验尸,不验身的!”
“他人呢?你们两个不是一直都形影不离的么?今天怎么没有看到他?”
“他在……魔界……”
说到轼轼在魔界,盛珟那一颗欢愉的心立时便变得沉重了起来,他仰望着自己头上的九重高天,不禁冥问到:“轼轼现在还好吧?老爸和老妹应该会去救他的吧?”
比银河还要幽长的思念缓缓地、慢慢地飘散到了空中,侵沁到了魔界之中那深藏着钟余轼的角落之中。坐在巨大的鸟笼之中呆呆地画着解剖图的钟余轼在懵然的惊悸之中,忽然对着眼前的空气疑问:“盛珟?我怎么好像听到盛珟的声音了呢?难道他来救我了?这里好危险,不要来呀……”
惊悸之后的钟余轼在惴惴地又环视了一遍四周之后,不禁暗自摇头到:“这里一定是传说中的人间炼狱吧?为什么魔界之中会有这样的地方?”
在一个看似虚无的空间之中,无数的鸟笼在天空中毫无道理地悬浮着,笼子的大小不一、形状各异,如果说是有什么相同点的话,那么便是每一只笼子里全都关着一只“人”。在所有的笼子中,钟余轼容身的那一只笼子是最大的,也是为数不多可以自由自在地完成行、走、坐、卧这些动作的笼子。
那些小得可怜的笼子则是让钟余轼看了便觉得惊惧。有的笼子甚至只有一只旅行箱的大小,被关在里面的人只能是终年团得好似一个球一般地活着;而那些形状诡异的笼子却又把人的身体禁锢在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姿势上……
一个被关在“大”字形笼子中的人狠狠地瞪了钟余轼一眼之后,问到:“新来的!你的笼子为什么这么大?这么舒服?你到底是向索求了什么,才会来到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