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绯村薰薰
“我什么都不会对你做的。这些东西都是给你的,你想要怎么用就怎么用。只要你能用它们把钥匙从我的身体中弄出来,你就自由了!”
沙诚殷在诡异地笑过之后,他又打开了一个白色的抽屉,他指着抽屉中明晃晃的手术刀诡异地笑到:“如果你觉得那些东西用起来不顺手,也可以用这个直接取钥匙。呵呵……你要怎么做?”
钟余轼端庄地坐到了床上,冷色地回答到:“我手中的刀从来都是只割死人的,你还不配被我割,等你死了,我可以考虑把你解剖了!”
“那么你来用这些东西取呀!”
“我没兴趣!”
听到钟余轼如斯寒光四射的决绝之语,沙诚殷的大脑疯狂了,他拿着鞭子用力地抽打了自己的身体两下后,他指着身体上那嚣张的红痕吼到:“你可以这样来迫使我吐出钥匙呀!你来呀……”
沙诚殷的异样行径只把钟余轼看了一个眉头紧皱,大脑短路。
在钟余轼不知到底应该做什反应之时,沙诚殷已然是把一堆夹子夹到了自己的胸前突起之上,他一边看似痛楚地呻吟着,一边跪在地上向钟余轼靠近着,他把皮鞭强硬地塞到了钟余轼的手中:“来打我呀!来踢我呀!难道你不恨我么?我可是强奸了你的人。你可以让我做任何的事情,我都会听从你的命令的。你来做我的主人好不好?我要当你一个人奴隶。”
沙诚殷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他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了起来,钟余轼情不自禁地倒退了两步后,但是立刻又被沙诚殷迫了过来,看着沙诚殷的双手摸到自己的身上,钟余轼当真是厌恶极了。他条件反射一般地挥了一下鞭子,“啪”一声清脆的鞭响立时便在沙诚殷的手臂上开始演奏了。
鞭响过后,沙诚殷立时便像是被驯服了的小狗一般退缩了半步,他吐出自己的舌头像是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一样跪在了钟余轼的面前。
钟余轼见沙诚殷真的是万分服从自己,他索性到想到了一个好玩的游戏。
他挥舞着鞭子命令到:“不可以靠近我,我不让你动,你就不能动。听明白了么?”
“汪……汪……”
钟余轼满意地看了看沙诚殷的“忠诚”,便开始兀自游戏了起来。
第29章
钟余轼在黑色的抽屉中摸索了一阵后,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可爱的黄色跳蛋。他把这枚跳蛋用力地塞到了沙诚殷的唇齿之间后,他便按动了启动的按钮,看着沙诚殷的脑袋在跳蛋的震颤下不断地摇摆着,当真是非常有趣,而那一截留在唇齿关之外的电线则是有些像是小狗的乞怜之尾。
钟余轼在满意地看过了这一条“尾巴”后,便又兀自跑到黑色的抽屉中寻找起了新的“玩具”。他拎着一根肉色的按摩棒和低温蜡烛蹲到了沙诚殷的身后寻思了一会儿后,他便丝毫没有一丝迟疑地把按摩棒捅到了沙诚殷的菊门之中……
“啊……”
在一声开山劈石、惊天动地、排山倒海的嘶叫声中,钟余轼邪魅地笑了起来,他会笑的话,原因只会有一个,那便是鲜血的颜色映入到了他的眼帘之中。他望着按摩棒上不断滴下的鲜血,眼睛渐渐地明亮了起来。他摸着沙诚殷身上不断渗出的冷汗,笑到:“你这只蠢狗忘了我刚才和你说的什么了?我不让你动,你就不能动。我没有让你叫,你叫什么?”
“呜……”
口含跳蛋的沙诚殷在“呜”了一声后,便已经是开始顺着跳蛋的电线流下了口水和血水来。虽然他的菊门已经血色昭彰了起来,但是他的身体却诚如钟余轼命令的一般,丝毫没有动摇过一分一毫。
钟余轼在按动下了按摩棒的按钮后,便又用低温蜡烛的胭脂色“眼泪”在沙诚殷的俏臀上画上了眉毛和眼睛。他开心地笑语到:“这样看起来是不是很像长鼻子的‘匹诺曹‘,呵呵……这个‘匹诺曹’还会流鼻血呢!”
钟余轼拿起皮鞭在‘匹诺曹‘的脸上抽打了一下后,命令到:“鼻子变短呀!”
沙诚殷听到钟余轼的命令,立刻便用力地收缩了一下他的菊门,但是他的速度却似乎无法令钟余轼感觉到满意,钟余轼抬起脚狠狠地踩了一下那看似“匹诺曹”鼻子一般的按摩棒后,按摩棒又深深地陷入了几分。
在这一波痛楚的奇袭下,沙诚殷终于无力地倒下了,他那一直跪在地上的膝盖也彰显出了些许的擦伤,当他四脚朝天地躺在地面上之时。他的双脚却又被沙诚殷拉到了窗边,钟余轼站到窗台上,把沙诚殷的两只脚分别系到了窗子的两个角上后,他便把沙诚殷的脸按压到了玻璃上,他一边把沙诚殷的脸挤压成了诡异的形状,一边魔音穿耳地冷笑到:“看到楼下的那些人了么?呵呵……他们只要有人抬头的话,就会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呢。”
钟余轼在笑过之后,便开始把低温蜡烛举到了沙诚殷的胯间红艳旁边。那一根娇弱的红艳之物,每碰到一下火焰便会立时弹跳躲开,但是却又总是笨拙地碰到,尤其当按摩棒和跳蛋的振动被钟余轼不断加强之时,那根红艳之物则是愈发地狂奔到了失控的边缘,那种肿胀的难挨,好几次都另沙诚殷情不自禁地想要伸手去抚慰两下,但是他的双手却被钟余轼牢牢地捆绑到了他的胸前突起之上,在愈发汹涌的振动波中,他的双手被迫地不停地抚摸着自己的胸前敏感处,这种敏感的刺激则是让他的胯间肿胀越发地难挨了起来。被倒挂着的沙诚殷睁开眼睛便可以看到自己那红得好像火一样的胯间峰峦在起伏着,欢跳着……
钟余轼快意地抽打着皮鞭,命令到:“匹诺曹的鼻子变长!”
神智有些混乱的沙诚殷在听到钟余轼的命令后,立时便用力地向外挤压着按摩棒,但是他的动作现下却笨拙得让钟余轼越发地不悦了起来。钟余轼“嗖”地拔出了按摩棒,便把灌肠器塞到那朵还在弥散着血色菊花之中。
在药液的刺激下,液态的“黄金”便迫不及待地从血色菊花中绽放出来了,钟余轼任由着这些黄金在沙诚殷那倒挂着的身体上流泻了半天后,他便把那刚刚从菊门中取出的灌肠器硬生生地塞到了沙诚殷的口中。
“呕……呕……呕……”
此时此刻,无论是口中的晦涩之物,还是周身的污秽恶臭全都足以促使沙诚殷呕尽胃中所有的东西,加之他又被倒挂了半天,那一枚被他生吞活剥的“钥匙”终于混合着色彩怪异的呕吐物落到了地面之上。
钟余轼望着“钥匙”得意地笑了笑,便用“箝口器”把沙诚殷的口腔箝了起来。他从窗台上放下了沙诚殷的双脚让他趴在了那堆呕吐物的旁边后,命令到:“舔干净!”
在“箝口器”的制约之下,沙诚殷想要再吞下钥匙可谓是难上加难,现下他能做的事情便只剩下了听从“主人”的命令“舔干净”,他像狗一样地趴在地上,一边流着口水一边舔着钥匙上面的黄金和胃液,在这种平生都没有机会碰到的屈辱感中,他胯间的红艳之物竟然诡异地喷发出了白色的粘稠物体,喷发之后的虚弱,让他一下子便瘫软在了自己的呕吐物之上。
钟余轼捡起了那已经有些闪闪发光的钥匙阴冷地笑了一下,便冲到了卫生间中开始清洗起了自己的手脚和钥匙,他在轻松地打开了房门后,便穿戴好了自己的衣服,若无其事地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不过,他才刚刚走出13层的电梯,便被一束冷冷的目光钉在了原地。
他望着目光的源头定了一会儿后,自顾自地说到:“我已经发短信告诉过你我要和同学去吃饭了吧?”
好像雕塑一般一直伫立在钟余轼家门口的盛珟,一改了往日的自信容颜,他声音有些颤抖地问到:“你吃饭吃到这么晚?”
“不可以么?”
“不可以!”
盛珟抓过了钟余轼的手掌看了半天后,有些微怒地问到:“你指甲缝里的蜡烛你怎么解释?这种蜡烛是SM专用的吧?你难道被人……?”
钟余轼快速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指后,“嗖”地便扯开了自己的衣服,他把那一片披霜挂雪般洁白无暇的玉胸展现到了盛珟的眼前,笑到:“我现在可是‘完璧归赵‘,毫发无伤。呵呵……你觉得我会被人怎么样?”
盛珟兀自暗吞了一阵口水后,终于是鼓起勇气把自己的手伸到了钟余轼的衣服之中紧紧地抱住了他:“你不要这样诱惑我……你应该知道我担心你……喜爱你……现在更恨不得吃掉你。你这个妖精……”
钟余轼爱抚了几下盛珟的脖颈,在他的耳边吹气如兰地细语到:“你想要现在吃掉我么?呵呵……好呀……那就开始呀!”
“什么?”
“怎么?你在说笑?”
盛珟的大脑在断路了一下后,问到:“你在说笑吧?”
“你说现在吃掉我,就来呀。呵呵……我到要看看你有没有本事在过道里吃掉我……呵呵……”
钟余轼形同鬼魅般地笑了,他的笑声回荡在好似“无人有鬼”的空洞过道中则立时平添了几分骇人之感。那种隔花人远天涯近的恍惚感只让人分不出这一声媚笑是在远处?还是在近处?是人在笑?还是鬼在叫?
“砰……砰……”两声唐突的枪声一下子便把盛珟与钟余轼的神经线重新拉回到了严峻而又恐怖的现实之中。
盛珟看了一眼安全通道方向的偷袭者,立时便拉着钟余轼躲到了自己伪装粟湦湦时所居住的房间之中,他在锁好了房门后,便凑到了窗边向下张望了起来。他匆忙地看了一眼后,便兀自盘算到:“今天楼下多了10辆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车,看来人数不少。不知道他们这些人是冲着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