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绯村薰薰
钟余轼仰望着天花板上那瑰丽的花纹,风轻云淡地笑了笑,说到:“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无论你往我的身体里插什么东西,或者是插多少东西,能引起的也就不过是括约肌痉挛或撕裂而已,更甚者无非是脆弱的肛管壁被撕裂。呵呵……如果你可以有幸插到结肠向上大约20厘米处直转向左的位置,那么也不过就是结肠穿孔而已,如果感染了的话,也不过就是腹膜炎。呵呵……对了,日后我可能还会大便失禁。倒是我会把那些可爱的大便都送给你的。呵呵……”
恍惚之中,柳初飞只觉得自己的头上简直要冒出些许的青烟来,自己眼前的这个生物真的是人类么?虽然早就知道他有心理问题,但是让人想不到的却是,他的心理问题竟然是越来越严重了。此一刻,柳初飞拿着那个无辜的按摩棒当真是戳下去也不是,不戳下去也不是。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是在给钟余轼带来羞辱?还是带来快感?
最终,柳初飞终于握紧了手中的按摩棒,他到要看看当这些东西切实插到钟余轼的身体之中时会发生什么?
“啊……”
一声凄厉的呼叫声响起了,钟余轼的目光定住了。他笑意盎然地盯着柳初飞身后的盛珟问候到:“你果然是藏在床下面了?”
盛珟在紧张地锁牢了房门后,便把这个刚刚被他打晕的柳医生捆到了椅子上。他步履蹒跚地倒在了钟余轼的脚边,气喘吁吁地说到:“我怕有人跟着你进来,所以就藏到床下了。不过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跟着你进来的人竟然会是柳初飞……虽然我已经知道他也是拥有12门徒ID的人,但是我还真是没有想到他会在这里出现……呵呵……”
盛珟努力地喘匀了他那紊乱的气息,便费力地爬到了钟余轼的手边帮他解起了绳子来,当他让钟余轼的双手重获自由之际,他一头便倒在了钟余轼的耳边,他细声地叮咛到:“轼轼……你没有必要为了让我拿到血清,就做出这样的牺牲……呜……”
钟余轼伸手抚了抚盛珟那泄气的发丝,安慰到:“呵呵……我是一名法医,首先是一名医生,我是不会忘记‘希波克拉底誓言‘的。 尽我的所能,谨守为病人谋利益的道德原则,并杜绝一切堕落及害人的行为;我将保护我的病人远离伤害和不公正。我将保证工作的神圣和圣洁,对所有病人一视同仁,为他们谋幸福是我唯一的目的。刚才那一刻,你是我的病人呢……我实在想不出别的方法把血清交到你的手里,所以就只能借柳医生的手喽!呵呵……幸亏激将法对他有效呢!他如果没有撕掉我的衣服并扔到地上,我可就真的束手无策了!”
钟余轼的耳鬓渐渐地湿润了,他在心中默默地念叨到:现在流淌到我耳朵里的应该是那种成分为水和氯化钠的液体吧?
盛珟心痛万分地摸了摸钟余轼那红痕斑斓的胸膛,不禁呜咽到:“你知道么?刚刚我在床下自己注射血清的时候,我的心都要碎了……我无法相信竟然有人会忍心在你这美丽的身体上留下这些伤痕……呜……轼轼……我对不起你!”
“你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有!我曾经调查过你的,而柳初飞手里的尸体照片则是我照的……如果我没有调查过你的话,你就不会遭遇到今天的这种事情了……轼轼……我对不起你!”
“哦?”
一瞬间,一股黑艳的涌泉似乎流彻了钟余轼的心扉,他冷暗地笑了一下,问到:“你已经进过我的家了?那么说你已经看到林妲和柳凭栏喽?”
“是的……”
“你在看过之后,还是喜欢我?还是会为了我跑到这种地方来?而且现在……还敢在这种状况下和我实话实说,告诉我你曾经调查过我?呵呵……”
“轼轼……你在笑什么?”
“我在笑你是第一个恪守诺言的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欺骗我,无论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呵呵……盛珟……你以后也会这样对我么?”
“只会比现在更好!”
钟余轼爱抚了两下盛珟那惨白的面容,叮咛到:“现在的你好美呢……像尸体一样的颜色好诱人呢……”
“轼轼……你要做什么?”
“嘘……你不要说话……也不要动……像珟珟那样乖乖地躺在这里 ……”
“唔……”
嗜血如痴的钟余轼痴迷地用双手摸了一把自己胸口的红艳血痕后,竟然妩媚地笑了起来:“你也许以为你完全了解我了,但是也许还不是。你知道鲜血对于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么?我对它的痴迷就像普通人对毒品的痴狂一样。每次看到这种红色的媚药,我就会不可抑制地想要……想要……一个身躯可以让我的血液冷却下来……现在的你刚好体温在下降呢,呵呵……来让我享用一下吧……”
唰……
一声好似沉寂了百年而惊响的脱衣声响起了。
扑嗵……
一具仿佛等待了几世而横卧的活尸倒下了。
啵……
一双犹若干涸了千古而润泽的香唇贴合了。
贯穿了季节,辉映了日月的长吻在血液的浇灌下诡异地进行着,唇齿之间全然都是血腥味道的盛珟在微微地挣扎了一下后,不禁开始兀自羡慕起了那些名为珟珟或是king的尸体们:真是没有想到呀!长期奸尸的轼轼竟然可以练就出如斯销魂的吻技来,那些尸体好幸福呀!
花开花落之间,冶艳的血吻似乎已然要耗尽他们大脑中那凋残的氧气了。忽然,那扇隔绝世界的门被暴戾地敲响了!
继而“太阳”那暴戾的声音传来了:“刚才你到底在鬼叫什么?又把我吵醒了!”
钟余轼目光如电地看了一眼房门后,应到:“对不起了!我说梦话呢!你去继续睡吧!”
“我记得我说过,如果我再被人吵醒,绝对有人会流血吧?哼……你给我出来!”
钟余轼低头看了看自己那血痕遍布的身体,笑到:“已经有人在流血了呢!”
他在如斯若无其事地自嘲过了一番后,终于是把柳初飞和盛珟全都藏了起来。随后他打开房门,问到:“我出来了!你要怎么样?”
“太阳”看了一眼钟余轼身上那有些绚丽过了头的血痕,问到:“你在搞什么呢?”
“我在搞我自己呢,你有兴趣么?我可以教你一下怎么自己搞自己哦!呵呵……你要不要学?”
“变态……”
“太阳”愤愤地推了钟余轼一把后,便躲瘟疫一般地离开了钟余轼的房间。
钟余轼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刚刚想要关上房门,可是一只诺大的手却卡在了门与门框之间。
“Philip?你怎么来了?”
Philip拿着12本透明的《哭泣的十字架》笑到:“我给你送这个来了。12种语言的正版透明书做好了。轼轼……你来看看吧!”
“哦?这么快就印好了?”
来言去语之间,Philip的身影已经是穿过了门缝,稳稳地坐到了钟余轼的床榻之上,他怀抱着满身血迹的钟余轼,好奇地问到:“才一会儿没见而已,你身上这是怎么了?”
钟余轼灵眸微转了一下,应到:“我有一些不为人知小爱好……呵呵……”
“例如说?”
“自虐!”
“哦?难道你是M?”